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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宁北大学新提的副教授,年轻有为的高级知识分子!” “而且……”楚钧话锋一转,哭笑不得:“他的妹妹乔鸢,正是要和您结婚的人。” 魏延泽轻挑眉梢,不露情绪的脸上微有讶异:“的确很巧。” “管家说人已经送到了,就在偏院客房。”楚钧把乔离的资料递给魏延泽:“您看看。应该不是二爷的人。” “送到了?”魏延泽没想到这么快。 “是,二爷刚才亲自送饭过去,看来他很在乎这个乔鸢。”楚钧说。 魏延泽低头略忖,按魏寄和的身份,没必要亲自送晚餐,除非他另有所求。 就凭魏寄和一不做二不休的狠辣手段—— 魏延泽猝然起身,楚钧吓了一跳:“魏总?” “到客房。”魏延泽疾步下楼。 ☆、识破 乔离意识不清,条件反射地挣扎。 魏寄和按住他肩膀,乔离有气无力大喊:“放、放手!” 他那几声在魏寄和听去,不过蚊蚋大小。 魏寄和走到他身后,双臂穿过乔离腋下,将他往床上拖。 乔离双手胡乱抓着,浑身燥热,魏寄和看着乔离潮红的脸,砸了咂嘴:“你他妈这长相,倒便宜魏延泽了。” 说曹操曹操到,他话音未落,被便宜的魏延泽便骤然出现。 色|欲熏心的魏二爷刚拖到一半,客房门砰然洞开,魏二爷闻声抬头,动作太大甚至扭到了脖子,他看见魏延泽面色不虞立在门口。 “延泽!”魏寄和被对方杀了个措手不及,慌忙丢开乔丽,悻悻地站起身:“你怎么过来了?” 魏延泽望向侧躺在地上,因欲|望涌起而不自觉抽搐身体的乔离,他两道浓眉狠狠拧紧。 “出去。”没有加个滚字,已是他身为晚辈对魏寄和最大的敬重。 企图强上人家未婚妻,还被抓到现行,魏寄和自知理亏,回头看了眼长发散乱的乔离,暗想算你走运,越过魏延泽匆匆出了客房。 “唔……”乔离难耐地呻|吟。 魏延泽想了想,先锁上客房门,再迈步至乔离身边,俯身将他打横抱起。 接触后才觉出其中不寻常,怀中的“女人”骨骼硬朗,骨架比起较小的女生是要大些的,而且个子高,目测一米八。 真是女孩子?魏延泽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但毕竟是那人的妹妹,魏延泽不好怠慢,将他抱回床上,目光扫过对方面颊,只消一眼,眉头便皱得愈发紧,俩兄妹倒是非常相似。 身形、样貌、声音…… 等等,声音? “救…救命…”乔离抓住他的袖子,像酷暑时抱住了能救命的大冰块,死死攥着对方:“别走……” 这个熟悉的音色,有些压抑后的沙哑,就像昨天晚上,明明是矜持的样貌,像圣人面前最清心寡欲的学生,但抓着他时哽咽的哭腔,仿佛渴望自己将他揉碎进骨子里。 那是魏延泽经历过的,最动人声色的缠绵。 这不是乔鸢,分明就是他用手掌一寸寸丈量过身高体型的乔离! 来不及计较未婚妻怎么变成了昨晚那人,奇怪的怜惜便浮出水面,让一贯适应了冰冷的心脏多了几许活泛的跳动。 魏延泽忽然心生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 他可以在商场上杀伐决断,可以在家族中说一不二,却不知该如何照顾某个人。 魏延泽小心翼翼拂去蒙在乔离脸上的发丝。 乔离侧转身蜷缩起来,大抵将魏延泽当成了某个可靠的人,他像只惊惶不安的鸵鸟,脑袋使劲蹭入魏延泽怀中,也许因为经过了彻夜的亲密缠绵,身体深处下意识依靠对方。 “难…难受。”乔离使劲抽气。 魏延泽条件反射将他抱紧,这是他的第一个人,现在魏延泽想的是,乔离愿意吗?而非,他该不该再次抱他,毕竟万一对方另有所图、借机蹬鼻子上脸怎么办。 乔离不是那样的人,魏延泽没来由地相信这一点。 “我要……”像孩子哭闹着同家长要糖,乔离脆弱而崩溃地拉住魏延泽:“我要……” “乔离。”魏延泽俯身,贴住他滚烫的耳廓,现在他知道了他的名字,并深深地记在心里。 也许他会记一辈子。魏延泽似笑非笑地诱哄:“你要的,别后悔。” 长裙剥落,白色衬衫将脱未脱绑住双臂,魏延泽拉下床帘。 两个人影紧密交错,红罗帐暖,一夜春宵。 翌日,乔离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他躺在大床上,怔怔地盯住床帐,四肢百骸浸透了历经情|事后的餍足,浑身每一个毛细孔舒张,仿佛神经末梢还残留着潮情余韵。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虽然爽但总有些不适应,第二次就不同了,纯粹的爽翻天,他嗓子都特么叫哑了,哭着求对方轻点,结果只换来对方更凶猛的碾压。 但是,特么的,昨晚的人又是谁?!!! 不是魏寄和,乔离敢笃定不是猥琐的魏二爷。 他隐约记得,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闯进来,接下来自己感到了熟悉和安全的气息,他被药刺激得意乱情迷,拉住对方不让走。 再然后,就…… 又特么干了一炮。 “泰迪精啊。”乔离大脑一片空白,脑海里只有前晚的陌生人。 都特么是超强续航究极无敌狂拽酷炫泰!迪!精! 到底是谁?乔离翻过来没想明白,翻过去也没想明白。 但都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第一炮被发现身体残缺,第二炮被发现是男非女。 爽归爽,可无论哪一炮,都够他用豆腐块撞死自己两百次。 我只想正常而普通地约个炮而已,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乔离欲哭无泪。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位中年妇女,大约是魏家大宅里的仆佣,语气特别亲切友好地询问他:“乔小姐,醒了么?” 乔小姐?乔离愣了下,这个称呼,看来昨天那人没有向魏家揭露他是男非女,那么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暂时安全。 但那人究竟是谁? 乔离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做多想,走一步算一步。 他轻咳一声,提起嗓子用女声答:“嗯,我在穿衣服,有事?” “早晨十点了,魏爷让我来问问您,早餐用么?他在餐厅等您。”仆佣恭敬地说。 “哦……”我不想去。 魏爷就是魏家掌门人魏延泽吧。 乔离默默咽口唾沫,他哪里有选择权?遂乖乖地从床上爬起来,捏着嗓子细声回答:“好,我收拾好了就去,谢谢。” “我在门口等您。”仆佣道。 “嗯。”乔离的回答声云淡又风轻。 靠!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疯狂咆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