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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泽端作为尊贵的皇子,却在穿戴上一向随意,头发用一根簪子束在头顶,身上一袭简洁的深蓝或者深灰,料子可以是名贵的云锦,也可以是粗麻布。 现在则是一身普通的青缎长袍,腰间挤一条同色的带子,此外连佩饰也没有。 秦宇航小时候苦惯了,从前一直搞不懂这位大师兄,既然有的富可敌国的财富,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生活打理的更好一些,后来长大了,见识广博了,方懂得人生更重要的追求。 “皇甫大哥。”叶慧向他打了个招呼,私下里可以朝称呼他们相公,人多时候,总要在称呼加以区分。 皇甫泽端走到床头,把她从秦宇航的怀中抱过去,手伸进锦被里摸了摸,被子露出一角,一朵雪盈盈的椒/乳映入眼帘,想起昨晚的缠绵,腹部开始了莫名的燥热。把头俯向她胸部,含住一颗嫣红,细细的品尝,一只手下滑,来到她的两腿处抚摸。 经过了大半年情/爱的洗礼,叶慧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情难自禁的抱住了他后颈,但他掀开锦被,一路的向下吻去……“嗯!”她两腿禁不住张开,侧头看见他的裤裆已经隆起,伸手探入,握住了上下揉着。她喜欢男人的这里,正如男人喜欢她那里一样。 皇甫泽端忽然抬起头,抓住她的另一手伸进去。 她用两只手握住,一手握着前段,一手握着后段,用时而舒缓的揉,时而加快速度。 皇甫泽端身子前庭,那两只小手手带给他的美妙不亚于她的身体。 他在她手中驰骋,快速的挺动,嘴唇微张,带着渴望的快意,深邃的眸子被一层润泽的水意蒙了一层,眼角透出几丝赤红。蓦然喘息加重,解去自个裤带,裤子落下,他抱着她骑在自己的跨上。 她环住他,身后秦宇航一双手臂绕过来抚摸她的胸部,指尖漫延出热情让她动情不已,骑在皇甫泽端身上娇臀本来不敢太用力,因为他的太长,每次都顶着她很痛苦,可是在这样的浓情席卷之下她想要激烈一些,她抓着他的两臂,用力往下一坐,这回几乎全部刺入体内,很痛,也很舒服。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水乳/交融,化作了一个人,双双紧拥一处。 秦宇航丢去一条毛巾给皇甫泽端,把妻子抱过来,用另一条毛巾为她擦干净。“还好吗,娘子?”他问。 她眼角透着媚态,仍没有从刚才激情恢复:“你们觉得好就行。”她一直相信,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女人可以在人前如天使,床上一定要淫/荡如魔鬼,才能栓牢丈夫们的心。 “你又勾起了为夫的想头,娘子。”秦宇航把手放在她丰盈上揉搓,感受上面带来的愉悦,想到 晚上她可能还要辛苦一场,便忍住身体的骚动,把她的衣服取过来,亲自为她穿上。 皇甫泽端也凑过来帮忙,一摸她的肌肤才发觉冻得冰凉,眼中露出怜惜:“天气越来越凉,娘子身子弱,这样下去会感冒,待会让下人把地炕烧热吧!” 萍州地域寒冷,家家户户都有火炕,有钱人家别出心裁,则是在房间设了地炕,利用管道供热。皇甫泽端不惧冷,除非到冬季最寒冷的腊月才让人供热,但忧虑妻子经受不住,才起了让人提前烧炕的心思。 叶慧想到前世住的家乡,因为是很北方的一座城市,每年十月就供热了,按阴历来算,却是八/九月份。只说道:“现在还没冷的时候,每天早晚烧会儿就行。” “待会我会交代下去。”皇甫泽端点了下头,对秦宇航道:“你来我这里有事?”他知道这个师弟的性子,秋收时节,很多事要做,跑到他这里,除非有事。 秦宇航面色显得凝重,把叶慧着躺在床上,拉过被盖好:“娘子,你该睡午觉了,我和大师兄去书房商量事情,你好好休息。” 叶慧的双颊漾满笑意:“什么重要事不肯当我面说的?” 皇甫泽端面色严肃:“大人的事,小孩子不可以胡闹,乖乖的睡觉,吃晚饭时间我来看你。”而立之年的他,说话做事总有一种沉稳的气概,再加上皇族中人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总让叶慧不能反驳。 又把我当成小孩子!“行,你们该干嘛干嘛,睡觉这么好的事,我乐不得呢!” 叶慧摆手让他们出去,望着两人的离开的背影,她觉得幸福,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前世做梦都想得到的真爱,穿越后竟然得到了两个。 上天果然眷顾穿越人!叶慧怡然自得的闭上眼睛,没多会儿进入了睡梦中。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感到精神饱满。前世工作辛苦,睡一个正常的觉要等到过年才行,别提星期天,她自打到了工作岗位就跟那玩意拜拜了。 墨琪守在客厅门口,听到里间传出声响,走进来:“皇甫姑爷交代奴才,他和秦家姑爷有事要出去一趟,小姐要是饿了可以先吃,要不要奴才让把饭菜端进来?” “等等再说,现在还不饿。”说不饿,叶慧却把叫他把柜子里的零食取出吃,女孩子大都有吃零食的习惯,这个毛病一直没改,正餐反而少吃,就因为这个前世得了胃疼病,但若改了,比要她命还难受。 林总管得了通报,把刚整理出来的当月账册拿进房间。 叶慧来到美人榻上坐好,接过账册观瞧,时不时的把头侧过来,用嘴衔住墨琪递来的零食。 自从实施表格记账,看帐也容易,她前 世的数学好,连算盘都不必用,只需心算便可。叶慧看完了,把账册放下,对站一旁的林管家道:“这就是你连日赶出来的账本?” 林总管见她脸色不好,心头怔忪,忙问:“请问新奶奶,有什么不对吗?” 叶慧指着账上的其中两条:“你拿回去再重新算算,然后把总数统计了,看是不是这个数?”叶慧拿了描眉的炭笔在纸张填了个数目。 这个月的府中花费较多,重要是她买首饰用去不少,再加上各项用度,只怕是普通人家几辈子赚来钱,但若说身为一个身为总管之职的人连账都做不好就太没用了。 林总管眼里透着不置信,精心做得账,难道连她随意瞅了几眼都不如? 他等不及回去,把腰间的小算盘取下,一个珠子一个珠子的拨弄,不多时得出了数据,与新奶奶的写在纸张上的相同,登时一张老脸无地自容,再也不敢小瞧这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新奶奶,等老奴改好了,回头再拿给你看。”这下丢人丢大发了!林总管尴尬的行了礼,狼狈的退出凝香苑。 他前日因为不小心得罪了这位新奶奶,皇甫泽端看他的时候一直脸色臭臭的,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用表格统计的本月的账目,想来溜须的,不料又被自己弄砸了。 墨琪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