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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地。 而在空中的张赫突然脸色一沉,身子有些不稳的往下晃动,似乎在这个时候,法力正在逐渐消失,快要支撑不住。 在张赫怀里的贺军显然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身子被人紧紧的禁锢着,动弹不得半分。却莫名的安心,只是这越来越炽烈的温度让他恐慌,他一点点回过神来,见到缠住自己的那条熟悉的鞭子,嘴巴抿了抿,却没有再说什么。 “该死!”张赫只觉得自己能力已经快要消失的一干二净,身子似乎也在往下坠落,他将捆住贺军的鞭子收回来,一手紧紧的圈住贺军的腰部,然后利用那道鞭子缠住上方的一个石柱,一切弄好之后,怀里的贺军抬起了头,正看着自己,“为什么要救我?” 张赫被这句话问的哑然,等到过了一会,才恶狠狠的盯着贺军,“你不要想太多,爷不是救你,你就算是要死,也必须要死在爷的手里!” 贺军听到之后轻声笑了笑,“你他妈欠我太多了,三百年前你毁了我,三百年后依旧和我作对,把老子像对女人一样的给上了,还照样折磨老子。实在是太多了。” 贺军说完,突然大声一笑,一手揽过张赫的后脑勺,在张赫眉头紧锁之下,狠狠的咬上张赫嘴唇,“那就一起死吧,老子忙活了几百年,总得有些回报,你必须死。” 话一落音,贺军手里一把刀子朝着张赫吊着的那根鞭子给刺断,双手紧紧的抱在张赫的腰间。俩人直直的往下坠落。 呼呼的风声从耳边冲过,贺军嘴角轻扬,与他紧紧相拥的那个人,落在一片火海之中无了影子。 不知道是谁的眼泪掉下来,轻轻了喊了一声大哥,义无反顾的跟着终身往下跃。 片刻之后,只剩一片翻滚着的火海在空空如也巨大石室里的叫嚣着。 “王,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男人没有说话,良久转过身,淡淡道:“将与人间的通道给封锁了吧。” 永生花,永生花真的存在吗?它的确是存在的。那个名叫浣花的女子。 只是怕是阳儿知道这个消息后,又得大哭大闹上一场,不如就不让他知道的好。 男人的嘴角轻轻上扬,从王座走下,曳地的披风被风吹动,他缓慢的走出宫殿,整个世界恢复沉默。 一切已经结束,也是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被这章骗到了 文并没有结束~ ~ 70 70、欲火重生 ... 身子似乎在随着什么而起伏,胸口有炽烈的能量在五脏六腑来回冲刺着,片刻过后,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一阵清爽的风吹动着自己。 贺军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一片湛蓝的天空,动了动手脚,见自己还能动弹。不是死了么?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还是很真实的,再往四周看过去,只见自己身处在一片林子里,贺军十分熟悉这个林子,下樟村里的荒林子。 他从地上站起来,又扫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大黑,姚银子,小狐狸。还有,张赫……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扯起嘴角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释怀,却又有些苦涩。他抬起自己的双手仔细看了看,难道是那朵花,他得到永生花了吗?浴火重生? 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他的确是活着。那些人不在了吧?他垂下眼睛,张了张口,想笑一声,却发现那声音滚到喉咙间,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拍拍伸手的泥土,转过身去,低着头往外走。在走之前他要将这个村子的封印给解除了,将那些灵魂超度了,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他沿着林外的那条道路一直走,一直走进那个村子里。这是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只是回忆里的片段也有些模糊了,断断续续的连接在一块儿。 路过那颗大槐树的时候,贺军停住了脚步,他抬头看着曾经那个害得他那么惨的畜生,然后弯腰捡起一颗小石子狠狠的砸在树干上,却没有任何怪事发现。贺军想,要换做是以前他这么做,那小子恐怕又是一脸阴沉的找自己算账吧?明明是长的挺不错的一孩子,怎么生性就这么阴冷呢? 贺军仰起头看着这棵树,看了好一会,一阵风吹过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才怔怔的擦了擦鼻子。转过身子继续走,是这个村子欠自己的,是这个槐树精欠自己的,何必想那么多。都已经结束了。不如趁早解决一些事,趁早出了这个鬼村子吧。 他行走在一片荒凉里,村子里冷冷清清的,所有的东西都被多年前的大火烧了个惨烈,哪怕是经过这么多年后,看过去,还是能想象得多当初的情景。 可你也别指望贺军会有多内疚,他打三百年前就不知道内疚这俩字怎么写,贺军就一没心没肺的,这个他自个儿也会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主。 “荣哥……”一声低低的声音,如若不是贺军仔细去听,怕是听不到这个唤他的声音。他转过头去,身后什么也没有,再往前面去看,同样是没有任何东西。 “荣哥…… 别看了,我在你身后,你看不到我。”女人的声音带着历经沧桑的沙哑,贺军也不说话,许久那女人又说:“荣哥…… 你是来带我出去的么?” “不是。”贺军回答的坦然,他真没这个能力去救这个女人出去,死了三百年的灵魂,他有再大的本事也救活不了他,在这之前他连自己都救不了,他拿什么去救别人。女人似乎在想着什么,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贺军张开口,轻声道:“对不起,戎双。” 他进下樟村,这个女人帮过他不少,三百年后是那样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这一边,三百年后亦是。只是他给不了她的也从三百年前到三百年后,他都不曾给过她承诺。 怪不得谁,纵使她对他爱的多深多痴心,那终究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滴答。”一阵轻微的声音,贺军低头看去,一片树叶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他顺着那片叶子往上看去,女人的声音缓缓传过来,“荣哥,我恨过你…… 恨你那么长时间不来找我,恨你为什么不爱我,也恨自己,为什么偏偏没能让你爱上。就是不曾恨过自己爱你。三百年了,我以为这次终于等到你……我在骗自己,骗自己说,这次终于等到你了……” 话一落音,女人渐渐露出原形,一袭白色的衣裙,一张苍白的脸,嘴角有勉强的笑,眼里有泪,有些无力的看着贺军,“我见不得的是,为了永生花你可以雌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