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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边探出来,指如齐贝。她红着脸嘟着嘴瞪着眼,娇中带媚柔中带甜,似怒似嗔的表情看得卫昇心痒难耐。 这只小狐狸恐怕已经修炼成精了…… “还愣着干嘛!伺候寡人更衣!笨头笨脑的……” 孟棋楠又忘了自己一喝酒就得意忘形,每次都会做出荒唐事。她昂起高傲的下巴,双臂展开示意眼前的“奴仆”伺候。 “你!” 卫昇眼里都能喷出火来,怒极想冲她咆哮一通,临出口却只吼出一个字,不过孟棋楠毫无反应,依旧不屈地挺着脖子,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一滴酒水残液沿着她小巧玲珑的下颔滑到脖颈,再顺着修长的颈子一点点挪到胸口,渗进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中,隐匿不见。卫昇的眼神就随着酒液的走向而移挪,当酒液消失之后,他喉头滚了一滚。 他忽而笑了,伸出手去谄媚讨好:“是,这就帮您更衣。” “哼。”孟棋楠白他一眼,算是勉强满意的意思。 卫昇低眉顺眼忍辱负重。小狐狸你给朕等着!等着!!! 费了一番力气,孟棋楠终于被扒得精光,卫昇扔掉手中的汗巾抹胸,冲着床上如剥壳鸡蛋般光洁莹白的女人,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被子呢……毛手毛脚的坏东西……” 孟棋楠趴在轻软锦衾上面,觉得背脊凉飕飕的不舒服,扒拉着要去扯被子,同时还不忘抱怨这个伺候的奴仆不合格。 她往床里面爬,小手还没够到被角,就被人拽住脚腕拖了回去。像煎鱼时被拎住尾巴,顺溜的翻了个面,然后被温暖厚实的躯体压住。 卫昇从前面儿搂着她,眯着眼去啄了她一口,音色轻佻:“往哪儿跑呀,小狐狸。” 孟棋楠眨眨眼。寡人这是遇上采花贼了么?这贼长得怪俊的咧! 她目不转睛又有些迷糊的样子像极了掉入猎人陷进的小狐狸,卫昇越看越爱,手指在她脸颊摩挲两下,便滑到胸前擒住一双嫩乳,徐徐把玩弄耍。 他倾身过去要吻她,调笑道:“小狐狸看着不怎么样,细皮嫩肉的倒是讨喜。” “不给你摸。”孟棋楠双手环胸把肩一扭,莫名其妙说道:“柿子。” “世子?”卫昇一愣,随即想起左虓,登时大怒,“左虓王八蛋,敢动朕的女人!” 左虓那个混账东西!朕就不该留他个祸害在世上,还给朕戴绿帽子! “不许骂他!”孟棋楠一听他骂自个儿外公就不乐意了,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去,“再骂寡人砍了你脑袋。”她转眼瞥见不算澎湃的胸怀,瘪瘪嘴挺委屈的,自言自语,“还是小柿子……什么时候变西瓜……” 卫昇被她柿子西瓜的都弄晕了,又想起她以前说过的风流荒唐事,顿时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把她翻过身去按着,分开了两条玉笋般的腿儿。 孟棋楠挣扎得厉害:“我不我不我不……” 卫昇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冷笑:“由不得你!” 孟棋楠反手想打他:“放肆!寡人从来不在下面!” 卫昇任她折腾叫骂,脱了裤子扶着自己那贲张的物件儿,就往那处桃源细缝刺去。 孟棋楠这下真的鬼哭狼嚎了:“痛痛痛——!!!” 太紧了。卫昇刚入了个头就发觉不对,垂眸一看孟棋楠疼得十指紧抓被褥,指节青白青白的。他微微退出来一瞧,怒龙顶部竟然沾了淡淡血丝。 这哪儿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分明还是没破|身的小姑娘。 怜香惜玉的情感顿时又回来了,卫昇俯身下去贴着孟棋楠背脊,亲吻着她耳垂慢慢哄她:“嘴硬的小狐狸,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厉害,早些说明白的话朕能不爱惜你么?非要跟朕怄气,这下自食其果了罢……乖了乖了,朕以后轻轻儿的,不弄疼你……” 他只当孟棋楠从前说的都是混话胡话,想她嘴硬心软的表现一时间又欢喜得不行,恨不得把她当糖似的含在嘴里,慢慢抿化了才好。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一点点舔着她的背挑逗,手指在桃源外细挑慢捻,徐徐试探着她的容纳能力。 尽管孟棋楠的豪言壮语都是真的,不过她忘了件最关键的事儿——真正的孟棋楠阅尽男风不假,但这具肉身还是清清白白的小雏儿一个。 于是她悲剧了…… 孟棋楠醉得厉害已经认不出人了,同时身体又被卫昇这个老手侍弄得舒舒服服,她享受的哼哼一会儿,回头软糯糯嗔道:“你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 要做就快点!寡人没时间和你耗! 卫昇低低地笑:“没良心的小家伙,还不是怕你受不住。” 指尖摸到一缕滑润,卫昇其实也早已忍耐到极限,顶着少女未开垦的密地入口,缓缓推了进去。 孟棋楠吃痛蹙眉,仍是对这个屈辱的姿势不满:“你不准在上面!不准不准!” 卫昇喉头发出一声餍足的低吼,按着纤细腰肢的手掌倏然抓紧,埋头下去报复性的咬住孟棋楠肩头:“太久没做,差点忍不住……” 孟棋楠又因痛哼哼两声,出口却化作唇边蛊惑人心的娇吟媚呻。 卫昇看她素净细腻的小脸就在跟前,掌下的身体又十分窈窕婉约,是越看越欢喜,拿鼻尖拱了拱她脸颊:“不许朕在上面,那下一遭换你来。” 卫昇顾及到孟棋楠初次承欢,原本也打算轻轻弄慢慢来,可一沾到这具又香又软的身子,就像饿狼出闸一般拉也拉不住。他发起狠来变着花样地折腾孟棋楠,直把她弄得嘤嘤哭了起来。 “讨厌讨厌!”她捏起小粉拳拼命捶他,泪珠子挂在眼角,委委屈屈抽噎,“疼、疼……不要你伺候了,不喜欢……” 女人难缠,吃醉酒的人闹腾起来更难缠,而世上最难缠的莫过于吃醉酒的女人。卫昇深谙此理,想到她痛总归是自己的责任,只好低声下气地好好哄:“好了好了,都是朕的错,且先忍着,朕……” 他本来想许诺只做一次的,转念又把话吞回肚子里,只是含笑去亲了亲她额头,接着腰腹加快律|动,最后身子一挺喷泄出来。 他终于不动了,孟棋楠如释重负,气鼓鼓把压着自己沉重身躯推开,转身缩进床的内侧,裹紧被子生闷气。卫昇拿汗巾随便揩了揩自身的污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