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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着急了,他细细绵绵地吻着郁离,仿似要用款款深情抚慰他心中的担忧和焦虑。 “我不要你为我做这些……” 郁离被吻着,一双唇被太子封得死死的。他艰难地说着话,艰难地推挪着太子,但心里却莫名的有一丝难过。 太子见郁离的反抗软了下来,心中一片大喜,他直起身,将腹下早已高涨的欲望抵上郁离软嫩的穴口,想趁此时入了他的身。 郁离登时大惊,半撑起身体抓着太子的肩膀仓促地喊了一声:“不要……” 太子害怕郁离又要逃,便将心一横,将他整个人拉扯入怀中,而后一个挺进入了这狐狸精的身子。 “不!” 郁离的额头抵在太子的胸口,一个劲地拼命摇头,他喘息湍急,清晰的感受到身前人火热的龙根埋入自己的身下,一时间又羞又恼,咬着红唇轻声骂了一句:“傻子。” 或许因郁离是妖,身子与常人不同,太子进入时没有感到半分的阻碍,反而是觉那甬道深处有股力道在无形中牵扯住自己,妖媚地诱着他往深处里去。 太子将郁离重新放回到床榻,动作轻缓,未使半分的蛮力。他的龙根被郁离火热的身体包裹着,舒适安逸,美妙无比。 他伏在郁离身上,仿照春宫图里的模样,低头咬着郁离胸前两颗粉嫩的肉粒。 郁离此际再也无法将太子推开,只好随手抓过手边的衣物盖住自己烧红的脸,不愿这般狼狈的样子被太子看了去。 狐妖靠精气为生,即使是往日里灵修的郁离,也不能违背自己妖精的本性。 太子在郁离体内来来回回地深入浅出,前端淌出的水液在狐妖的甬道里渐渐化开。 郁离只觉一阵酥麻感急急流淌过四肢百骸,令他整个人轻盈舒爽,带起说不尽的美妙快感。 龙精如春雨,洋洋洒洒,细密绵软地滋养着郁离,使他由内之外,重新焕发生机。 翻云覆雨的快感让郁离一时情动,意乱情迷间,他从齿缝中淌出丝丝娇媚的呻吟,那声线缠缠绵绵,带起无限春情。 太子闻之大喜,慌忙将遮住郁离面容的衣物拿开。 轻衫下,郁离眉头微蹙,眼色柔媚,莹莹水光扑在他的面上,像被甘露滋养的花儿,娇艳可人,美不胜收。 郁离美态令太子下身一紧,险些就要当场丢盔弃甲。他低头衔住郁离双唇,柔情抚弄,与他唇舌缠绵。郁离渐入佳境,伸手揽住太子后背,将自己完全献身于他。 太子托起郁离白嫩双臀便舍不得放下,肆意揉捏,用力挺进,逼出郁离声声曼妙催促。 “嗯……啊……!” 郁离只觉体内热物似生命之源,从未有过的暖意在血脉间游走,漾起一阵奇异快感,令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郁离体质特殊,湿热小穴在太子的操干下已是汁水四溢。阳物与甬道碰撞激荡出阵阵黏腻的声响,都被郁离的呻吟盖过。 太子闻言,更是卖力,恨不得整个钻进郁离身子里,迫他发出更好听的声音。 郁离口中吟哦不断,腰肢狂扭,调整角度,好让太子的阳物接连撞上他身子里最敏感的一处。太子见郁离两颊通红,额间薄汗连连,已是被本能彻底俘虏,失去理智。便又倾身向上,以湿热软舌抚慰郁离耳廓,喃喃道:“阿离,你真美……” 郁离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是如此放浪。不由羞愧万分,忍不住想叫太子退出他的身躯。 “嗯……你出去。” “不要。”太子正陶醉地捻弄郁离胸前两点,见它们被玩弄得坚硬如石,再不堪疼爱,才满意一笑,“阿离的身子好舒服,我要死在你身上。” “你……啊……说什么混话……” 推拒却是不起半分作用。 太子察觉郁离别扭又起,揽住郁离侧卧在怀,书上学来的荤话也脱口而出:“我说,我想要你,想一辈子这样肏你……” 闻言,郁离甬道一紧,吮得太子又是险些失守。 原是听不得这样的荤话。 太子敏锐地察觉到郁离身体的变化,再接再厉,口中话语竟是越来越色情。 “阿离……你吸得我好舒服……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我的心肝……” “住嘴!你不许说了……”郁离已是恼羞成怒。 太子难得见郁离这般娇媚神情,只觉心情大好,便不再逗他,扛了双腿在肩,又再次投身到翻云覆雨之中。 皇家锦障依然在,闲倚狂风夜不收。 在太子的最后一次撞击中,郁离一声惊呼,双眼蓦然变得血红,控制不住周身妖力,几欲化形。不同于与平日清冷之色,眉梢带春,眼角含情,竟是别样的妖媚。 太子见郁离也已到了尽头,便松了警惕,不再咬牙坚持,俯身吻住郁离双唇,任由龙精撒入他的体内。 郁离初尝阳精,只觉甬道内激起无限火热,滚烫的液体似灼烧着内壁,令他再支撑不住,彻底陷入晕厥之中。 第10章 第二日,吃饱喝足的太子踏着轻巧的小碎步前去上早课,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宫人,让御膳房为狐狸多加两道菜。 昨夜虽然累狐狸辛劳,但终于与他玉成好事。思及此,太子内心一阵满足,连太傅教导也未听进去几句,一下课,便飞也似地奔回寝殿,想搂着他心爱的狐狸,仔细温存一番。 想到今晨起床,那人软软糯糯躺在自己怀中,没有一丝防备,眉头微蹙,正是不堪疼爱的样子。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太子脚步又忍不住加快几分,恨不得立马飞到郁离身旁。 太子急急迈入东宫,迎面而来一位行色匆匆的宫女,便连忙拽住,仔细探听郁离的状况。 却听宫女道:“回太子,公子他……今天什么都没吃。” “怎么回事?!” “公子今日起身,脸色便有些难看。奴婢依照您的吩咐,将早膳呈上,哪知才吃了几口,公子便将膳食全部呕出。” “之后,公子便一直是吃多少吐多少,连您特意为他备的兔丝稀粥都用不进。” “直到现在,公子都未曾入半点饭食。” 太子闻言大惊,几步迈进寝殿,果然见到虚弱的郁离。 太子唤退宫人,见郁离面色憔悴,竟比昨日更凄然几分。清秀的脸上透着几分无力神情,正是草木摇落之态。 “阿离!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越补越虚了?!” 郁离面色若纸,虚弱无力,但还是拼足了力气给了太子一个白眼。 “你干的好事……” 说完又哇地一声,攀着床沿俯身又朝盆里吐了几口酸水。 太子又着急又心疼,将郁离抱在怀中,慌忙用衣袖给他擦干唇边的水痕。 “你你你……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