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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也有强大的粉丝维护,公司靠山也强,远星的团队不是吃素的,主流媒体渠道都掌握在手里。 黑子们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刚刷了会儿微博,阮槿又联系姜临琛。 平常一有空她就会给他发信息,先是问他在不在,如果他回了她才打电话过去,再聊其他的。 看着窗外的景色,阮槿不开心地例行骚扰:“听说你那里下雪了?” 他现在跟她隔了半球。国内夏日炎火,他那里是冰雪覆盖。 “嗯。” 阮槿叮嘱他:“多穿衣服,别感冒。” “你也不许生病。” 阮槿低低笑了,瞬而又有点低沉:“一个月好长。” “乖,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阮槿应了声,又问:“在干什么呢?” “想你。” “你刚吃甜点了?嘴这么甜。”阮槿嘴角微微弯起。 他笑了笑,发了张图过来。 阮槿一看,是一道甜点,做得非常漂亮,松软白腻,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她这一看,又饿了。 ………他故意的吧? 姜临琛回国当天,阮槿主动去接他,自告奋勇地开车去机场。 明明早上才跟他通过话,现在却又不回消息了。他从来不会这样的,他飞机上有网络,如果出了什么状况,他应该也会告诉她的。 冒昧打给陪他同行的助理,却也是同样的结果。 阮槿当时也没多想,正巧肚子饿了,就到一旁的餐馆坐着等。 服务员非常热情地过来招呼,阮槿点了餐,却没胃口吃,只在那里等着他回消息。 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预计的航程已经逾期了一个多小时。 人没到,消息也不回。 阮槿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正惶惶中,身边又新进来的几位旅客,坐下就开始议论纷纷: “唉,航班怎么又延后了?” “咱们要不先别去南美了?换个地方。” “你又想反悔?不是都商量好了!” “对啊……” 矮个子女生说,“刚刚看见的新闻,有一架飞机被恐怖分子挟持,坠落在途中的海域了……” “开什么玩笑,这年头还能劫机?” 一边的青年忍不住出口:“你这就是眼前即世界,中国和平不代表地球没有战乱。” 矮个子女生又说:“据说往南美飞过来的,应该不是国内的。这么动乱,咱还是先别……” “啪——” 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碎落在地,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几人转移了视线,见一个戴着口罩帽子的女人快步走出餐馆,只留着地上的白米饭,和色香味俱全的菜,一片狼藉。 …… 北美,劫机,坠毁,打捞。 事发到现在,距离的时间很短,新闻上还没有公布具体的机型和航班信息,只说官方正在调查中。 阮槿翻看完后,手指都是颤的,不停地抖,心也沉到冰冷的海底。 不会这么巧合的。 不会的。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慌乱中,翻出江先成的号码: “你先让人打听一下,坠机事件是怎么回事。还有这次跟姜临琛一起去的是哪些人,我要他们的联系方式。” 江先成察觉出了不对,“你怎么了?声音抖成这样。” “来不及多说,手机快没电了。” 刚准备把跟他反过来的电话打一遍,然而第一个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就自动关机了。 看着黑下去的屏幕,阮槿一阵绝望。死死地按着开机键,却没了动静。 她站在宽广的航站楼边,看着身边的人潮汹涌,广播里的播报声放了一遍又一遍。 她却失了魂魄一般,什么都听不到。恍惚中,仿佛有幻觉,阮槿听见有人在叫她。 木木地转过头,在人潮拥挤中,她一眼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仍旧和之前一般冷峻帅气。 两道视线交汇,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化作虚无,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远远地,他对着她笑,而她湿润的眼睛里满是泪意。 姜临琛的笑意微顿,步履沉稳地朝她跨步而来,在距她半米的距离,停下。 “对不起,我迟到了。” 他将她搂进怀里,弄乱了齐整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也丝毫不在意。 听不见她答话,胸前也很快湿了一大片,他眼角眉梢尽是温柔:“多等两小时,就伤心成这样了?” 阮槿嗓口痛得好久说不出一句整话,只能捶着他的胸膛。 “好了,别哭了,逗你呢。” 阮槿哑着嗓子,怪他:“怎么消息都不回一条?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出了点意外,客机上不方便。赶着登上去就起飞了。”他替她将眼角的泪拭去,“我没事的,傻瓜。” 她红着眼眶,双手紧紧抱住他,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不顾人潮拥挤。 这一刻,她只想抱紧他。 因为她曾经一时的任性,最爱的爸爸离她远去,妈妈也半生被病痛折磨,曾经用力期待过的那个孩子也抛弃了她。 仿佛这辈子只要她用力爱过谁,谁就会遭遇不幸。 刚刚那一瞬,她是真的很害怕,很害怕。看见他平安,所有的恐惧才消失殆尽。 周围的人步履匆忙,广播里的播报声依旧在响,嘈杂喧闹的大厅里, 她颤着的唇微启,带了很浓厚的哭音—— “我不要再失去你了。” 第86章 他下颚处不知怎么, 有一道红色伤痕, 渗出了血。回到别墅,阮槿就翻出医药箱给他处理。 他拉过她抱住,“没关系的,过两天就好了。” “别闹, ”阮槿挣脱他, 一边拿起棉签蘸了酒精, 一边对他说:“要是破相了, 我就不爱你了。” 这么帅气的一张脸, 阮槿不容它有一丁点瑕疵。 两人贴得很近,他匀匀的呼吸在她脸上,鼻尖还有刺鼻的酒精味。 他盯着她的脸,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动。 这一动, 伤口又换了位置,没擦到。阮槿扳过他的脸, “别动。” 冰凉的酒精时不时地划过,他的心燃了烈火一般。一下一下地, 撩动着他紧绷的那根弦。 见她担忧紧张,姜临琛的嘴角上扬着, 更难碰到了。酒精都干了,伤口却没蘸到几次。 “不准笑。” 重新蘸了下摆放在一旁的消毒酒精, 颇为警告地瞅了眼他, 阮槿才继续。 谁知手腕被他紧紧握住, 身体也被拉近, 猝不及防轻撞上他,鼻尖相对。 下一秒,他的唇就贴了上来,不容抗拒。 鼻尖是她的清淡气息,还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