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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甜甜的一叠声叫着:“姐姐,姐姐~” “小渊,你醒了?”夏宁伸出手把黎渊往怀里一勾,迎头亲了一口。 “姐姐,起来啦,吃早膳了。”黎渊从夏宁的怀里挣脱,将还迷迷糊糊的夏宁拉起来。 “你们一会有什么计划啊,这么急着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夏宁笑着起身,任由黎渊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我们打算一会去店里看看,如果有能帮上忙的便帮一把。”黎渊利落的为她更衣,小身影不停的忙着,为她擦脸,净手。 “真乖。”夏宁搂着黎渊的小腰向屋外走。 几个夫郎都坐在桌边,斐彬见她来了先道了一声:“妻主,早安。” “早上好。”夏宁欢快的和他打着招呼。斐彬是个很有教养的男子,他的父亲把他教导的很好,接触的时间越长越能发现他的优点。就连商人本性奸猾,这一点也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会吃了饭,我带你们看看铺子。”夏宁是要夫郎们看看她这段时间的辛苦成果,她可不是在外面胡来,有成绩在那里摆着呢。 新店足有两个【异彩空间】那么大,皇都的人多,富贵人家的公子也多,夏宁这个新店足可以想象会多赚。 黎渊早上多喝了点粥,这会想上茅房了,拉着夏宁的胳膊小声询问:“姐姐,姐姐,茅房在哪里?” “一楼的走手边一直向里走便有,上面画着图呢,去吧。”夏宁说完黎渊就一路小跑的直奔茅房。 不一会黎渊跑出来了,大叫着:“姐姐,你把茅房修的那么漂亮太浪费了!我还以为我走错地方了。” “小笨蛋,姐姐这店可是招待那些有钱人家公子的地方,如果不好好装饰一番哪里对得起他们掏出来的银子。如果要做就做最好的,不在任何细节上将就,要让客人觉得他们的银子花的有所值,这样才能留住客人。”夏宁刮了黎渊的小鼻子。“懂了?” 黎渊摇了摇头。“茅房就是茅房,你装的像宫殿一样,还不是给人拉撒的地方。” 夏宁也想再解释,这些他不懂的。当时她建议在茅房上面多花银子的时候,斐彬就没有反对,反而比她还上心,直说她的想法好。 “姐姐,我可不可以在你开业的时候来?”黎渊手痒了,一想到开业得来多少人呢,那荷包一个个都是鼓鼓的,他转一圈下来比夏宁这店一天的收入多多了。 “当然要来,但是,手要给我放老实。你要是敢偷一个客人的东西,小渊,我就剁了你的手,说到做到!”夏宁绝不是吓唬他,偷自己家的客人,这么丢人的事他要是敢做,她就亲手剁了他的一手贼手,宁可养一个废物,也不能让他丢人丢到这个份上。 “偷几张银票算什么?再不动手,我的技艺都生疏了。”黎渊把自己的一双小手伸到夏宁的面前,嘟着小嘴道:“你瞧,都僵硬了。” “僵了最好,又不缺你吃喝,你干嘛总惦记偷人家的。”夏宁轻打了黎渊一下:“呀银子跟我要,又不少你的零用。” 黎渊憋着嘴,他就是手痒想偷东西了嘛,他是个贼啊,从几岁便开始偷人家的东西,他都乖了这么久了,再不动手就憋死了。 夏宁不同意黎渊出去偷东西,黎渊拉着她的衣角不松手,夏宁忽视他的央求,什么不好干非要偷人家东西。 得了一个空,夏宁和江素说:“这几日你带着他出去转转,他要是偷小商小贩的东西你护着点,别让他让人抓了。” “我不干!”江素不愿意,背过身不理她。 “多备些碎银子,他拿东西你给钱,回头我多宠你两会还不行?”夏宁都知道江素要的是什么,男人呐,不过就是想多受宠几次嘛。 江素丹凤眼一挑,追问道:“不诓我?” “绝对不诓你。”夏宁拍着胸脯保证。 夏宁是把黎渊的脾气秉性也摸透了,不让他偷店里的客人,他一定会去偷别人的东西,所以她才让江素跟着。她是明着不让偷,其实暗地里纵容着呢。 “这还差不多。”江素得了自己想要的心里也美了,对夏宁是更加的和颜悦色起来。 夏宁在心里暗笑,男人呐,给一点甜头就高兴的不行,其实他们很容易满足,只看女人是不是有这份心了。而夏宁自认为,她对男人已经很上心了,至少她而今做的这些,已经无愧于心了。 江素带着黎渊等人出去逛街,身边有侍卫陪同,夏宁也不怕有会有人要占自己夫郎的便宜。她坐在店里面亲笔书写着开业的请柬,都要请谁呢。“斐彬,你说都请谁好?” “妻主没有要请的客人吗?”斐彬刚刚训斥完新招入店里的小二姐们,别看他是个男子,骂起人来的那丝毫的不含糊,几个小二姐被骂的头都要扎进地板里了。 “皇都我也没什么熟人,走的近的便只有皇上和凌玥风这两人。”夏宁亲手书写了邀请函,顺带着还给皇上和凌玥风一人二十张免费的入场券。她想她们如果来不了的话,说不定会让哪个妃子或者朋友过来,毕竟她也是半个皇家人,自家人的生意她们也不会不帮着撑撑门面的。 “我也就只在年前的时候和母亲一起见过些儒商,冒然相请的话,我怕我的分量不够,少不了要有你这个驸马的名头。”斐彬明摆着告诉她,他这就准备要利用她了。 “用吧用吧,不过一个名头,看你能折腾出花来。”夏宁哈哈一笑,把笔挂好站了起来。 斐彬很有眼色,走过去给她倒了一杯茶,又为她捏了捏发酸的肩膀。“我也没想到你干起活来这么拼,当初还以为你就是个有点脑子的纨绔女子。” “我也想纨绔啊,不是没那个资本么。”夏宁笑道。 “没资本?堂堂苏九小姐,竟然说美资本纨绔,你若是站在洛城城墙这样说,不知道要遭多少人的口水。”斐彬翻瞪一个白眼,很是调皮。 “你又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对我们也不了解,单从表面来看事,如何能知道当中的原有。”夏宁拉开他的手。“你坐下,我和你说说家中的关系。” 斐彬乖顺的坐到她对面,夏宁给他讲起:“去年的时候我被人害,装进棺材下了葬这事你知道吗?” “略有耳闻。”斐彬点了点头。 “也该着天不绝我,有胆大的宵小之徒盗我的墓,我又从那墓里爬出来了。”夏宁略过废话讲道:“之后我便娶了锦心冲喜去晦,然后从苏家另立门户,如今我花的银子都是我从那两间铺子赚来的,我没再伸手向苏家要过一分。” “是苏家主不给你银子了?” “也不是不给,而是我不再要了。人总要自立,伸手要来的哪里花的舒心,只有自己赚来的用着才舒服。”夏宁笑着耸一下肩。“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