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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感觉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他反问我。 “嗯”的意思是―― 我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是我期待已久的……爱! 一个用心爱着我的男人,一处只属于我们的家,暖风徐徐的夏夜,这样紧紧相拥,幸福太过凶猛,我的不争气的小心脏跳得超乎寻常的猛烈,快要承受不住了。 “你还去不去洗澡了?”他忽然问。 我毫不犹豫点头,我快要被他炽热的怀抱熔化了,急需用冷水冷却一下。 “那正好,我们一起洗。” ………… 仲夏之夜,微风轻送,窗台上一小枝新栽种的合欢花无声无息抽丝剥茧。 水流涤荡的浴室,门半启着,水气氤氲了的暖光伴着让人遐想万千的对白,从门缝挤出,留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你小时候,我经常帮你洗澡……”他的声音贴着我颈项的肌肤发出,故而比水流声更模糊。“那时候你可不像现在这样,躲避。” “……你那时候可不会只揉这里。”我怨怼地瞪他一眼。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比我还平。” 平是平了点,可是我也是女孩子嘛,男女有别。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说实话,你给我洗澡的时候,对我有没有过非分之想?” “我那时候才九岁,什么都不懂!” “……” 浴室里,一阵绮丽的喘息过后,我柔得快化了的声音继续传出。“那你懂了之后呢?还想不想再帮我洗澡?” “不想,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你是我妹妹,我可以要任何女人,唯独不能要你。” 看见他身体无法掩盖的欲~念,我笑着以指尖撩过他身体挂满水珠的刚毅线条,“真的没想过?一次都没想过?连幻想也没有过……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他抓住我调皮的手,按在墙壁上,眼底已是欲壑难平:“……有过一次,在梦里。” “真的?!” “那天晚上,你来找我吹头发,只穿了一件黑色半透明的蕾丝睡衣。你枕着我的腿,一动不动让我抚摸你的头发,浑然不知自己的衣服什么都遮不住……吹风机卷着你身上的味道吹得到处都是,一整晚都没散,所以,我梦到你一整晚都没走,一动不动躺在我怀里……” “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做!” “我真的想过……”他抬高我的一条腿,指尖顺着大腿探向一片濡湿。“不敢!” 他的指尖落在他曾向往却不敢侵犯的地方,我软软靠在他身上。 浴室里的对话声消失,寂静了没多久,又被另一种跌宕起伏的靡靡之音取而代之。 当然,时而还会有不堪入耳的对话传出。 比如: “你喜欢这个姿势吗?”我问。 “嗯!” “……你最喜欢哪个姿势?” “我喜欢换各种不同的姿势,从不同的角度……”他顿了顿,“看着你!” ………… 后来,浴室的灯光熄了,卧室的灯光又亮起, “啊,你……”我抑制不住地叫出声。 “叫吧……我喜欢听你叫我。” “哥……别碰那里,哥!” “……” …… 再后来,卧室的灯也熄了。 柔软的大床上,我枕着他的肩膀,手指在他被汗水浸润的胸口划动。“下次,我们用安全套吧。” “安全套?”黑暗中,我仍能感受到他惊讶的眼光:“为什么?!” “我暂时不太想要孩子……我还在上学,万一有了孩子,我明年毕不了业了。我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 “……好吧,既然你不想,那就再等等吧。” …… 犹豫了一番,我试探着问身边又开始有所行动的男人,“我听说这种事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一个星期一次,最合适。” “你听谁说的?!” “一个医学专家说的。” “专家?他八十岁了吧?!”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反身压上了我,足以见得,他对一周一次的频率有多么无法接受! ………… 热烈的夏季在我和景漠宇更加热烈的新婚生活和一片工作的忙碌中悄然而逝。 窗前的枫叶一片火红之时,我才蓦然意识到,秋季来了,新的学期快要开始了。 一片落叶飞落,让我想起了心心,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和新任男友发展如何。 半趴在窗台上给心心拨了个电话,问她:和男朋友相处的怎么样? 一提起那个男人,她马上换上垂死挣扎的声音。“别提了,我已经第十八次跟他说分手了,他还约我吃晚饭。” “哇,这么痴情?!你就从了他吧!” “痴情个头,他说他妈让他约我的,他还说,他妈告诉他:‘女人说分手都是为了让男人哄。’” 我真不知道说这对极品的**俩什么好,只能埋怨心心。“也怪你太好哄了,次次都让他哄好。”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就是心软嘛,禁不住男人两句可怜话……” “切,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心软,郑哥哥冲到咱们寝室,当着全寝人的面把求你原谅的话都说尽了,你还不是没原谅他?!” “谁说我没原谅他,我们现在关系别提多磁石了,有事没事谈谈理想,谈谈人生,我还教他怎么把白凌凌抢回来呢!红颜知己做到我这份上,他还想怎么样?!” 这事儿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当时我在家里,没有亲眼目睹这一幕。不过据我们寝室的八卦韵韵绘声绘色的描述,我也如同身临其境。 据说那日午后,某妖孽男人也不知说了什么,把铁面无私的看门老大妈感动得热泪盈眶,硬是冒着被学校辞退的危险,把这个妖孽男人放进了女生宿舍楼。 结果,我们寝室上演了一幕催人泪下的爱情悲剧。 男人求女人原谅,字字句句掏心掏肺的解释加忏悔。 女人没心没肺地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