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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说,“我觉得生活太无聊了,想早点事情做。” 哦!原来如此。他们教官可真不是寻常人啊,又管训练又管公司,竟然还想要丰富自己的业余生活学做菜? 真是不怕对方努力,就怕比你又有钱又优秀的人还努力。 众多保镖感慨无比,然后说,“不会。” 陈潭良:…… 陈潭良:“滚。” 嘤嘤嘤,教官好凶。 赶走了那些保镖们,陈潭良打开电脑,发了会呆,又让李特助进来。 “陈总,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李特助很尊敬。 虽然陈笙没有直说过两人的关系,但是李特助已经默认用对笙歌集团下一任老板的态度对待陈潭良。 他在陈笙身边已经很多年了,深得重视,所以陈笙才把李特助派给陈潭良。 陈潭良问,“笙歌集团旗下有饭店酒店吗?” “有,但是收购的酒店基本都在国外。”李特助说,“p城的话,只有两家五星级酒店。” 陈潭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陈总,您想用餐吗?”李特助试探地问。 “给我找个厨子。”陈潭良说,“我要学做菜。” “他要学做菜?!”一个小时之后,回M国办事的陈笙接到了李特助的越洋电话,陈笙扬起眉毛,“我怎么不知道他忽然有志向要去当个厨子?”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儿,但是我已经找到p城赫赫有名的大厨师,联系他给少爷上课了。”李特助说。 他试探地用了‘少爷’的称呼,陈笙没有什么反应。 “行,上课就上课,他爱干嘛干嘛。”陈笙嘟囔道,“别拿我的卡买坦克我就谢谢他了。” 李特助:?坦克? 另一边,约好了时间,陈潭良下午就去找了这位金牌厨师。 按理说,这种级别的厨师哪怕去工作,他做的菜也都要提前预约,数量有限,就这样牛。这位赵师傅据说十分清高,要钱有钱要名有名,一般的酬劳已经不放在眼里。 结果,李特助告诉他,笙歌集团在国外的餐饮企业,和世界级大师都有所联系,如果上课满意,可以帮他举荐和大师共同见面的机会,这可击中了赵师傅的软肋,立刻就来了。 在约定的地方,赵师傅等待时一直在脑补这个要和他上课的人,要教他什么……难道,对方是来学他的独门秘籍的? 过了一会,陈潭良到了,两人简单的含蓄了一下,赵师傅一直很紧张,他知道对方来头不小,可是独门秘方这种东西最好不传外人啊! 然后,他听见陈潭良沉沉地开口。 “赵师傅,您也知道我的来意了,我是来找您学东西的。”他说,“您会不会——”赵师傅的心都提起来了,他看见陈潭良给了他一个食谱。 ?? 目录:鸡蛋炒西红柿。醋溜小白菜。红烧土豆片。酸辣土豆丝。 金牌厨师赵师傅沉默了。 这是考验吗?还是一种羞辱? 就看见这个一脸严肃认真的青年又把书页翻到中间地方,指着里面的菜肴。 “请问,些许、少许、适量都是多少克?” 赵师傅:“……这个,凭手感?” 陈潭良一板一眼地说,“请您从第一道菜开始做。” 认真的??笙歌集团花了大价钱找他来,就是为了让他炒家常菜??有钱人的脑子里都有水吗? 没办法,赵师傅只能认命地做起自己多少年都没碰过的基础菜肴。他级别高了,做的东西也都很高级,这些基础菜虽然很长时间没做过,但是对他来说仍然就像是博士生在做小学题,所以动作麻利。 这菜才下去,他自己凭手感和经验就开始往里面倒调料,没想到又被陈潭良拦住了。 “您没按照菜谱来。” 赵师傅:我要疯。 “老板,我……我的做法比菜谱好吃。”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好脾气地说。 他的方法方式,比那菜谱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你做得好吃又和我没关系。”陈潭良说,“你的重点是教会我。” “好。”赵师傅认命地说,“您看,第一步倒油,第二步……” “倒多少克的油,和放下去的菜有比例关系吗?” “……”赵师傅沉默一下,“老板,我再找一个人过来,我们两个一块教你。” 他这种级别的省级大师,给厨师们提升功力行,从零开始教就有点不适合了。他给自己学生打电话,这个学生正在新西方烹饪学校里当老师。 一个小时的功夫,这个小孙师傅也来了,他老是教初学者,说话的方式和让对方理解的方法都接地气,再加上赵师傅做完美示范,这场课终于磕磕绊绊地学了下去。 晚上回家时,陈潭良一股油烟味,他回家就钻进浴室里洗澡,一洗就洗了一个小时,把浑身上下都洗干净了、只有沐浴液的味道才换上家居服走了出来。 他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头发,正好看见景渊坐在敞开着门的卧室里。陈潭良懒得看他,转头进卧室就想关门。 砰!门板被人撑住了。 景渊硬是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陈潭良冷冷地看着他,“干嘛?” “为了给你道歉。”景渊说,“我今天专门写了一首诗,念给你听。” “不要——” 陈潭良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可是景渊已经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 他开口道: “家有少帅真是好(hǎo),比果果还像小宝宝(bǎo)。 不会炒菜气跺脚(jiǎo),早日学会喝饱饱(bǎo)。” 念完,景渊得意地看向陈潭良。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押韵,特别有才。” 陈潭良:…… 作者有话要说: 陈潭良:今天也想弄死他!!!!! 景渊:唉,我好有才华 · 感谢大家的营养液和投喂!为了大家看文简洁干净,一直没弄感谢名单,但是,你们都在我的心里!【啪啪拍胸脯】 第92章 当天晚上, 陈潭良就做了噩梦。 他梦见自己身处于辉煌宫殿之内,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在这时, 一个身穿黄色龙袍的人缓缓地走近, 是初景渊。 初景渊的头上戴着繁琐的帽饰, 他一挥宽大的衣袖, 拿起一只毛笔, 说: “陈爱卿, 朕送你一行字。” 然后, 他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下去。 只见笔触苍茫有力的写着:家有少帅真是好, 比果果更像小宝宝…… 陈潭良受惊地向后退了两步,初景渊已经伸出手拽住他的手臂,一双老鹰般凌厉的眼眸紧紧地注视着他。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