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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就是这个套路吗,耸人听闻,吸引眼球,然后先入为主地塞概念进去。”项知言面无表情地说。 “你那本子就是为我写的,其实稍微合一下我的经历就能猜到。这就是最直接的证据。我演的时候,你爸爸都过世了,时间线一合就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 “那、那”我简直要口吃,“那、那也不用这么抹黑自己,你知道一旦沾上同性绯闻会多完蛋吗?!” 项知言笑,“我还管得了这个,这个圈里同性恋这么多,湖艺不要我了我就再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这种时候博得更多的关注就是博得更多的话语权。先抢占了话题的主导权,才能让人听你想听的话。” “你就没有想过后果?!”我怒不可遏。 “你躺在床上,发烧到39度,饭都吃不下去,你让我怎么办?!”项知言比我更愤怒,“如果杀人不犯法,孟建华现在已经死了!” 我深呼吸,想着千万不能生气,不能跟他吵,要相信他,他这个人向来都很靠谱,虎是虎了点,但是应该有后手。 “那……那现在呢?”我哆嗦着嘴问:“你和卢丹平应该的后手呢。” 项知言沉默半天,闷闷地回答了我一句:“没用上。” 我听到这三个字差点又撅过去,恨不得去拽他的领口让他清醒一点。没等我付诸于实践,项知言就拿过电脑,又翻出来个新的微博出来给我看。 我镇定了一下,翻回去看那个微博,愣住了。 竟然是熟人,是我们那个小群的群主妹子。 她做了个九宫格的长图,就是针对项知言自我抹黑的那个tag发的,非常有逻辑。 第一张说结论,直接指出来最近网上很多言论是营销号在带节奏,其中哪些言论是不实信。 第二是剧作分析,直接点出来这个剧本的创作过程和项知言本人经历的相似之处。然后后面摆事实讲证据,我粗略看了一下,很多都是从我当时发的那个微博拿的素材。 第三张是合了时间线,证明除非鬼也可以写作,否则不可能是我爸的作品、 第四张是我过往所有参与的影视作品的参与名字的截图,和当时合作对象的评价。 第五张是那几个带了最大的节奏的营销号的黑料,都是有名的事件,这些号当时搅屎棍的英姿被截图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 第六张和第七张更厉害,我简直想不到她们从哪里弄来的证据,居然是其中两个营销号和其他人的交易记录,有聊天和银行的转账。 第八张又是一张时间线,把开始红,项知言又入围金鸡百花,到开始全网黑,一个个话题的进展,节奏是怎么被带起来的,清清楚楚地列了出来。 第九张是转发抽奖。 接近3万的转发,不少路人都觉得说的有道理,这通操作我都看傻了。 比起这战斗力,当初营销号的通稿简直跟小学生作文一样。 我呆滞地抬头问项知言,这是你花钱买的吗。 项知言哼了一声,伸手过来捏我的脸。 “不是。”他开口,语气不知道应该说遗憾还是感慨,“她们自己做的。” “我们后面联系过她们表示感谢,你知道人家觉悟多高吗?” 项知言语气都放缓,“她们说,她们是有自我判断能力的成年人,相信是你原创的作品,不会听信那些水军的说法,人云亦云。” “那也不用……这么。”我感觉自己都语塞,信任和实打实做了这么多工作是有本质差别的。我都不知道她们那里来的渠道能够找到那些营销号收费的证据。想来也不会很容易。 “对抄袭的0容忍,是对原创者的保护。可是对抄袭判定的审慎,同样也是对原创者的保护。” 项知言说:“原话。” 我真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脏弥漫开一股酸意。 原来这真的是一个闭环,我抱着对角色和创作的爱,写出故事。这个故事依托在项知言的身上,走到观众视野之中,获得了他们的爱。而到最后,我却又因为这份爱被拯救。 这大概,是一种奇迹。 “我们……告这些营销号诽谤吧。”我平静地说。 之前我觉得这件事难以解决,说白了其实还是怂,害怕没有人相信自己。是我自己怕了孟家,畏惧他们的声名和能力。 以至于我没有注意,其实会有人相信我。 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章节139: 3个月前 标题:139 概要:某些渣滓的结局 看过这些之后,我的病算是真的好转。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难得觉得神清气爽,不用项知言喂我,就能自己到餐厅吃早饭。 倪曼看我好起来,也才终于放心。 虽然我病快好了,但还是被禁止接触电子设备。倪曼听说我想打官司,就把这件事接过去了。到头来我还是被严密地监护在家里,仿佛温室的花朵。 我再一次和项知言表达不满的时候,他就没上一次那么好说话了。 “不是故意拘着你。”他被我缠得头疼,“抄袭那事的舆论风向变了,回头官司打完应该就能尘埃落定,但是孟家这件事还没结束。” 他反过来跟我撒娇,用头来蹭我颈窝,“孟建华最近急躁得很,说不清会做什么,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大家都安心。” 我差点就被他的糖衣炮弹给击垮了,五迷三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我好好待在家里和我使用电子设备有什么冲突。丫绝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操作没跟我说。 我再次跟他威逼利诱半天,也只得到了和卢青和通话的许可。 其实这段时间,项知言天天都要跟卢青和打电话,我瞅着不是替我关照她,是替卢丹平传话。 我电话打过去,卢青和接起来,声音已经正常了很多,我们互相问候了一下对方的情况,就迅速切入了主题。 “你和你哥到底什么情况?”我直说,我原来一直以为卢青和是单相思,现在想来好像可能不是。 “哎,就那样呗。”卢青和说的云淡风轻,一股子看破红尘的味道:“反正都要柏拉图,异国还好受点。” 我瞬间没话了,傻在那边。 卢青和特别自然地跟我说:“哎……我就要做一辈子处女了。也挺好,不用防范HPV了。” 我觉得她越说越离谱,不理解她前些天还哭成那样,卢丹平也不过是被关着和被放出来的区别,她这前后的态度差异怎么这么大。 我表达了我的不解之后,卢青和不太好意思地提起来项知言去年送她的圣诞礼物。 “你还记得那储存卡里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