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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蓬莱-1】以假乱真俊美才子入青楼当婊子,假戏真做哄骗花魁玩弄骚奶子

    娼妓一派,本生于春秋时节。当年齐大夫管仲设女阊七百,征其合夜之钱,以为军需。传至于后,此风大盛。然不过是侍酒陪歌,追欢买笑,遣兴陶情,解闷破寂,实是少不得的。

    怎奈“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进人人自迷”,才有欢爱之事,便有迷恋之人;才有迷恋之人,便有坑陷之局。所以又有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却也怪不得谁,只是这许多年下来,终究是有些变数。

    这话本所言便是宋朝钱塘有一名娼妓,名唤霍天都,他本是商贾人家出生,四五岁时便可吟诗,可谓是天纵奇才也。等到弱冠之年,模样容貌更是远甚女子,可谓远近闻名。那些来他家求亲的官宦女子,只怕是踏破了霍家门槛。

    家人自是尊重他意象,问他是要经商还是入仕,未料想这霍天都却是笑言道:“此等贱事岂吾所为?不如让吾去红尘风月中摸爬滚打,那才算得上快活。”

    他出口落笔,吟诗作赋,清新俊雅。任是才人,见他钦伏。至于字法,上逼钟、王,下欺颜、柳,这要去醉蓬莱当娼妓的风声一出,引得整个江南都为之所惊。

    钱塘的风月之地多是女子为妓,这专养小倌者的青楼仅有几处,其中最出名的便是一处叫做醉蓬莱的。

    青楼原也分三六九等,这醉蓬莱便是上等中的上等,究其根源,便是这醉蓬莱的楼主原是天下第一的色中恶鬼。

    此楼主行踪成谜,外人只知晓他常做紫衣王公打扮,日常最大的爱好便是调教楼里那些新挑选出来的雏妓。常有人笑言,这醉蓬莱挑选妓子,只怕被皇帝的后宫选妃还要难些。

    原是这楼主每每都要将少年们的体型,模样,菊穴的柔软程度,腰身比例,前端男根的长短粗细一一做个评分,分数合格者方可入楼当妓。

    这一番筛选下来,能留下的自然也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只是众人皆知,这男妓不比女妓,十四五岁入行已是算得晚了的,更何况这霍天都已是廿十岁的年纪,只怕连醉蓬莱的门都踏不进去。

    听闻霍天都在这月十五便要入楼为妓,觊觎者有之,看笑话者有之,更多的却是想要瞧瞧这位钱塘第一才子究竟能被谁破了处子之身去。

    霍天都这日辞别家人,独自一人朝那醉蓬莱而去,他这番惊人之举早让父母兄弟对他伤透了心,只当霍家没有这个儿子罢了。他倒也不在意,只携了惯常用的折扇,一路朝醉蓬莱走去。

    他此前才情享誉钱塘,却并无多少人目睹过真容,故而他走在这秦楼楚巷之中,却有无数女子以为他是来寻欢作乐的恩客,便都赶着投怀送抱。

    霍天都哭笑不得,只得摆手拒绝,还未到醉蓬莱,却已是沾染了好一番脂粉香气。

    这醉蓬莱在花街的尽头,却是格外清静幽雅,与方才喧闹之景截然不同,门口的门童一本正经,乍看上去还以为是道观中侍奉仙人的道童。

    见如此一名白衫美人前来,饶是那门童见多识广,此刻不禁也被他的容貌夺了心魂去,呆呆地瞧了好一会,这才走上前来问道:“客人可是第一次登楼?可晓得咱们的规矩?”

    霍天都摆手笑道:“你们的规矩我明白,只是我今日不是来登楼,而是要入楼的。”

    门童惊呼一声:“原来是霍公子,失敬失敬。”他连忙将霍天都迎了进去,一面又示意人赶紧进去通传。

    这霍天都走了进去,里头却是好一番亭台楼阁,精巧别苑,哪里像是青楼,分明便是哪位商贾的私家园林。

    他跟着门童走了约摸一炷香时间,却是绕到了一处小楼之前,霍天都似有所感,隐约瞧见帘后那人身影,行礼道:“霍某见过花魁大人。”

    里头那人疑惑一声,兀自掀了帘出来瞧他:“你怎知道我并非楼主?”

    霍天都仔细看去,却见那人着一身碧色长衫,身形修长如院落前挺拔青竹,眉目如画却也还含了男子的几分英气,让人不禁心神动摇,却正是这醉蓬莱的头牌妓子苏盼奴。

    苏盼奴瞧着霍天都亦是一惊,他平生侍奉男子甚多,如潘安宋玉般美貌的男子也曾见过,只是面前这钱塘第一才子却让他有几分心惊肉跳。

    霍天都的容貌并非自己这般让人一眼荡魂,却是如芝兰玉树一般凌驾于众人之上,只要多瞧上几眼,便让人移不开眼去。

    这名满江南的名妓苏盼奴,却也有了瞧同性瞧得痴了的一日。片刻之后,苏盼奴恍然惊觉,不由面若流霞,努力别开了眼。

    霍天都心觉好笑,言语间更是赞叹有加:“若是连花魁大人都瞧不出来,只怕霍某也没有脸入这醉蓬莱了。”

    苏盼奴听他语气温柔,不禁也笑了出来,将他迎进了屋内:“霍公子今日入楼而非登楼,实在是让盼奴惊诧不已,此时虽在钱塘传了数日,盼奴也只当是流言,没想到……”

    霍天都见他话语中略有惋惜之意,又开口道:“世人皆以为做婊子乃是下贱之事,我却以为这沾染一身铜臭,朝堂上混得一身媚骨,那才是真正的下贱。”

    他这话掷地有声,又颇有愤世嫉俗之意,让苏盼奴略微睁大了眼眸,微微笑道:“能说出此等惊世骇俗言论之人,霍公子确实是第一个。只是你我皆知,醉蓬莱向来不收弱冠年岁的男子,霍公子若要入楼,也需拿出点真本事来。”

    他替霍天都斟了一盏清茶,神色沉稳至极:“这些时日楼主不在,便由我替楼主审一审霍公子的身子了。”

    霍天都倒也直接,点头道:“这醉蓬莱之中皆是如你这般敞开屁股任人肏弄之人,试问花魁大人可曾想过,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兴许日日肏弄他人也有厌烦的一日,也会想着某日身份互换,自己被旁的男人压在身下。”

    苏盼奴悚然一惊,蹙眉道:“你这话是何意?”

    霍天都道:“霍某不才,没有阁下那样的极品宝穴,却正好生了一根足以傲视群雄的巨物。”他话音方落,却是掀开下摆,将那粗得可怖的性器露了出来。

    那玩意足有七寸大小,粗如人臂,浑身遍布青筋,如同青龙蛰伏在男人胯下,惊得苏盼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惊呼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巨物!”

    霍天都面上却无自得之色,只是叹息道:“这上天允了我如此一根宝贝,若是埋没在尘世间,岂不是浪费了?”他顿了顿,又看向苏盼奴:“花魁大人,这宝贝究竟如何,你可是需要以身试法?”

    苏盼奴本是穷苦人家出身,不得已沦落风尘当了婊子,可这么些年下来,他那点羞耻心早已被磨了个干净,平日里客人们多是些毫无技巧可言只会一味蛮干的蠢笨男子,如今瞧见了如此巨物,也顾不得楼主的禁令,当即便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口中却还是辩解道:“我……这……哪有我以身试法的道理?”

    霍天都疑道:“不是你方才言说要亲自试我本事的么?”他沉吟片刻,又接口道:“若是花魁亲自来,一人便可,若是你要寻了楼里其他婊子来,只怕最少得来五人。”

    苏盼奴吃了一惊,不知他为何如此有底气,只是这巨物在前,他自是心动不已,哪里舍得去同楼中其他人分享。只是他身为妓子,乃是明白恩客是在用钱财买他的身子,今夜面前人分文不花,却还要自己主动上去挨肏,苏盼奴心中便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你……随我到里屋中来。”

    霍天都更是疑惑:“不过是试霍某本领,此处便可,何须进内屋去?”

    苏盼奴又羞又急,只得上前想将那烛火吹熄,也好少些羞耻,没想到霍天都径直欺身上前,将这花魁搂入了怀中。

    他一摸,便知晓这怀中男子虽是穿得严实,实则内里空空如也,完全就是抬起腿就能挨肏的装扮。

    霍天都旋即笑道:“原来花魁大人晓得我今天要来,早已准备得周全了。”说着一把将人紧紧抱住,仔细地瞧着这花魁的容貌。

    苏盼奴不知为何,平日里对待恩客的风情手段到这陌生男子面前全都化作了虚无,他此刻如同纯情少年一般在霍天都怀中挣扎着,却很有几番欲拒还迎的意思。

    霍天都微微笑道:“横竖又不是没被人瞧过,今日怎么说也是双赢的买卖,花魁大人又何必如此放不开呢?”说着他拉开了苏盼奴的手,毫不客气地朝他胸前摸去。

    果不其然,入手的触感绵软至极,并非寻常男子的平坦胸脯,而完全就是一对足以让女子自卑的巨大奶子。

    霍天都啧啧笑道:“怪不得能成为醉蓬莱的花魁大人呢,原来不仅下头生了女人的逼,上面还长得这么一对骚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