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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潜在的危险实在太多,他自己倒无所谓,只要不是一群练家子来找他麻烦,他能控制得住局面,可程央不一样,他得时时刻刻知道程央是安全的才能放心在外面上班,遂不容反驳地说:“真有事等你跑下面去就来不及了,我买个几百块的就行。” 程央轻蹙眉头,知道他说的确实不无道理,也没再反驳。 两人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柳崇几下把短袖脱了,穿着条松松垮垮的牛仔裤对正准备换衣服的程央招手,“过来,我们一起洗澡,给你搓搓背。” 程央身躯顿了顿,第一反应是不愿让对方看到自己隆起的腹部,正打算找个借口推脱,柳崇却不给他这机会,直接走过来给他拿上睡衣,拖着他进了厕所,关上门温柔的掀起他的衣服并未着急脱下,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吻住程央嘴唇厮磨许久后才开始给他脱衣服。 柳崇知道他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暂时放不开,也不为难他,而是老实本分的洗澡。 程央不自在的抬手挡住自己腹部,低头时看到对方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顿时有些热气上脸,眼神一时间竟然没地方安放。 一个澡洗得两人浑身燥热,柳崇轻轻搂着程央亲昵,相互抚慰许久后,这才意犹未尽的开始冲澡。 洗好之后柳崇顾不上自己湿漉漉的发丝,而是先把程央打理好让他去躺下后才开始收拾自己。 翌日,柳崇出门前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怪异后这才蹬着单车离开小区,去咖啡屋上班了。 第19章 今日咖啡屋客人极少,柳崇将事情都做完后正准备趁着吃午饭的时间点出去,电话来了,是本市一个座机号。 他接通电话,是警察局打来的,原来是赵阳赵刚的案件有了新进展,结局意料中的不如人意,他心里倒也没什么波澜,不过最让他心烦的是,程央的身份证没了,上次两人在局里打了人就被半强迫着离开了,当时情绪复杂谁也没注意这个事,而后程央一直因为身体不适忽略了这个重要的问题,如果今天要是警察不提起这事,估计他们得等到需要用到身份证了才知道程央在本市变成黑人了。 那两人不仅仅是手脚不干净,人品也有问题,用完程央的身份证后居然将其烧毁,柳崇闻言大为光火,只给了他们几拳实在是太轻了。 柳崇一直好奇他们是怎么在没有微信支付密码的情况下把钱转走的,一问之下终于知道了,两人居然买通了他们的一个亲戚,用程央的身份证迅速办了张卡,绑定银行卡后修改密码。 据两人交代,因为有熟人帮着作案,这一系列操作居然一个小时都不到,换句话说,如果没有银行的人帮忙,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把钱盗走,所以这桩案件是三个人协同合作犯案,可惜的是银行的那名员工显然早已与两人串通一气,油头滑脑,又是人一个嘴一张,对赔偿态度模棱两可,想要赔偿太不容易,柳崇不想在这方面下功夫,钱没了就没了,如果总是纠结怎么让对方赔偿,说不定会让程央跟着内疚。 二十几万送几个害人精进去玩几年,他赔得起。 挂了电话,柳崇出了咖啡屋,将附近的小巷子及死角全都走了个遍,四通八达的环境也仔细摸透彻,以防那群杀马特突然躲在哪个犄角旮旯暗算他,他向来不喜欢坐以待毙,此行不仅仅是为了防着别人,更是打算利用地形先人一步做点什么。 躲避无用,这点他比谁都清楚,要想他们不再惦记着弄自己,就得主动反击,一手绝了这后患,否则程央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进出家门也总是心惊胆战,这样下去难免会有处纰漏的时候。 柳崇走出小巷正准备回去,转角却乍见张渊背靠着墙好整以暇的抽烟,听见动静侧头来看他,仿佛早已知道柳崇会出现在这里,眼里并无惊讶之色,而是叼着烟一脸痞气地问:“你在这儿瞎绕什么,跑这么隐蔽的地方来会小三不成。” 柳崇看着对方在私下总是一副如流氓的面孔总觉得有些突兀到好笑,遂扯起嘴角笑了笑,跟着靠在墙壁上,看着对面被人画得花里胡哨的墙壁轻描淡写地反问:“你呢,跟踪我做什么。” 张渊抬手将烟夹住,吐出一口烟雾,调侃道:“替你家的小可怜看着你,免得你出轨了他人财两空,到时候就真成小可怜了。” 柳崇闻言一愣,倒是不曾到想他会知道自己跟程央的关系,遂有些意外的看向张渊,对方一脸坦然的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抹暧昧的笑,柳崇突然了然地笑道:“都说物以类聚,古人诚不欺我。”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知道对方指的是哪方面,张渊并未表现得太过惊讶,想起赵珏,他不禁面带宠溺的笑了笑,随后正经道:“你刚刚是在跟公安的通话?怎么样,钱追回来没。” “钱一毛没剩,三个人判了五年,赵阳赵刚是惯犯,抱着享受完就蹲监狱想法去作案我也没打算能得他们赔偿,就当舍财免灾吧。”柳崇不甚在意,却不禁轻叹,“便宜那几个玩意了。” “怪你们太大意,把这么多钱放在一个软件里,还偏偏露给别人看到,当然得被惦记,好在他们只惦记钱财并未伤人。”张渊抽了口烟关怀道:“小程呢,在家?” 对于两人怎么知道程央微信里有钱的事他并不是很清楚,也不想去问程央,不过不难猜测的是两人蓄谋已久,他们平常一副友善面孔,市场买东西分给众人吃,总是给别人借手机用,不是借口要登个微信找人就是打电话,柳崇的手机自然也借他们用过,想来程央钱包里的钱就是这样被发现的,他对此只字不提,只淡淡道:“他这几天状态不是很好,等他休息一段时间再去给他找工作。” 张渊道:“找什么找,让他继续来店里上班就行。” 柳崇笑笑,不置可否。 两人安静的靠墙站着,柳崇余光瞟到前方转角处有个脑袋突然缩了回去,他眯了眯眼装作没看到,一脸自若的看向别处,张渊低头抽烟,余光四处瞟了一圈后将烟蒂丢在地上一脚踩熄,漫不经心的对柳崇说:“巷子尽头转弯处有几个小杂碎,我早上的时候就发现他们鬼鬼祟祟的坐在外面,时不时往店里瞄,你一走他们就跟着离开,你说说是不是惹上事了。” 柳崇闻言不由想到了什么,遂笑道:“所以你这是协助我来了?” 张渊无聊的砸吧嘴,“说穿了多没意思,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教训他们一顿。”柳崇说:“昨晚去吃夜宵,遇上之前在店里闹事的几个混混,差点没在外面打起来,我知道他们肯定会来阴我,所以打算出来踩点反埋伏,倒是想不到他们来得那么快。” 张渊了然点头,“原来是他们,怪不得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