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耽美小说 - 升官发财在宋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2

分卷阅读222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关于指南针:里有“先王立司南以端朝夕”的记载,端朝夕就是正四方的意思;其所指的司南大概是用天然磁石制成的,外观像勺,圆底,置于平滑的刻有方位的“地盘”之上,其勺柄能指南的一种磁体指向仪器,即如王充所记述的“司南之勺,投之于地,其柢指南”。

    从司南的出现到指南针的发明,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演进过程。指南针究竟何时问世,现在尚无确切说法。唐末五代的一些文献中已有关于指南针的记载,如[注释]、等已提到“(磁)针”、“正针”、“缝针”等,极有可能是指罗盘上的指南针。不过,目前发现的关于指南针的最早明确记载,是北宋时期的、、等文献中的有关记述。

    在中载有制作指南鱼的方法:“用薄铁叶剪裁,长二寸,阔五分,首尾锐如鱼形,置炭火中烧之,候通赤,以铁钤鱼首出火,以尾正对子位,蘸水盆中,没尾数分则止,以密器收之。”不过用此种方法所得的磁性仍较弱,其实用价值还不大。

    在中记述了另一种人工磁化的方法:“方家以磁石磨针锋,则能指南。”用现代科学知识分析这一方法,可知它是一种利用天然磁石的磁场作用,使钢针内部磁畴的排列规则化,从而让钢针显示出磁性的方法。它既简便又有效,为具有实用价值的磁体指向仪器的出现,创造了重要的技术条件。

    除了对人工磁化方法的探索外,宋代还在磁针的装置方法上进行实验和比较。沈括在中提到了“水浮”、置指爪、置碗唇以及“缕悬”四种装置方式。水浮法在两宋时期应用较多,曾公亮等所述指南鱼采用的也是水浮法。此法简便,但正如沈括所指出的“水浮多荡摇”,是它的重大缺点。对于二、三两法,沈括指出了他们的长处是“运转尤速”,短处是“坚滑易坠”。沈括比较推崇的是第四种方法,认为“其法取新纩中独茧缕,以芥子许蜡缀于针腰,无风处悬之,则针常指南”。这确实是一种较好的装置方法。除此之外,南宋陈元靓在中还介绍了一种当时流行的指南龟的装置新法:将一块天然磁石安装在木刻的指南龟腹内,在木龟腹下挖一光滑的小穴,对准了放在顶端尖滑的竹钉子上。因支点处摩擦阻力很小,木龟便可自由转动以指南。这就是后来出现的旱罗盘的先声。()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等狄青将极大的心理落差消化完,他从前知州陆辞处收到一个大递件儿的消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传遍了整个学舍。

    连宿在此处的夫子们,都被这不小的动静惊动了。

    他们一边努力回想狄青平日的表现,一边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否太过粗心大意,才忽略了这么一位叫三元及第的陆知州极其看重的天纵英才。

    怀着相似的微妙心思,他们纷纷披了外衣起身,聚到狄青这来看情况。

    居然是套簇新的,拿在手里只消粗略翻看几页,就能轻易瞧出是用上好的纸张和墨所雕印的,价值定然不匪。

    夫子们不禁感慨,再看向好似已经乐傻了、呆呆坐在床边没有反应的狄青,语重心长道:“陆谕德的殷切期许,你可切莫辜负了。”

    狄青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见他这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他们忍不住又叮嘱几句,才驱散来凑热闹的其他学子,叫狄青安置了。

    等人走干净了,狄青便将房门重新关上,把陆辞那封薄薄的信给取了出来,郑重地放在枕头边上,再将给小心放在衣箱里,用柔软的布料妥善包好。

    点灯读太费蜡了,而且如若一不小心,扯坏了某张书页,那他不得心疼死。

    索性明日天光亮了,再拿出来读。

    狄青这么想着,就心安理得地先把那本只一看就叫他感到头皮发麻的给先放到了一边,然后难耐激动地将信拆了,就着从窗口撒入的明亮月光,认真地读起信来。

    在信里,陆辞先说了自己在京城刚购置了新的宅子,旧的住处会托给牙人售出,让狄青日后赴京赶考寻他暂住时,莫要找错了地方;再是表示自己述职一切顺利,唯一的学生,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虽较狄青还年幼两岁,却极其聪颖刻苦;最后简单地表示了对狄青的期许,希望他能勤学不缀,早日来汴京同自己相见。

    短短一封信,狄青却是读得心情跌宕起伏,百转千折:惊讶,皱眉,抿唇,隐忍,再到头痛,以及最后的惊喜和期待。

    他贪婪地将信反复读了好几次,尤其那句叫他怦然心动、呵呵傻笑的‘盼汝早来京,与我重相会’,更是看了好多遍。

    直到倒背如流了,他才缓缓把信放下,一脸严肃地收到屉里。

    他一定要好好念书,争取早日去京城寻陆郎君!

    因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期许和憧憬,狄青真正躺到床上后,没过多久,就陷入了好梦之中。

    他有所不知的是,受了陆辞的‘进京赶考时与我同住’之邀的,可不止他一人。

    而还有初战不利,正被诸位夫子亲自押着在密州苦读、准备来年再战考场的钟元和易庶,以及届时要进京来督促他们不得散漫的李夫子。

    ——而根本不可能是他美梦中所幻想的二人共处一室。

    正挑灯夜战的陆辞,如有所感地打了个喷嚏。

    随侍一边的健仆顿时一阵紧张,下意识地就拨了拨炭盆,叫火烧得更旺一些,又将挂在门边的大衣拿来,犹豫着是否该给陆辞披上。

    陆辞摆了摆手:“不必。你先下去吧。”

    屋里被炭火烤得很是暖和,除了这个来得莫名其妙的喷嚏外,他甚至都快要冒汗了。

    健仆将杯中茶水加满后,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对这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近来堪比争宠、一个赛一个的细心体贴的行径,陆辞不禁无奈地笑了笑。

    他们与陆辞所签的契约并不算长,不过三年而已,而追随这么一位出手大发、温和善良、体恤下人,自身还前途无量的主人的好处,他们既尝到了,就更不愿意失去。

    但说到底,他们除了力气大些,体格瞧着壮实些,较能唬人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

    健仆们皆有着自知之明——若说这宅子里有谁是郎主不愿意离了的话,那恐怕手艺日益精进的厨子。

    因此,尽管离契约到期还有将近一年的功夫,他们就已卯足了劲儿,将彼此视做竞争对手,开始在陆辞跟前轮番表现了。

    陆辞对缘由虽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