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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这么的多,却让我痛到有苦不能说……” 文哲磊帮我挂断第N次的时候,问我。“真的不接?” “帮我把手机扔了,谢谢!” “真的决定放手了?!不后悔?” “嗯。” 手机丢出窗外,音乐声彻底消失,我重新闭上眼睛,苦笑。“……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他没有回答。 “我从十五岁开始爱他,那时候,我以为我对他的爱和心跳一样,此生都不会停止。原来,心跳是会停止,爱也会耗尽……” 一片柔软的纸巾落在我眼角,吸干湿润,文哲磊的声音轻柔如儿时记忆中的那个人。“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心跳停止。” 略有些颠簸的救护车上,我忽然感到心口骤然□,周围的氧气像是消失了,我呼吸不到。我模糊中听见有人再喊我,有人在有节奏地按压我的心脏。 我依稀又回到那幢公寓,属于我们的家。他霸道地把我从厨房里捉出来,按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进了厨房,虽然他也是在一片狼藉之后端出无法下咽的饭菜。 可他坚持认为自己的厨艺比我好,因为他不会弄伤自己。 我恍惚中还听见他说:“与我们二十年的感情相比,‘爱’这个字太轻了。” “除了你,其他任何的东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就算有一天我一无所有,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不管是现在躺在坟墓里等死,或是以后死无葬身之地,都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行了。” 原来,这就是死亡,原来心跳真的会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虐完女主了,下一章开始虐男主。一想到虐男主我就**澎湃! 45 原来,这就是死亡,原来心跳真的会停止…… 回到T市,天一日日冷了。 我躺在病床上,一日日独自看着日升日落,月落月升。 天好像一直都是灰蒙蒙的,树叶落尽的枯枝也是灰突突的,时而有车从街上驶过,地上飞扬起的尘土也是灰沉沉的。 为什么我再看不到记忆中的天空湛蓝如水,看不到色彩绚丽的风景?环境破坏真的这么严重吗? 收回了目光,我随手拿了支笔在纸上乱写,写完了才蓦然发现,满纸都是一笔一划的“婚”字,我以前一直不明白,婚这个字的构成为什么是一个“女”字,加上一个昏头的“昏”,现在懂了,一个女人只有昏了头,才会和男人结婚…… 眼前的字渐渐模糊,在纸张上,我仿佛看见天空变成了碧蓝色,地上长出翠绿的青草,我仿佛还看见一个清澈如云的少年站在别墅前的草地上,手中拿着一本语文书,咬字清晰地说着:“‘婚’,结婚的婚……” 草地上坐着一个很粉嫩的小女孩儿,正咬着笔苦思冥想着,膝盖上放着整齐的本子。少年拿着语文书凑过来看,“想不起来么?唉!今天白发老爷爷家的炸鸡翅恐怕吃不到喽。” 说完,他看着小女孩儿急得发红的脸,嘴角已掩不住笑意。 小女孩儿看准机会斜着灵动的眼睛往他的语文书上瞄,结果被他捂住眼睛。“不许偷看。” “只看一眼。”她扯下他的手,摇啊摇。“哥,求你啦,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他把书背在身后,不给她看。 “哥,我晚上给你抓痒,好不好嘛?你不是最喜欢我给你抓痒了么?” 暖暖的阳光下,他垂下眼,看她急得又撒娇又哀求的样子,他笑得更开心,可他在女孩儿抬头的时候,他迅速收起笑脸。“不好!” 女孩急了,捂住脸,也捂着狡黠的眼睛,悲愤欲绝地叫着:“你对我不好!你一定是不喜欢我了!我伤心死了,我难过死了!” 少年忙过蹲下来抱她,哄着她说。“我的意思是晚上‘不好’,我的背现在就有点痒了……” “哦,那我给你抓,抓完你要让我看。” “好!” 女孩的小手穿过他的衣服,伸到他略有些骨感的脊背,像个小猫一样以指尖轻轻抓着他光滑的肌肤。他闭上眼睛,静静享受。本来不痒,被她一抓,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痒往心坎里钻,特别不希望她停下来。 “好了没有?”抓了好久,她有些不耐烦。 他也适可而止,转过身坐在她身边,握着她拿手的笔,在空白的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了“婚”字,他的手很暖,清淡的气息吹在她脸上。“婚呢,就是一个‘女’字边,加上一个昏头的‘昏’字。” 她侧脸看他,他阳光下的脸庞光泽如玉,软软的小手跟随着他的节奏。 空白的纸上写满了“婚”字,少年转过脸问她。“现在记住了吗?” 她笑着点头,这个字她永远忘不了。 “哥,老师说,‘婚’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组成一个家庭,一生生活在一起……”一脸懵懵懂懂的女孩儿期待地望着他。“等长大了,我要跟你组成一个‘家’,一生生活中一起!”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肉肉的笑脸在他温柔的指间聚了一团。“傻妹妹,我们是兄妹,不能结婚。” “为什么?爸爸说你不是我亲哥哥。” 听到这句话,他的神色暗了一下,语气也有些回避。“因为法律不允许。” “哦!”女孩儿有点失望,然后问他。“哥,你将来会和什么样的女孩结婚?” 这个问题似乎很有深度,他认真思考了一番,回答她:“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女孩儿并不懂文言文,更不懂他说什么,听完之后,在纸上以拼音记下了他说的话。 等到后来有机会拜读,她才恍然大悟,他心爱的女人应是洛神那般的翩若惊鸿。 等到她如愿以偿与他结婚的那天,一袭翩若惊鸿的身影晃过,她又一次恍然大悟,人生真的是充满戏剧化的转折…… ……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文哲磊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吓到我。 我忙收起手中的纸,塞到枕头下,“没什么。我让你帮我买的手机买了吗?” “嗯,还有你说的那个程律师的电话,我也查到了,给你存在里面了。”他把新手机递给我,和我过去的是同一款。 我熟练地调出通讯录,里面存了两个电话,一个写着程亚欣律师,一个是文哲磊。稍微怔了一下,我拨通程律师的电话。 “程律师,我是景安言,我的案子现在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听说是我,程律师马上说。“景太太,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没联系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