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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碍眼,萧炎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门更前,然后满脸不耐烦地猛地一下拉开门—— 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还好不会在自己跟前碍眼”的人站在门外面,拎着一本文件夹,笑得不能更加碍眼。 萧炎:“………………操!” “第一名”假装自己没听见面前的年轻警官的脏话,微微眯起眼扫了眼他肩膀上代表着跟自己一样等级的徽章,他笑容不变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萧炎,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那么久不开门?” 萧炎:“审犯人,关你屁事?你来干什么?” “第一名”听着萧炎的话,也没气恼,只是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们老大叫我过来压个犯人回东区,他们说我带人走之前要跟你来说一声,听说这次负责人是你的样子。” 萧炎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现在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你在里面审什么犯人?”站在门口几乎和萧炎一样高的年轻人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他动了动鼻子,似乎隐隐约约闻到了空气之中漂浮着一丝与众不同的气息,眼中有暧昧的神色一闪而过,紧接着,他在萧炎措不及防的情况下,直接伸手将门推得更开了一些—— 这时候,里面坐在审讯桌后面的萧末正慢吞吞地、有些艰难地拉着自己被撸下去的裤子往上拽。 感觉门被推开,他第一时间放开自己的裤子往桌子地下做了一些——他抬起头,看着门口的年轻人,心里无比庆幸自己的衣服看上去还是整齐的,于是萧末迎来了人生中大概是最尴尬的时刻,他扫了一眼站在门口表情看上去几乎可以杀人的小儿子,不顾自己的下半身还是赤.裸.裸的尴尬状态,男人勾起唇角,冲站在门口的年轻人微笑点头。 后者愣了愣,看着坐在审讯室昏黄的灯光之下,皮肤白皙,唇角微微泛红的男人,目光闪烁着,随即也很有礼貌地点头作为回应。 看着他的目光,萧炎整个儿都快成了刺猬。 其实萧末和门口那个东区警官所所做的,其实就是陌生人之间应该有的礼仪,然而这些行为看在萧炎的眼里,却让他觉得及其刺眼,将被推开的门拉回来了一些,萧炎一个上前直接挡住了萧末和这个东区警官之间的视线,他沉下脸,琥珀色的瞳眸之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够了没?” 东区的警官不急不慢,仗着自己的身高跟萧炎差不过,直接偏了偏头,通过他肩膀的缝隙重新看向坐在审讯室屋内的男人:“大叔,审讯结束之后,要不要去吃宵夜?我有开车来。” 萧炎猛地屏住呼吸,回过头瞪向萧末。 而这一次,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却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去了,我儿子在家等着我回去喂奶。” 萧炎:“……” 东区警官:“……” 片刻沉默之后,东区警官礼貌地告退,萧炎心里各种方面来说都巴不得他立刻滚蛋,在他转身之后,几乎是立刻就重重地重新甩上门——带着如同阎王爷一般的气势,怒气冲冲地回到萧末身边,直接将男人从椅子上拎起来,掀起他的衣服一口重重地咬在了他右边胸前的凸起上—— 萧末被咬得疼了,二话不说抓着手上的手铐就不轻不重地砸了下小儿子的脑袋:“发什么疯?” “你不是要喂你儿子喝奶么?”萧炎咬着男人被他弄得充血红肿的乳.尖,含在牙齿之间拉扯着,还伸出舌尖缓缓逗弄,“现在我就在满足你的幻想。” “搞什么。”萧末只觉得萧炎这怒火来的简直莫名其妙,想了想后,又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个恍然的表情,“刚才那个就是你说的‘第一名’——啊——不要吸——” 萧末的话最后变成了惊呼,他低着头看着萧炎含着他的乳.尖并且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声音,与此同时,男人感觉到自己大腿被完全拉开,小儿子那高大挺拔的身躯不依不饶地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萧末看着萧炎,后者仿佛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抬着头看着他,而后,萧炎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带领着男人的手,隔着一条质地有些坚硬的警裤,缓慢地揉着他那已经开始半抬头的火热.欲.望,从萧家二少爷的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哼声,那声音听上去……很性感。 “帮我把皮带解开。”他咬着萧末的耳垂说。 “帮你解开做什么?”萧末不怎么配合地问。 “好让我把你干得服服帖帖,不要再没节操地勾引别人。”萧炎重重吸了下男人的耳垂,与此同时,他感觉到那放在他腰带上的手抖了抖。 “之前很有信心地说,没有正常人能看得上我这种老男人的。”萧末笑着说,“现在我什么都没做,是那个年轻人自己主动邀请我去吃宵夜,而且我又没答应,你在这里吃什么飞醋——说起来,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口味真的很重,有软软温和的年轻姑娘不喜欢,偏偏要来招惹我这种上了年纪的人……” “你在炫耀个屁啊。”萧炎眼角忍无可忍地抽了抽,仿佛惩罚似的咬住男人的耳垂,“快点,解皮带!” 萧末无奈,看着他小儿子吃炸药似的,也知道今儿恐怕不在审讯室里来一次萧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手铐的叮叮当当声音之中,他摸索着抽开了萧炎那结实的腰间围着的皮带,与此同时,他还没忘记提醒小儿子“放开”他手腕上的那副手铐。 老这么拷着,总感觉哪里不对。 没想到,在男人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萧炎却很直接地回答—— “不好。” “刺啦”一声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一边将自己那根半抬头时候尺寸已经有些吓人的东西拿出来凑到男人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湿润入口处摩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戴着这玩意挺性感的,干什么要解开它?” 萧末被他戳得难受,小儿子的逗弄动作让他整个儿紧绷了起来,连带着穴.口也不断地开合着,审讯桌头顶上的吊灯之下,半躺在审讯桌上的萧末几乎是一低头,都能看清楚自己身后的情况——每次萧炎的东西凑过来,他的后面就会不由自主地张开咬住他的前端,然后等到萧炎把自己的东西拿开,那入口处又再一次紧紧地合拢。 就好像多失望没有吃到想要吃的东西似的。 萧末羞愧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