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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的台词要符合这个人物说话的习惯。然后这样一个场景就写完了。” “大家发现没有,他这样的创作顺序是和那样的顺序创作反着来的。这可能也是我们整个影视创作工业化之后,分工细化之后逐渐产生的矛盾,就我们现在很多剧本都是一个团队批量生产出来。那么这样,就有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刻板化,标准化的人物更有利于整个团队的运作。因为这个人物在不同人的笔下的一致性,和合理性会变高。不然我A觉得要这么写,B觉得要那么写,这个人物就乱套了。” “影视工业化是一个行业逐渐走向成熟的标志,这也为我们的编剧团队提出了挑战。我们要明白,我们的观众不是只看我们的东西,他们还看国外的,他们还有很多其他获取资讯的平台。我们不能说,我们可能做的比之前好一点我们就要求观众喜欢我们。我们还是要对我们的团队运作提出要求,最终我们的目标应该是创作出鲜活的人物和生动精彩的故事,而不是完成一些工作任务。” 文老这段演讲有点年头了,当时是因为那种写套路的剧太多,他去给青年编剧做培训的时候在会上说的。没什么干货,但全是肺腑之言。 其实这两年这种乱象好一些了,也有好剧本出来,不过剧本好不意味着剧就好,离见着观众还有很长的距离。 原版的视频太长,耀华他们找了人剪切了一点片段,主要就是讲角色塑造那些的。文老德高望重,再发了一篇通稿,这个事算是压了下来。 后来成琪他们复盘这个事的时候,说是可能海鹿那边的黑手,还提醒我要小心。 我倒是也想小心,不过也实在忙不过来。 因为我们的话剧就要公演了。 榉木无青于2020-05-03 19:26发布 第29章 章节131: 3个月前 标题:131 概要:开幕 公演就在湖艺的人民剧院。 因为剧院每天还有自己的演出剧目。所以我们直到公演前一周才开始去那边的舞台彩排,排练。舞台景片才被送到人民剧院去重新组装。 一般话剧排练不需要带着服装和造型,但是何鲸坚持在公演前一个月就开始带着服装排练了。 他想要所有人都能真的入戏,找到人物。3小时的剧,其实最累的是很多没有名字的角色演员,他们一般要演很多角色,往往是从舞台上下来还要换衣服继续上台。我们也是是在找不到更多的演员。 我们的舞美姑娘真是个天才,我原先对舞美的感觉也就是巨大的布景和画作。她跟我们沟通的时候是把整个舞台的空间都设计到一起的,每一幕角色在活动的时候,布景和角色的远近关系,还有期间角色的走位和道具构成的观看感。以及通过视觉和灯光强调出的视觉重点。这些我是真不懂,只能看她和何鲸一点点磨。最后场景和变化就是那种,根本没有任何特别扎眼的东西,但是你的注意力永远能跟着场上最核心的角色走。 因为是又4场戏中戏,必然有叙述重心从A场景到B场景的转换,本来这些东西在我脑子里活动的时候至多只有活动的线索和大概的时长,我是真没想到最后依靠舞美和灯光,完成度能高到这种程度。 这姑娘大家一般喊她叫丽丽。我后来就不这么叫了,我和何鲸一样管她叫丽姐,以示尊敬,并且诚挚的希望她能在自己的漫画事业上得偿所愿。 最后公演前,我一个人去了观众席坐着看他们一个个喊演员上台做最后的调试,试麦。项知言这个时候在后台,抓着最后的时间和人对剧本。 何鲸一开始很铁血,这个时候开始怀柔了起来。我在后台碰到他两回,都在跟演员说不要紧张,相信自己,放松就好。 我没碰到他和项知言这么说,但是估计肯定也是讲了的。 我们这就是个小剧目,初期宣传也只是微博稍微做了一点,翟白秋好歹有些知名度,爆了之后项知言也有一些。不过回到话剧本身,其实还是小众。 现在娱乐多发达啊,在家里,一台电视,就能看多少节目,多少电影。不喜欢了立刻就能换。电影也很方便,哪个商场没有,买票也很方便。 只有话剧这么麻烦,就这么一个舞台,直接放在观众面前,一晚上演出也就这么多人。得从四面八方乘坐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前来,要提前在app里买到票。一场戏这么长,看完都已经很晚了,还要摸着黑回家。我们那个项知言的小粉丝群里,有姑娘是外地来的,还要坐2小时的高铁,在这边过一夜。 这么麻烦的一件事,如果看了一部不好的剧,怎么让人不生气呢。 我从侧方的门走去后台,找去了项知言的休息室。这里没什么单独的房间,就是一拨演员在这边,另一拨演员在那边。我去的时候项知言还在和人对剧本,看到我了,才把剧本收起来。 后台其实乱糟糟的,没什么僻静的地方,我只能把他拉到过道里放衣物的架子旁边,算是闹中取静,借着衣物的遮掩,能说点小话。 “怎么了?”项知言俯下身来问我。 我憋了半天的话,看着他的眼睛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愣了会,小声说我买了中间位置的票。 项知言绝对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个操作,诧异地笑了出来:“你要票还不简单,怎么自己去买了?” “我想买。”我和他说,把那个想字重音说了。抬头看他,“我还给文老也买了一张,请他来看。” 项知言定定得看了我一会儿,问我为什么现在告诉他。 为什么我不提前告诉他,也不等公演结束之后说,偏偏挑马上就要上台的这么个时间。 我其实自己也弄不明白,也就是一时冲动。 对于这种说不出为什么,但是好像做了件错事的时刻,我是很知道要怎么跟项知言耍赖的。 我踮起一点脚,借着衣物架的遮掩去亲他的唇。一触即离,亲完我就跑了。动作之快,项知言伸手来抓我的袖子都没抓到。 我一溜烟跑出后台,还偶遇了何鲸,他问我干吗去。 我说我买了票,我要去剧场看。 何鲸骂了句脏话,说我怎么这么知道享受呢。 我懒得搭理他,检票已经开始了,我现在得先跑去剧院外面和文老回合,然后再装作自己是个普通观众从入口进来,没什么时间可以跟他耽误,说了声结束再见我就跑了。 文老在剧院大厅等我,我跑得气喘吁吁的,他看见还要说我。 “还有时间,这么急做什么。” 我们俩拿着票,往剧院里走,人流不多,但还是有。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关心我们这剧的票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