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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蓬莱-2】操完不给钱的白嫖,放荡花魁突变纯情处子,哀求巨屌男子用鸡巴治水

    霍天都伸手一捞,那掌心中便满是湿漉漉的一滩淫液,他惊诧道:“霍某平生还是第一次见人能有如此宝穴,实在是……”

    “不是……啊,”苏盼奴扭着身子,在他怀中不停蹭动,“方才……方才与他们喝酒,弄脏了下身罢了……唔……不是……不是淫水……”

    霍天都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听他如此拙劣的谎言,更是笑了起来:“传闻中花魁大人夜御数男,这穴眼仍可收缩自如,不该是如此拘谨模样,怎的遇见了霍某后,偏是如此放不开去?”

    他温情目光中带有隐隐不可抗拒之力,让苏盼奴心中一震,不自觉地便垂首道:“我……我也不知为何,只是……只是觉得这般不可……”

    霍天都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此刻苏盼奴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他除了大半,此刻可以清晰地瞧见这名誉江南的名妓那优雅的身体曲线,背脊纤美光滑,却处处透着男子的力量感,香汗淋漓之间肌肤泛起淡淡情潮,当真是说不出的妖娆。

    他收回了灼灼目光,抽出手指来,又在苏盼奴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再说了,若是连你都受不住我这根东西,那我在这醉蓬莱挂牌接客,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苏盼奴咬着唇,心中虽是渴望至极,却隐约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又伸手想将男子推开:“你的……你的那里我……我已经明白了,等楼主回来,你……你便可以……唔……”

    他剩下的话语都被男人堵在了唇齿间,霍天都强行撬开了这花魁的小嘴,独特的男性气息侵入其中,瞬间将他吞没。

    苏盼奴被他吻得头昏脑涨,双手软绵绵的抵在男人胸肌之上,思绪纷乱无比,明明平日里伺候客人也是如此,可为何面前男人总会给他一种偷情的感觉。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闪过,苏盼奴内心更觉刺激,终于妥协一般,伸手抱住了霍天都的腰,任由男人在他这身子上肆意玩弄。

    霍天都见他身段放软,知晓这花魁是彻底开了淫窍,便将怀中美人抱去了床上:“既然花魁大人方才被酒污了身子,那还是让霍某帮忙清理一番,否则待会若是有客人前来,只怕会说醉蓬莱礼数不周呢。”

    他这回更是直接塞了四根手指进去,那女穴口极有弹性,轻而易举便将这异物吞入,末了又是无数绵软滑腻的媚肉纠缠上来,足以让霍天都血脉贲张。

    也不知男人久在家中是如何学得这奇技淫巧,霍天都那四根手指在甬道之内四处抠挖,仿佛开辟了一方新天地般,弄得这醉蓬莱的头牌是连连哭叫。分明只是四根手指,却如同四个活物一般,痒意直钻心底。

    “不要……啊……别弄那边……啊……不行……出去……快出去……好痒……啊……!”苏盼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以卖淫为生,竟也会有被男人玩到真正高潮的一日,相比霍天都而言,他从前接待的恩客当真都是木偶泥胎了。

    霍天都抽出手指来,故意凑近到鼻尖闻了闻,试图辨认出这究竟是何处的名酒:“嗯,二十年的竹叶青,花魁大人果然没有骗我,这酒醇香浓厚,后劲绵长,更特别的是其中还带了一股专门的骚味,不错,不错。”

    苏盼奴怎可能被酒污了身子去,那自然都是他穴眼里流出来的淫水,如今听得男人这般故意曲解,更是耳根烧红,又羞又恼,偏偏还辩解不得。

    “那我就更要替花魁大人将这酒液挖干净才行。”霍天都这回却是只送了两根手指进去,苏盼奴早已被开拓得湿软的甬道哪里是两根手指能满足的,更是语无伦次地叫唤起来:“别……不够……啊啊……盼奴还要……还要其他的……”

    “还要什么?”

    苏盼奴眼中噙泪,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男人硬挺的下身,低声嘟囔道:“想要……想要大鸡巴……”

    他的声音有如蚊吟,霍天都虽然听得明白,却故意装聋作哑地戏弄他:“想要什么?大声些!”

    穴内的痒意直达心底,如同千百只猫爪挠得苏盼奴几欲癫狂,他终于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叫了起来:“想要大鸡巴插进骚逼里!”

    霍天都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花魁散落的满头青丝:“这便对了,想要什么都要说出来才行。说起来,这醉蓬莱楼主难道没有教过花魁大人要如何主动伺候客人么?”

    苏盼奴脸红不已,不知道这冤家还想折磨自己多久,只得低声答道:“楼主……自然是教过的,只是……只是这些客人个个……如狼似虎,见着盼奴便急不可耐,哪里……哪里需要我用什么技巧,只要……只要躺在那儿……便是了。”

    霍天都闻言不禁大笑起来,没想到这醉蓬莱的花魁看似身经百战,实则在房事上纯情无比,比那些外头专勾男人的寡妇还要无知。

    苏盼奴虽不知他为何而笑,却也觉得隐隐在嘲讽自己,但他此刻下身饥渴无比,只得轻轻推了推男人:“我……我说了要……要吃鸡巴,你怎么……怎么还不进来?”

    霍天都胯下那物跳动不已,神情却是从容不迫:“花魁大人要明白,说出来却也不一定有,你既然想从我身上讨了好处去,那自然也是要拿东西来换的。”

    苏盼奴又急又怒,心想这男子真是讨厌,自己都已退让至此,他却还是如此。他不晓得霍天都这是骗着他主动坐上去吃鸡巴,只茫然四顾,想起自己胸前那两团绵软,只得咬牙捧起了奶子送到男人眼前去:“那……那我用……用这个来换行不行?”

    霍天都一怔,瞧见那顶端红肉一晃一晃,白皙乳肉在烛光下如牛乳四溢,美艳不可方物。当下喉头一动,立时低头含住了苏盼奴的奶头用力吸吮着。

    他惊叫一声,这回却是连挣扎也无,如同醉酒一般软倒在了男人怀里,任由他摆布着自己那对大奶子。

    苏盼奴打小便被楼主收养,调教训练着那些妓院里的花活,再加上他名满江南,自然不完全是因为他这张冠绝天下的容貌。只是此刻遇见了面前这冤家,不知为何偏偏就将那些与恩客调情的法子悉数抛在了脑后,只凭着最生涩的本能反应,迎合着男子的爱抚。

    霍天都吸吮了片刻,自觉其中无奶水渗出,又颇觉无趣,将注意力又转向了花魁下身的那两口淫穴:“霍某好心帮花魁大人清理酒污,没想到花魁大人却抑制不住欲望,弄得这里是越来越湿,真是……”

    他那口女穴被男人的手指挖得肉唇外翻,淫水直流,沿着大腿流得满床都是,整个帷帐内飘荡着骚味不说,就连香炉里的苏合香也盖不住这满室淫靡。

    苏盼奴听他如此污辱,却也潜意识地认为自己淫荡无比,身子更是兴奋,淫水决堤一般地朝外涌。

    霍天都叹了口气,无奈说道:“看来还是要霍某牺牲一下,用嘴帮花魁大人舔干净才行。”他一边说着,又将苏盼奴整个人倒提起来,分开修长的双腿,用舌头舔着那充血的女蒂和熟得透彻的女穴。

    苏盼奴已经彻底沦陷了,此刻更是全然不反抗男人的动作,反而还摇着屁股,让那舌尖能够伸到更深的地方去。

    “啊啊啊……好舒服……继续……盼奴喜欢……喜欢……嗯,不要停……”他整个人倒吊着,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流,眼睛正好对上霍天都那根七寸的阳根,当下口干舌燥,伸手将男人的鸡巴握住,自顾自地套弄吸吮起来。

    看来这婊子确实能够无师自通,霍天都暗自想着,又故意收腰往后退去,将鸡巴从苏盼奴的小嘴里抽出来。

    “不要……不要走,给我……啊……盼奴喜欢吃……吃鸡巴……”此刻苏盼奴的眼睛里只瞧得见这狰狞的男性器物,他如同渴望交配的母兽一般,极度迷恋着鸡巴的腥臊味。

    要知道,他从前替恩客吹箫时,可都会无比嫌弃这玩意的气息,常常会先口含丁香来消散那股腥臊。

    可是今日,苏盼奴几乎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将霍天都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

    男人身下一紧,龟头刺入了无比柔软的甬道之中,感受到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霍天都一声惊喘,方才那从容淡定的表象终于破碎:“是我小看花魁大人了,你这手吹箫的技术确实非同凡响。”

    苏盼奴也不知道是否听明白了他的夸奖,他只知道舌头已经满足不了自己淫荡的身子,他的屁股和腰拼命扭动着,想要寻求更加强烈的快感。

    “你真是……用嘴都堵不住骚逼里流出来的水。”霍天都大口大口吸吮着那带着腥甜味的淫水,一边挺腰动胯,在花魁的小嘴里冲刺起来。

    “唔……啊……嗯嗯……用……用大鸡巴治水……快……快进来……要……要大鸡巴才能堵住……”苏盼奴断断续续地说着,反倒让霍天都又笑了起来:“你真当我是大禹呢,还会治水。”

    “嗯……可以……可以的……把盼奴的骚逼全部堵住……就可以治水了……”他话音未落,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霍天都又将他翻过了身子来,鸡巴狠狠地干进了女穴之内。

    “啊啊啊……”苏盼奴的尖叫达到的今夜的顶峰,男人足足折磨了他半个时辰才让他吃到了朝思暮想的肉根,这怎么能不让他疯狂?

    被吊了许久胃口的淫穴一朝得到满足,便迫不及待地痴缠起其中的巨物来。

    “啊……好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鸡巴……干得盼奴要……要死了……啊……”苏盼奴弓着身子,感受着那鸡巴与自己肉穴的每一次摩擦,甬道中凸起的一切都被龟头粗暴地碾压着,面前人并非恩客,却又似乎有那么些眼熟,自己这般放荡……是不是也算背叛了……楼主呢?丝丝缕缕的快感交织在一处,如同潮水拍打着岸边岩石,激得人粉身碎骨。

    这样的念头也不过一瞬,自己本就是被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如今被这钱塘才子奸淫一回,又有何不可?苏盼奴渐渐放开了身心享受这难得的交媾,先前紧蹙的眉头悄然松开,一双美眸中荡漾出无限春情。

    霍天都见他眸中异样,更是微微勾唇,将本要来醉蓬莱的目的全抛在了脑后,只想先痛快地和身下美人欢爱一场。

    那女穴被大鸡巴撑成了肉洞,每每抽出之时,便都合不拢去,只有大片淫液顺着洞口不住流淌,两人下身都泥泞不堪,帷帐内浮动着惑人的香气,让欲望随之高涨。

    霍天都腰臀发力,阳物抽插频率不断加快,鹅蛋大小的龟头次次顶在那骚点上,直操得苏盼奴花心都被顶得凹进去,还顺带弄得逼水狂喷,整个身子柔若无骨一般在床间耸动。

    “舒服……啊……好舒服……被大鸡巴操烂了……”苏盼奴从未体验过此等欢愉,从前他在床边的淫叫,多半是带有几分做戏意味的,不过都是催着那些恩客早些完事好让他也能早些休息,现下这声声浪叫全都出自真情实意,甚至恨不得和男人生生世世如此交合永不分离。

    霍天都瞳孔一紧,掐得这美人的纤腰一片青紫,下体大肆顶撞,鸡巴来来回回碾过紧窄的甬道,肏干得越来越深,坚硬的棱角刮在坚韧的穴壁上,拉扯着已被棒身碾磨出水的软肉,来来回回蹭着敏感点。

    苏盼奴如同雌兽一样,淫荡地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四肢百骸内流窜,早已忘了今夕何夕。

    整个小楼别苑之内,便只剩下这操穴的啪啪响声。穴眼被蹂躏得不成样,洞口时不时在拍击之下泛起白沫,把苏盼奴那白嫩屁股都涂抹上了一层厚厚淫汁:“为什么……啊啊……不操进……婊子的子宫里来……啊……射进来……”

    苏盼奴一张俊脸上满是风情,比女子还要饱满的奶子随着身后的撞击颤动不已,被顶得乳肉四摇,白晃晃地足以让人睁不开眼。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也被龟头顶得微微隆起,他更是不知廉耻地伸手去摸,仿佛还能透过自己的皮肤摸得那龟头的形状。

    要知道无论男女娼妓,其实都极其厌恶客人射在身体之内,一是因为清理起来极为麻烦,若是当晚有三四位客人,只怕是会应付不来,二则是女子或像苏盼奴此等双儿极易受孕,虽是先前服用了避孕药物,却难免有万一的时候。

    婊子怀孕,那就相当于他之后要被逐出青楼,只能流落街头巷尾,做个没名目的流莺了。

    霍天都听他如此言说也是奇怪,伸手过去捏着苏盼奴的下巴问道:“怎么,花魁大人还想为我生孩子不成?”

    苏盼奴似是快要到顶,此刻弄得浑身痉挛,双腿哆嗦着几乎要夹不住男人的腰,眼见那大鸡巴便要从穴眼里滑出来,霍天都连忙帮他稳住了身形,又笑问道:“怎的又不说话了?”

    后者只呜咽地浪叫着,被霍天都掰过了脸来,便想着去亲吻他的唇:“生……要给大人生孩子……还要……还要挺着肚子给大人操逼……”

    霍天都一怔,因为他这莫名的称呼突然停了动作,苏盼奴浑然不解,只觉得自己的高潮硬生生给打断了,难受得紧,当即自发地骑在男人身上吞吐起鸡巴来:“快……快些……啊……大人不喜欢……不喜欢盼奴了么?”

    那甬道深处自有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引力,勾着霍天都把他的宫口撞开,将浓精悉数射入这婊子的身体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克制着这股冲动,只得捧着花魁的腰,用下身狠狠撞得他身子痉挛。

    苏盼奴媚穴深处一阵酸软,浑身血液沸腾,神经越绷越紧,,一举一动皆引发无休止的震颤,交合处难以言喻的快感涌流在身体各处,勾出声声媚语:“啊啊啊啊……被大鸡巴干穿了……啊啊啊!好舒服……嗯嗯……”

    霍天都眯着眼睛,烙铁般的硬物进进出出,偏是无法去碰那禁忌的宫口:“你当真想给我生孩儿?”

    “是……盼奴要给大人生孩儿,要挺着肚子让大人操逼!”他把刚才的话语再度重复了一遍,却浑然不觉其中有什么不对。

    男人幽深的眸子之中似含了叹息之意,他轻轻贴近苏盼奴的耳畔,低声呢喃道:“可惜你注定是没法给我生孩子的。”

    苏盼奴已经濒临高潮边缘,哪里还晓得他在说什么,浪叫声骤然拔高,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精壮腰身,媚穴内一阵疯狂收缩蠕动,箍着粗壮的肉棒喷射出大片淫水,淅淅沥沥淋得龟头一颤。

    霍天都眼眸一暗,连忙将鸡巴抽出,蹭着苏盼奴的股缝动作几下,将那滚烫的热液射满了他的整个屁股。

    光是如此,便足以烫得花魁一阵哆嗦,痉挛不止。

    两人同时到了高潮,霍天都提前缓过劲来,他松了口气,再度将苏盼奴抱了起来,随手扯过了衣袍将他身上的浊液擦了个干净:“如何,我这功夫还入得了花魁大人的眼吧。”

    苏盼奴喘着粗气,意识渐渐恢复,隐约回忆起方才自己在床榻间所作所为,更是羞耻不已,只得嗫嚅道:“确实……与寻常男子不同……”他低眉顺目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霍天都伸手捏着他前头硬邦邦的红果,故意又用阳根在他大腿内侧蹭了一下。

    后者惊诧不已,两人这番欢好已是过了接近两个时辰,苏盼奴见过最为持久的也就是醉蓬莱神出鬼没的楼主,如今瞧见霍天都的男根仍是鼓胀,全无疲软之意,更是叹道:“只怕以后咱们楼里该会有接不完的客人了。”

    霍天都亲吻着他的耳垂,濡湿的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美人如玉的耳廓里旋转:“你当真想让我去接其他客人?”

    苏盼奴触电一般颤抖着身子,顿时整个身子仿佛都要融化在男子低沉的嗓音里,他脑中昏昏沉沉,空茫茫的一片,什么也不愿去想。

    霍天都瞧见他双眼迷蒙,知晓时机已然成熟,更是刻意压低了声线问道:“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以后只伺候花魁大人一人可好?”

    耳畔的热气仿佛随着男人的呼吸直达到了心底,苏盼奴身酥骨软,只感觉那灵活的舌尖所过之处,带来无尽的战栗,令堪堪停歇的欲火再次被点燃,很快就窜遍周身。

    “好……”他轻轻应着,只瞧见这俊美非凡的男子低笑,手已经伸到了后方那还未满足的菊穴内。

    穴口早已被肠液打湿,霍天都修长的手指挑开缝隙,颇有技巧地屈指一勾,便引得其中万千银丝缠绕于手心。

    他掬了一滩淫水送到苏盼奴唇边,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楼主何时才会归来?”

    苏盼奴鼻尖萦绕着自己汁液的淫靡气息,一时间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推脱道:“我……我不知道……”

    霍天都挑眉,语气却也急躁了几分:“你当真不知?”

    “唔……楼主……啊……楼主神出鬼没,行踪……岂是我……我这等人能够知晓的……”他瞧着男人指尖亮晶晶的一片水渍,只觉得口中干渴难耐,竟是凑了过去舔舐起自己的淫水来。

    苏盼奴眼神迷醉,媚态横生,红舌变着花样缠绕在男子指尖,像极了那偷腥的猫儿。

    柔软的舌面一点点扫过骨节分明的手,竟是模仿着方才品箫的动作,将霍天都这手当成了能够满足他饥渴的物什,一下一下吞吐了起来。

    霍天都捏着他的软舌动作,眼底越发深沉,似乎也在思量着面前这花魁是否当真不知晓楼主的去向。他沉吟片刻,突地将美人翻过身来,在那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拍打,这花魁的屁股便自个听话地分开,露出其中粉嫩的菊穴来。

    他这回非是要求个答案不可,当下便用食指在穴口轻轻抠挖,一心要激起苏盼奴出声求饶,后者浑身燥热,菊穴内涌动的空虚饥渴令人意乱情迷,他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想要自己抚弄饥渴的器官。

    霍天都一下将他的手打开,更是不知何时拿起了一旁的器物在菊穴轻轻搔刮起来。

    那玩意乃是牛筋所制作的一个环,周围布满了细长的毛发,正是套在鸡巴之上,用以增加交媾的快慰。这大小寻常客人用确实足够,对霍天都来说却是连他的龟头都卡不进去。

    他便只好套在自己的手指上,细长的马鞭毛自下而上地缓慢摩擦着苏盼奴的后穴,引得花魁浑身一抖,下意识地便想要逃开,却也被男人大力抓住,那些痒得过分的毛发甚至探入了菊穴之内,搅动着内里柔软而复杂的肠壁。

    “啊……拿出去……别……别用这个……要……要大鸡巴操进来……”

    “只要盼奴说出楼主的去向,立马就让你舒服。”霍天都的龟头在菊穴口一滑而过,激得苏盼奴音调骤变,喘息声愈发粗重,只得哀声恳求道:“我……我只……只知道楼主去了京城……啊……其余的……我也不知了……”

    京城么?霍天都眸中一亮,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甬道深处酥麻难忍,苏盼奴哭叫不止:“进来……进来啊……好痒……要大鸡巴插进来!”

    霍天都既然知晓了那人去向,当下也不忍苛责苏盼奴,阳物应声而入,这回倒是不折磨他了,只是一口气干到了骚点。

    这菊穴滋味与女穴截然不同,端的是松弛有度,湿湿热热地将阳物裹了个完全,让两人都舒服地齐声喟叹起来。

    好像自从遇到面前人之后,苏盼奴就觉得自己完全变了个模样,从前那些恩客便操他边玩弄奶子,他只会觉得痛苦难当,此刻却是捧起了奶子送到霍天都面前,哀声求他玩弄。

    男子哭笑不得,却还是握住了那大奶子揉搓起来,此番身子上下两处都遭了重,苏盼奴简直成仙一般的快活。

    那巨物插得他五脏六腑都乱做一团,偌大的龟头仿佛要捅破喉咙,直直从嘴里顶出来。小腹更是酥麻不止,甬道内欲液横流,被搅弄得水声浪荡。

    囊袋大力甩在臀肉处,拍得淫液四溅,脆生生的“啪啪”声刺激着紧绷的神经,回荡在小楼之内。

    只是这欢愉的夜终有尽头,等到苏盼奴次日清晨发现床边空无一人时,回想起自己不自觉将楼主的行踪透露出去,却是吓得冷汗直流,四处让人去打听霍天都的消息。尔后听说他已经起程前往京城,这醉蓬莱的花魁更是大病了一场,几日高烧不止,只晓得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胡话,那便也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