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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克制不了自己的研究欲望跑去对人家上下其手,然后不是换来别的饲主毫不客气的白眼,就是被自家爱嫉妒的小花在当晚吸干所有精力。 巨人也不在意一个眼冒爱心的瘦男人贴在自己身边偷摸肩膀上男孩的小肉脚,牛铃一样的大眼只望着还在出关口的男人:“钟先生好。”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大眼里头似乎有种迷恋的神情。 钟润笑了一下,嘴角勾起的角度虽然有点不太自然,但还是迷倒周遭一堆女人:“古尔塔塔,好久不见。” 站在钟润身边的,是一出娘胎就认识的损友韩耀德,他偷偷靠近钟润悄声地说:“还真的跟你说的一样,简直就是个大只佬呐。” “所以我就说啦,他那两朵迷你花还真强,没被他给干到肚破肠流。”以男人来说过于俊美的外表竟然会讲出这种话,若是让一旁偷偷流着口水的外国女人听懂他说的话,想必她们会吓到发出尖叫吧。 怎么看怎么奇怪组合的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离开机场,坐上古尔塔塔准备好的两台吉普车,也没多做停留就开始出发。 很少见到小绿小红的刘重志自然是带着自家小花小紫黏在古尔塔塔身边,打着研究双胞胎花的大名号,大吃两个小男娃的嫩豆腐。钟润与韩耀德也各抱着自家小花坐在另一部车上,同行的还有那个捧着玻璃罐子的男人,一路上捻花惹草(不算错)也还挺愉快,半途上虽然因为喂食而停下来浪费了一些时间,不过还是在预定之内的两天就赶到了目的地——最靠近原始雨林的某个部落前进。 才到了部落入口,远远就可望见一大一小的身影。 “亚麻!”一样是刘重志的呼喊,他总是先喊出花朵的名字,至于站在一旁的饲主似乎不怎么重要。 亚麻,是那个小身影的男孩的名字。他的双瞳是浅浅的亚麻色,代表他的原身是一朵亚麻色花蕊的小白花。 他的个头看起来大约七、八岁的模样,不过脸颊微鼓,看起来特别幼小,嘟起的小嘴很适合塞个小奶嘴进去的嘴型,当然了,也许有些男人想塞点别的不一样的东西进去也不一定。 “萨拉。”第二个开口的是古尔塔塔,他和亚麻小花一旁站着的男人打招呼。那是一个全身黑皮肤的青年人,有着微卷的短发,以及仔细一看意外英俊的外表。 “欢迎你们的到来,养花人们,长老已经在里头等着你们。”名为萨拉的青年先做了一个欢迎的动作,接着抱起亚麻小花,他是这朵小花的主人,同样是养花人的他和古尔塔塔这几年也经常连系,毕竟当时救回他一条命的,就是这个大剌剌的混血男人,萨拉是很感谢他的。 不管是抱着还是牵着,所有男人手边都有着花朵男孩,这也显得里头唯一没有男孩,只有手上捧着一个玻璃罐子的男人更加引人注目。 “那就是……”萨拉好奇的看了一眼,发现里头是一朵干扁扁的小白花,原本应该是美丽的花瓣上还有脚印般的痕迹,可是男人却像是在捧着什么珍贵宝物一样,高高的贴在胸口前。 “是的……”男人点点头,开口了:“这是我的花,我的琥珀。” 男人的名字是郑一,是一个专业的野生动物摄影师。在这一群养花人当中,其实他是最早一个开始养花的人。当时他前往这一带的雨林拍摄时,被途然出现的老虎给赶进雨林深处,碰见了那不可思议的群居花朵。就在他摘下其中一朵,有着琥珀色眼瞳的小花回国后,每日每夜与花朵的性爱带给他天堂般的快乐,同时也夺取了他生命的精力。 就在一日,他以为他的生命走到了终点,把琥珀色眼瞳的男孩带出屋子,让他自行离开以后,却意外的在医院再次睁开了眼睛。 帮他叫救护车的第一发现者说,是一个男孩子冲到街口把他拉进去,才发现倒在地上的郑一。 那人说,男孩子有着,琥珀般的眼睛。 郑一不顾医生的阻止,撑着跳动还很吃力的心脏跑出医院,回到家里呼喊男孩的名字,失望的他没找到他,就在他放弃寻找打算再回到医院时,在路口的转角,无意间看到了地上。 一朵,枯干的小白花落在地上,也许是被人踩了一脚吧,还有黑色的脚印印在上头。 干燥的花,依稀可以看到那花蕊是,淡淡的琥珀色。 泪水冲出眼眶,没有原因的,郑一知道那就是男孩,那个为了自己跑去寻找救兵,然后枯干至死的寄生植物。 他小心的把花朵从地面上剥起,订作了强化玻璃的真空罐子,他把花朵收藏在里头,就算像是捧着干尸一样,他也日日夜夜和他的花在一起。 然后某一天,他看见了一个报导,里头说到世界最出名的植物研究家,而且可说是研究寄生花的权威,刘重志。 刘重志自己是个养花人,同时也是植物学者,他知道许多一般人不知道的事,他也进行着无数莫名其妙却又意外的成功的研究,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郑一想,虽然他从未期待什么奇迹,但是至少,让他试一次看看,于是他与刘重志连络上,也把琥珀的事告诉他。 把研究花当做生命中唯一目的的刘重志当然像是捡到宝一样欢迎琥珀的到来,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推敲与研究,刘重志决定把这朵小可怜带回雨林,至少在湿度与酸碱度的考虑下,这会是最安全的场所。 这就是这一次出发的原因,听到消息的闲人钟润和韩耀德也想来凑热闹,再加上原本就住在雨林附近的古尔塔塔与萨拉,就组成了这么一群回娘家之旅。 这几个人当中,就属刘重志最常回来,因此这日他也是熟门熟路的走进长老的住处,才一进门就直接喊着:“长老,我带小紫回来看您了。” 长老,也就是坐在屋里最高一张椅子,外表看起来没有八十也快九十的年迈老人。在这种没有文字的地方,年龄就代表了知识,以及无法动摇的地位。老人点点头,用眼神让萨拉安排众人坐下。 一群人,六个大人六个小孩,还有一朵被保护在罐子里的干燥小花。年迈的老人突然觉得百感交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生物,现今却在他的眼前一个个露出或是甜美的笑容、或是温和的表情,跟在男人的身边。 从一开始就错了吗?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的父亲,他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世世交待不停的警语,代代流传下来的故事,莫非都只是他们的擅自的误解与傲慢的判定吗? 很久很久以前的男孩,就和眼前的几个男孩一样,和花朵般洁白又美丽的男孩,他所期待的,是不是只是一个有心的采花人,将他捧在手上像是捧在心上一样,这样就够了呢? 长老不知道,只是陷入自己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