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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承恩-5】捕快化身骚母狗吃上司鸡巴,大理寺少卿临别前激情做爱

    等到这大觉白日起了身,才觉得阳根颇有些痒,根部胀痛不已,前去撒尿,却是点点滴滴的,如何也不畅快。他思前想后,晓得是昨夜被杜岁寒推下床去时受惊,阳精泻得不畅,弄做了个白浊之病。

    这回他更是气怒在心头,打定了主意要把这公子变成禅院里的淫奴。

    他正想着,杜岁寒却又揽着智微亲昵地说话,大觉厚着脸皮同他说话,杜岁寒却是毫不理会他,如此讨了一番没趣,便又入了夜。

    智微晓得杜岁寒厌恶大觉到了极点,便提议道:“你先在房里做着,我去将师父打发了。”

    他走到大觉房内,又如昨日帮乖巧地跪下身去帮他吹箫:“徒儿这两夜都抛了师父,心中过意不去,今夜特意来陪师父。”

    大觉冷冷地瞧着他,只觉得他这全是惺惺作态,便又说道:“放着美人在家里,却自寻家常饭吃!你好好去叫他来相伴我一夜。”

    “这……”智微勉强笑道:“杜公子实在是不肯来,师父就莫要再为难他了。”

    大觉当即变了脸色,恨恨道:“好啊,你操了他几天,胳膊肘便都拐出去了,只怕过不了几日,便要同他一起走了吧!”

    智微连连跪下磕头道:“师父作何会如此想?徒儿从小便是师父养大,怎可能抛弃师父而去?”

    大觉懒得听他再说,直接推开他起身出了门。他这回却是直接去了厨房拿了刀往杜岁寒屋内去,内心暗暗想道:若是这婊子再不知好歹,看我一刀结果了他。

    杜岁寒见智微去了小半个时辰还不见踪影,已是有些担忧的,如今听见床前脚步声响,心中只道是人来了,连忙叫道:“小师父快些上床来,将门关严实了,我怕那不中用的又来打扰咱们好事。”

    大觉听得分明,真个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厉声道:“好啊,不中用的偏要折磨你一宿!”说罢就掀开了床帐将杜岁寒拖下床去,后者见他来得狠,却也未曾惧怕:“不中用的老东西,怎么今个还带上了刀来威胁我?好啊,你若是有这个胆子,便往小爷这里砍。”

    他故意露出脖颈来挑衅,像是打定了主意这大和尚没有如此胆量。

    谁想大觉却是大怒道:“骚婊子,我先把你砍死,再好好奸你的尸体!”说罢,却是一刀砍下,顿时血如泉涌。

    杜岁寒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下了手,只觉得咽喉一痛,便已气绝了。只要那一双眼睛死死圆睁着,却是死不瞑目。

    智微没敢追出去,这回听到隔壁房间几声异响,心中疑惑,才跑出去看时,却撞见大觉满身是血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那把菜刀:“这骚婊子可恨至极,宁死也不愿伺候我,我已将他性命了结,送去西天见佛祖了。”

    智微吓得不轻,连忙跑进房内一看,心中又痛又怕,连连哀呼道:“师父如何下次狠手?”

    大觉心头余恨未消:“事已至此你也不必迟疑,将他处理掉,等过几日我另弄个好的来与你快活便是。”

    智微只得抱了杜岁寒的尸身背到后院里埋下了,他一边挖土,一边瞧见美人香消玉殒,心中悲凉,不觉垂泪道:“早知落得如此下场,我早该让公子你回去的,何苦在此误了性命去。”这日之后,他倒是接连半月都在屋内为杜岁寒超度念经不题。

    禅院中人各自修行,也不晓得竟是出了此等命案,唯有智微的小师弟慧观正纳闷怎么转头就不见了这位杜公子,但他毕竟才十一二岁,哪里晓得什么,便也不再追究。

    却说杜岁寒本是在临安城约了昔日好友,只说要耽搁几日,没想到此去却是全无了消息。他那名好友却也不是常人,正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林风正,此人与杜岁寒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后者虽是家道中落嫁为人妻,却也常有来往。

    这厢见杜岁寒久久未有消息,便又派了人去那村里打探他是否归家。这一打探,却是让林风正不详的预感成了真,却是说杜岁寒自从那日离家后,已是足足一月未归了。

    这杜岁寒的丈夫井庆告了失踪,却也是全无消息。林风正看在眼里,想是好友一段路上定是出了意外,他刚上任不久,众多要案在身,怎可能去管这普通失踪一案,思前想后,便也只有那一人可以依托了。

    这人便是大理寺的一名捕快,唤做俞载酒,他年方弱冠,姿容娇媚,心性聪明。却也正因此招了不少嫉妒,都说他是靠着身子才有此等位置。

    俞载酒虽是浑不在意,但实际上确实和林风正有一段情愫。当时众多官员好男风,林风正与俞载酒又是另一段往事自不必说。

    只是前一件案子里,这俞载酒惹恼了王爷,平白遭罪,断了一年的俸禄。林风正虽是竭力护他周全,却也只能如此,现下想来,保不准这好友失踪一案还能让他将功折罪。

    如此入了夜回到府中,林风正便将此事同俞载酒说了。

    后者一听杜岁寒的名字,眼睛便骨碌地一转:“我若没记错,这杜公子当是你从前的情人罢。”

    林风正一怔,难免有几分尴尬,摸着人小手耐心道:“那都是我还未遇见你之前的风流事了,你还提他作甚。岁寒家中遭了如此变故,于情于理,我总要暗中帮着他些。况且他前些年便已经嫁作人妻,与我并无瓜葛。”

    俞载酒挑眉道:“我瞧着临安失踪案大大小小的上百件总是有,这杜公子不是耄耋老人也不是稚嫩幼童,不过与丈夫吵架出走,保不准途中另有一番奇遇耽搁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风正蹙眉道:“岁寒确实生性放荡,在外头远游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这次……我怎么想怎么不对,载酒,只怕你这次前去调查,兴许是一件大案也说不定。”

    俞载酒听他这么一说,却也对此事有了兴趣,尤其是近些日子来他无案可查,差点就要闲出病来,当下点头道:“罢了罢了,算我心软,替你去找人罢。”

    林风正道:“你只要在那村落到临安的一路上暗自探访便可,不分乡村市井,道院僧房,俱要走到,必有下落。”

    俞载酒应声道:“这些我都知晓,你也不必再同老妈子一般唠叨啦。”他一面说着,又喝了一口醇酒,心道此次暗访只怕没有两三月是不成的,今日可要喝个尽兴方可。

    他几杯热酒下肚,恍惚间瞧着对面那人定定地望着自己,又主动替林风正斟酒:“你不喝,瞧着我做什么?”

    林风正道:“这一别只怕又是数月,我想着多瞧瞧你,以后晚上也少些寂寞。”

    俞载酒顿时红了脸,笑骂道:“果然是个不正经的,我走了你这位大理寺少卿可不知有多快活,可莫要在此故作情深了。”

    林风正摇头道:“你是知道我的,自打同你交好之后,无论再美貌的男子女子,在我眼中都如同残花一般,瞧不进去啦。我倒是担心你这番出去,指不定还有一番艳遇呢。”

    俞载酒心中一动,嗫嚅道:“你以为……我……同你一般,见着美人就走不动路的……”

    他还未回过神来,却被林风正拦在了怀中,三两下就扯开衣裳。白皙胸膛裸露,男子精壮的肌肉微微起伏,随着林风正身体的接近,俞载酒只觉得方才那女儿红的后劲渐渐显了出来,浑身血液沸腾,不断地窜向下身某处。

    林风正这些日子以来鲜少回家,今日若非为了杜岁寒一事,恐怕也不会回府,见着俞载酒这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也是情动难忍。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互相都有些燥热。俞载酒热得难受,唯有同男人肌肤相贴方能稍稍纾解,因而他主动解开了大理寺少卿的裤腰带,腰部扭动着同他磨蹭,高挺的乳尖贴在男人胸膛上,逐渐充血发胀。

    俞载酒生得雌雄莫辨,虽是男儿身,却比双儿还要诱人。现今媚眼如丝地看向林风正,后者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身下的巨物越发膨胀,硬生生地挤进了捕快腿间,龟头与龟头互相摩擦,顶端渗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将那物涂得油光发亮。

    林风正喘着粗气,翻身将俞载酒压住,张口含住了其中一颗奶头。一手肆意玩弄搓揉,一边濡湿的舌扫舔着粉嫩的乳尖,舌面细密的微凸与结实的肌肉大肆摩擦,牙齿轻轻咬住硬挺的茱萸拉扯,吮吸得咂咂作响。

    后穴内早已渗出大片淫液,从穴口汩汩流出,沾湿了下袍。俞载酒本来也无甚拘束,尤其是面对爱人时异常主动,在同僚中因容貌遭人诟病的捕快此时如女子般放荡,暧昧呻吟:“属下后头好痒……少卿,帮帮我……”

    娇喘不断刺激着年轻男子暴涨的情欲,咬着奶头的嘴一点点往下移动,刮擦出道道鲜艳红痕,吻至后穴时,忍不住张开双唇吸舔,灵巧的舌头钻入其中,肆意舔弄吮吸着私处的水液。

    “别……好脏……别弄进来……啊!”俞载酒浑身一颤,吟哦声调骤变,异样的快感潮起涌动,身子益发软成一滩春水。随着爱人软舌挑逗,迸发的快感连绵不绝,随时要从勃发的性器中迸射而出。

    淫靡的腥臊气息萦绕鼻尖,那穴眼里头的水液却是越吸越多,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滑落。他双手固定住俞载酒的双腿,舌头一路往里探索,寻到了那处凸起。

    俞载酒娇媚的呻吟渐渐拔高,语调柔婉魅惑,羞耻感与微妙的快意轮番侵袭,令人感觉分明承受不住,偏又欲罢不能。

    舌头在菊穴中模仿着交媾的动作进去,灵巧地扫舔着甬道四周穴壁,紧贴着敏感的凸起快速搅动摩挲,浅处的插捣令幽穴渗出更加饥渴难忍,一股暖流涌动,淫水倾泻而出,让俞载酒痒得伸手推开了他,自己主动坐在了爱人的腿上。

    “你……你这混蛋,再弄下去,我……我当真要不行了……”他半眯着眼,如同狐狸一般地握住了对方和自己一般的男性器官,穴眼一收一缩,将那尺寸惊人的鸡巴缓缓吞入。

    湿滑的肠壁逐渐张开,内里的每一分褶皱都被抚平。紧致温暖的窄穴吸吮着肉棒,让这位大理寺少卿也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叹,随即便是纵声挺腰,一口气顶在了俞载酒的骚点上。

    饥渴已久的穴眼被鸡巴填满,火热的棒身搓磨着穴壁,暴涨的青筋碾在层叠褶皱上,顶端的龟头更是肆意研磨着花心,阵阵舒爽蔓延过周身,沁凉的快意冲刷在躁动的四肢百骸,俞载酒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得到救赎,自深渊谷底被推送至云端,舒爽惬意,妙不可言。

    “好舒服,属下……被操得好舒服……嗯,穴儿要化了……”

    林风正听得血脉贲张,将他屁股高高抬起,旋即挺腰猛干起来,被媚肉紧咬着的巨棒大力抽出,迅疾捣入,一下一下,重重碾磨着媚肉,直顶骚心,干得是啪啪作响,整张床都随之摇晃起来。

    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在捕快白嫩的屁股上,抽得他腿根都是一片红肿,那白肉如同牛乳般满溢,刺得林风正双目发红,动作凶猛激烈,抽送不止。

    俞载酒浑身哆嗦着,屁眼深处酥麻阵阵,小腹酸软,时而被凶猛插捣的巨根顶出突起,脆弱的肚皮仿佛随时会被那孽根顶破。

    “慢……慢些……太快了,风哥哥……慢些……啊啊啊……”他越是求饶,却越让林风正不知疲倦地高速抽插,巨根插送越来越快,入得又深又狠,带起紧咬吸附的媚肉翻出穴外,被抽离的感觉如此清晰,舒服得俞载酒喘息连连。

    “别……别再弄了……风哥哥,救……救命!”

    鸡巴悉数捣入菊穴,龟头顶着前列腺肆意研磨,接连数十下疯狂的冲撞,蹂躏得穴眼媚液涔涔滴滑,插捣得更加顺利,林风正越干越深,直把俞载酒送入灭顶高潮。

    与此同时,龟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咬住,逼得这少卿当场缴械投降,小腹一阵抽动,刺激的快感在脑中炸开,令人癫狂的极致舒爽引着他再度捣入,把满满的一泡精液射入了爱人穴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