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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根本记不起来什么空调地暖,我抖着嘴唇说卢青和那边的炸弹炸了,我得过去陪她。 当年她舍命陪君子,如今换成我过去陪她了。 项知言眉毛皱地越发地紧,他低下头来用额头抵着我得额头。 我心都是乱的,以为他要亲我,哪有这种心情,一个劲儿地躲。 “不准去。”他碰完额头严肃地告诉我,“你发烧了知道吗?” 我没觉得自己发烧,我就觉得他在阻止我出门,开始拼命挣扎。 项知言用力制住我,把我抱回我们床上,强行用被子抱住我。 “不要急,先睡。你现在生着病过去,你是要人家来照顾你吗?”他语气很严肃,不容反抗。 “可是我答应她了……”我说,语气急得要哭。 项知言揉了揉我头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替你去。 ”他说,“我先喊阿姨过来照顾你。卢青和也好,其他的事也好,都不要担心,交给我。” 我看着他,莫名觉得鼻酸,万般情绪涌上来,最后说出口的是莫名其妙的三个字。 我跟他说对不起。 项知言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很心痛,甚至还有一丝发狠。 “说什么对不起。”他说,“平时跟我耍赖多熟练,发个烧就忘了?” 他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们之间永远没有什么谁对得起谁,谁对不起谁这种说法。” “因为我们永远都在同一边。” 章节137: 3个月前/3个月前 标题:137 概要:退烧 项知言的吻和话语像是最好的镇定剂,我被真的被安抚下来,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头脑昏沉。 项知言让我吃了药,换了衣服才躺下了,走之前当着我的面给卢青和打了个电话,通知她换一个人过去给她平事。 卢青和六神无主说什么都好,挂了电话,项知言帮我倒了杯热水,这才出门。 他走之前没忘了把我的手机给收走,抗议都没用。他说他还不知道我?把手机给我留着肯定忍不住要去查消息。回头又气着了必然不会好好休息。 “什么事都等我回来。现在先睡。”他摸摸我的头。 我被他说服了,真的缩到被子里睡觉,安心养病等着他回来。 说起来很奇怪,我身体一直不算太好,之前在外面拍,和去给项知言探班的时候都出过事,但是也都还好,一两天就缓过来了。就这么个换季着凉发烧,竟然来势汹汹,连床都下不了。 阿姨来的很快,帮我做了粥,我那个时候烧的都有些犯糊涂,什么都吃不下去。等到晚上项知言回来的时候更不得了,高烧烧到39度,整个人都焉了。 我看他回来,本来有心问他卢青和那边的情况。结果项知言帮我量过提问,脸色沉的不行,给我披上外套就要去医院。 “不要去呀。”我躺在他怀里小声说,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但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了。 他现在在剧院,虽然环境比原来好很多,但是对很多事情的容忍度却更低,我们俩的关系如果曝光。湖艺不一定会留下他。 何况现在那些说我的通稿漫天飞,什么不孝,什么吸毒,当然也没忘了说我同性恋这么个事。虽然几乎都是假的,但是同性恋算是掐到我软肋。我就是真的烧傻了也记得不能让项知言涉险。 我扭扭捏捏拉拉扯扯就是不肯去医院,撒娇讨饶什么绝技都使出来了,项知言被我气了个够呛,在床边第一次跟我货真价实的生气。 “孟植,你是不是当我没有心。”他语气凉让人心惊,“你要我看着你在我面前难受成这样什么都不做,你当我是个木头吗?” 我知道他生气,又着急,又不想妥协,身上又没有力气,只能拽着他袖子卖乖。说起来挺无耻的,就是算准了他心疼我。 项知言实实在在地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我烧的迷糊听不太清楚内容,但是他打完电话就不再坚持要送我去医院了。去卫生间又接了盆水帮我物理降温。 我目的达成,越发好说话,拉着他说话。 我有点怕睡过去,他乘着我没法反抗又把我送医院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也没有很久,门铃响了,项知言去开门。有人进屋,项知言直接带着人来卧室。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我认得,夏庐,另一个就没见过。 没见过的那个人带了一个医用的箱子,打开之后有各种设备,具体有什么我记不太清楚了。彻底迷糊随着人动我,迷迷糊糊地终于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其实也不算是醒,就是睡得浅偶尔清醒过来。感觉手凉凉的,床边立了个架子,挂着点滴。床边有人守着,不是项知言。 在家输液是很危险的事,而且很麻烦,要验血也要做皮试。不光要有专业的医护人员在旁边看护,还需要相应的设备。项知言不会拿我的小命开玩笑,我睡之前见到的人应该就是他找来的私人医生。 原来在孟家有私人医护的时候我也在家里打过点滴,这么多年过去重新享受到这待遇我还有点惊奇。不知道项知言从哪里找来的人。看来夏庐应该不止一个普通的社会精英那么简单。 我的精力只够支持我想这么多,几个念头转过一圈就消耗殆尽了,我又沉沉地睡过去。 我这回真的是病的厉害,一瓶退烧药和一瓶葡萄糖滴完也没退烧。医生不建议继续用药,说最好先物理降温,洗一下热水澡之类的,看看体温能不能自己降下来。 项知言抱我去了浴室帮我洗澡。我其实发烧并没有太难受,除了脑袋重,精神差,嗓子疼以外都还好,最明显的反应也就是身上没力气。但项知言明显不这么觉得,他伺候我洗澡那谨慎小心的态度就跟我是个瓷娃娃似的。而且气压非常低,我不看他的时候估计脸都是沉的,我要是心血来潮地要看他,他又恰到好处地露出笑容。 都只是为了让我安心,他气场压根变都没变。 我想我这回病好,无论如何都要开始认真锻炼了,之前多少有点口花花的意思,现在是真后悔没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我一个人生病,整个家都安静了,这样不太好,影响项老爷的精神文明建设。 生病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我真的没工夫去理网上那些舆论,甚至有时候真能把这些事都忘了。一心只想着快点好起来,不能再让项知言伤心。 结果等我体温总算是降下来,整个人精神了一点,感觉可以开始继续作死,慰问慰问项老爷的时候。却见不到他了。 看床的人除了医护人员以外换成了倪曼,我这才知道她还没回平阳。 我醒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