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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毛病,您别见怪。” 到底是大人了,圈子里规则没弄清楚,可徐缭的地位却摸了个准,影帝加持,票房之后无数个零,身价高得让她听见数字就发昏。这样有地位又有钱的人物,她从没打过交道,只好将头跟腰背深深低下去,生怕惹怒了人。 徐缭微微笑了笑,淡淡道:“她有自己想法,不碍事。”顿了顿,又道,“你也别逼她,女孩子不喜欢经常跟其他男人待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他这言下之意太过迂回婉转,倒也不期望对方能听懂。 没诚想燕娇的母亲憨憨笑道:“我知道,您不是那样的人。”她搂着小燕娇,像是只护崽的老母鸡,极认真道,“我虽然大字没识几个,但人家是不是真对娇娇好,我也看得出来。” 这倒叫徐缭另眼相看了,他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小燕娇,小姑娘看了他两眼,还是接来擦了擦眼泪,小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不喜欢你,你别生气。” “我知道。”徐缭柔声道,“别害怕。” 等晚上坐飞机回去时,小燕娇仰起头问他:“小爸爸,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你会不会很难过?” “嗯?”徐缭漫不经心地问她。 “就是别人不相信你的时候。”小燕娇苦闷道,“我跟妈妈说想回去读书,她说我在犯傻,他们说我说得很好,转过头就说我撒谎。” 徐缭轻声道:“我们永远没办法改变别人的成见。”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徐缭自己一下子都没能回过神来,直到他想起了某些事情,应肃的脸,还有罗棠未能流出泪水的眼睛,仿佛一朵云吸饱了水汽,却差了点什么,于是下不成雨,落空空,只剩下遗憾。 心里忽然涌出一种冲动来,他急于想宣泄出口,却无人能够倾诉,便只好硬生生压在心底。 小姑娘没太听懂,沮丧地给自己盖上毯子,她眨了眨眼睛,又充满希望地问道:“那等这些人不再说了,你还愿意继续跟我说话吗?” “好啊。”徐缭笑了笑。 “那我们拉勾勾。”小燕娇伸出指头来。 徐缭好笑地也伸出小拇指来,小姑娘挽住他,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回国的当天,应肃掐着他下飞机的准点给徐缭打来了电话,徐缭怕被堵在机场,因此走得飞快,背着包的汪甜几乎跟不上他的长腿,跌跌撞撞地跟在后头。 “应肃。”徐缭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挡在口罩后的脸几乎掩藏不住笑意,“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他想说,我已经想好了,无论能不能造势,我想在七夕那天跟你表白,我们公开吧。 “出事了。”应肃沉沉道,“立刻回公司。” 一腔欣喜若狂瞬间冻结成了寒冰。 “出什么事了。”徐缭问他。 “你回来再说。”应肃很快就挂断了通讯。 坐了好久的飞机,又赶了几个小时的车,等徐缭回到公司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他跟应肃约好在办公室碰头,坐电梯上去后才发现崔远山也在。公司早就换了新地址,应肃的办公室在十六楼,玻璃窗外映出五光十色的世界,装潢十分典雅,远比之前那个大而空得多。 徐缭从门口进去好一会儿,正准备坐下的时候才发现沙发上趴着正在玩游戏的崔远山,于是又硬生生站了起来。 崔远山被吓了一跳,抱怨道:“这里有人啊。” “……你穿得跟沙发一个色,我哪看得出来。”徐缭心有余悸,他看了看崔远山跟脸色不佳的应肃,忽然小声道,“哎,你惹事了?还是咱们公司要倒闭了?” “呸。”崔远山晃了晃手,从沙发上爬起来道,“你有大麻烦了。” 徐缭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大事。” 应肃让他们俩都过去,整理好的新闻报纸跟各家言论被塞在文件夹里,平板已开启,浏览器上几十页页面。 新的一年才刚刚开始没多久,韩云迟一语中的,果真出了大事。 最初时并没有任何人将这事放在心上,只当是一场普通的明星夫妻不和,媒体炒了不少热度,却没几个人在乎。徐缭出国之前,这件事都单纯只是一场婚姻事故,而他出国赶通告的这段时间,这件事故上升成了社会事件。 准备离婚的女方爆出男方曾婚内出轨,性/侵幼童。 到底是名人,这通爆料一下子引起轩然大波,沸沸扬扬,几乎全是与这类相关的话题,连同不少微博也晒出幼年被性/猥/亵或是身旁相关的事情,甚至有人开始搜寻公开报道跟立案的性/侵儿童案件,数量之大远超出人们的想象,称得上触目惊心,更别提那些没公开的。 这事本来与徐缭理应毫无关系,最多是他没参与批评被说不表态而已。 然而恰巧的是,他跟小燕娇出国赶通告这段时间,不少媒体擦边球炒他们俩的cp,导致这件事一爆发出来,徐缭作为现在极有名的公众人物,毫不意外被拖下了水。其中铁定有浑水摸鱼试图把他踩下去的对手,也不乏为了金钱跟曝光的媒体,简而言之,徐缭现在被搅进去了。 当事人自然已经进了局子,这场轰轰烈烈的离婚案带来的却并不只是离婚这么简单的结局,一些敏感的话题被连根拔除,坦坦荡荡晒在太阳底下,从性/侵到恋/童到擦边球的相关情况,更甚者有人直接到徐缭底下破口大骂,认定他不出声证实就意味着他的确有这意思。 “纵容恶本身就是在犯恶行!其他人在炒cp难道正主自己不知道避嫌吗?!” 网民们拍着键盘信誓旦旦,迅速换了一幅嘴脸。 应肃揉了揉眉心,出了这样的麻烦,那边自然是跟他接洽过了,好在双方都稳得住,徐缭只不过是正主代粉受过——有些甚至还都不是他的粉,白白被拖下水,曲岭月倒是很沉得住气,对这场网络暴力不屑一顾,冷笑处之,只说让应肃不用在意。 “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徐缭啧啧有声,摇头晃脑地像个古时从学的学子,唉声叹气道:“我怎么总是没红两三天就出点事。” 崔远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满面忧愁:“你这真是输出的手法坦克的命啊,还好咱们俩没有一起打游戏。” “热闹看完了,还不出去?”应肃挑起眉毛,冷冷道。 崔远山于是一脸英勇就义,满面悲苦道:“这又不是他的错,你凶他干嘛。” “我在凶他吗?”应肃冷冷道。 “你连我都凶,我一走,你还能不凶他?”崔远山振振有词,搞得应肃一下子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徐缭这才知道,崔远山过来感情是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