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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门口站的那个欣长身影,两人皆是神色一震。 “呦?这是上演的哪一出?灼王爷,你不回来之时,表姐已经为你肝肠寸断了,怎麽你一回来又让我表姐哭成这个样子?” 述澜刺皮下肉不笑的摇著手里的铜铃走了进来,紧盯著耶律灼的双目浮起一丝怒火。 “……”耶律灼没有说话,只如同没听见一般的盯著在他两根手指间兜兜转转的彩色铃铛。神情冷傲而霸道的不容忽视,“你手中的便是招魂铃?可能治得了失心之症?” “……呵……”述澜刺旁若无人的走入内屋,盘坐在地上,信手弹弄了几下装潢华丽的碧色箜篌,不慌不忙的道,:“ 是又如何?” “我要你用这招魂铃治一个人” 耶律灼冷著脸,压抑著内心的焦灼,傲然开口道。 但是,述澜刺明显不吃这一套,他旁若无人的笑笑,玩弄著手中的铃铛,:“治那个宋女?” “不错” 闻言,述澜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凭什麽我要听你的?” 万彩尔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插口道,:“表弟,不可如此无礼” 耶律灼与他对视了半响,面色冷了几分,目光泠然道,:“你想要什麽,才肯医治她” 述澜刺慵懒的想了一会儿,看了一眼万彩尔,唇边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很简单,只要你肯娶我表姐为妻,我就治她” ☆、(6鲜币)第121章 奴桑儿被抓走了 述澜刺慵懒的想了一会儿,看了一眼万彩尔,唇边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很简单,只要你肯娶我表姐为妻,我就治她” “若是我不肯呢?”耶律灼面色冰凉的冷冷道, “那就恕我爱莫能助” 述澜刺唇角勾起丝有恃无恐的讥讽笑意, “这?!” 闻言,耶律灼的脸色明显的不好了起来,他暗暗握了握拳,拧眉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又如何?” “阿刺,你……你喝醉了吧……你一定是又跑到哪里喝了烂醉才回来,一到早就跑到我这来甩酒疯,你别再胡言乱语了,赶快出去吧!!” 万彩尔神色有些慌张的起身将述澜刺往门外推著,一边回头朝著耶律灼歉意的笑道, “………灼哥,你别介意,阿刺他喝醉了,待他清醒了,我再问他要医治奴姑娘的法子” “我没有喝酒,更没有醉!”述澜刺用手抵住一旁的桌子,任凭万彩尔怎麽推他,那健朗的身躯都是纹丝不动,却只是气急败坏的抓住万彩尔的手腕,凉声质问道, “表姐,你到底还在委屈自己什麽?他没回来之时,你日日为他肝肠寸断,相思成疾,如今他回来了,却是带回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还是宋国的贱民,你为什麽还能忍耐?” “阿刺!你……你别再说了……”万彩尔眼含泪光的摇了摇头,神色仿佛带著一丝央求之意。 “我为何不能说。我说的都是事实” 述澜刺面色淡淡的看了一眼耶律灼,又晃了晃手中的招魂铃,唇边笑意凉冷, “你信不信,我昨日对那个宋国的贱女已经用过一次招魂铃了?” 闻言,耶律灼目光一凝,目不转睛,神色警惕的盯著他道,:“谁让你对她那麽做的??!!你对她用那个做什麽?!!” 述澜刺瞥了一眼他,眸子掠过暗影,脸色的神色却是没有什麽变化,只是笑的有些诡异 “没什麽,我只是想试试这个招魂铃对她管不管用,不想一试,的确是……” “的确如何?” 述澜刺看著对面俊容那急於想知道答案的神情,刻意慢悠悠的玩了好一会儿手中的铃铛,才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道,:“这铃的确能让她不知不觉沈睡,并且在迷沌中恢复神智” 看著耶律灼眉头高挑,神色闪过一丝喜悦,他又不疾不徐的邪笑著补充道,: “只不过……也必须是在睡梦中,一旦她真的从梦中醒来,便又会便的痴痴傻傻,傻傻呆呆” “……怎会,如此??难道没有什麽方法可以让她一直恢复神智麽?” “有是有,只要找到三个药引,再配上招魂铃,我便有办法让她恢复神智,只不过,条件就是我要你娶我表姐为妻,如何,你答不答应?” “……“耶律灼不语,只是垂下眼睫抖动出层层浓暗的阴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述澜刺失去了耐性,伸著懒腰朝外走去,才见耶律灼目光抖动了一下,朝著他的背影,大声道 “等……等一下……” “哦?你是同意了?” 述澜刺微微回过头,诡异笑著回过头来 “……”耶律灼的眉头锁的更紧,他抿了抿唇,正欲开口,忽然见一个照顾奴桑儿起居的婢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叫道, “五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奴姑娘被太妃派人抓去了!” “怎麽会这样?” 耶律灼神色一怔,脸色刹那间黑了下来。 那婢女脸色苍白的低头道,: “梦花荫里种著几株太妃最心爱的‘梦香飘雪’,太妃一直视若珍宝,悉心栽培,眼看著就要开花了,可是不知为何那奴姑娘突然闯入了院子里,还将那几株‘梦香飘雪’都毁了,恰巧被太妃撞到,震怒不已,便命人将她抓了去!!” ☆、(11鲜币)第122章 娶她是定局了 “母妃……” 耶律灼脸色抑郁的立在那被一层淡金色的纱幔隔开的庄严床榻前,看著里面人的身影,欲言又止。 纱幔内的传来一身急促的咳嗽之声,含怒的声音伴著断断续续的咳嗽,冰冷至极的飘了出来“你要是来替……咳咳……那贱人求情的话,大可……咳咳……大可……不必开口!” 耶律灼神色暗了暗,正要辩驳,但是他听著里面剧烈的咳嗽和桌上放著的药碗,又勉强按耐著性子, “母妃,打算如何处置她?” 纱幔内的中年女人顿了一会儿,猛然捶打了一下床沿,冷中带怒道,:“你也该知道哀家一直将这些花视若珍宝,哀家悉心栽培了它们十几年,眼看著就要开花了,却被那个下贱的疯癫女人一夕之间全部毁了,你说……咳咳……咳……哀家要如何罚她?!” 想到那些花被摧残成那般狼狈污秽的样子,木太妃不由再次动气怒来,她情绪激动的捶打著床沿,渐渐地咳不能止,喘息艰难。 守在一边的贴身宫女素雅见状该忙上前,为她抚顺著後背,柔声劝慰道,:“太後息怒,凤体为重啊,你刚刚吃了药,太医说不可动怒啊!” “母妃息怒……这件事的确是桑儿不对,不过……” 耶律灼拧了拧眉,肃冷著容颜低头道: “不过她毕竟是神志不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