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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打起来倒不至于,可能会更激烈。” “啊?” “没什么,”姜荀笑了笑,“你吃这个鱼,绝了我跟你说,巨尼玛好吃!” 阮安也就没再过问秦笙和阮蛰去干嘛了,反正在他眼里,只要和秦笙出去的不是姜荀,随便是谁都行。 当然了,这鱼是真的很好吃,又滑又嫩,还没刺儿。 姜荀见阮安专心开始吃饭,一边伺候,一边抬头朝着门口看去。 阮安或许没注意到,但姜荀可是看在眼里的。 阮蛰跟秦笙说完那句话后,人虽然表现的状态是生气,但其实……姜荀低头笑了笑。 秦笙耳朵根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姜荀:你觉得他俩啥关系? 阮安:Emmmm……关系很好的异姓兄弟【认真脸】 姜荀:…… 第60章 一更 姜荀这个喂猪式的投喂方法十分的不可取,以至于阮安又一次成功积食了。 吃过饭,两人沿着湖边散步。 老宅后面有个湖,绵延好几里地,一眼看不到尽头。 “你要说你吃饱了我就不给你夹了…”姜荀特别自责,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因为不管他夹什么,阮安都往嘴里塞,没一点不情愿,他就没控制好量。 “吃都吃了,消化消化就行。”阮安倒是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不过说来也奇怪,阮安这人在吃方面其实有点怪癖。不是说他挑食,而是对时间和量的要求很严格,到点必须吃,一天要吃四顿,但如果他吃饱了,多一口都不会往下塞。 然而,这么一个“娇气”的人,却被姜荀打败了。 上一次积食就是因为姜荀带他去吃李大伟家的面,这一次又是他。 呵呵了。 早秋的南城,黄昏后的气温变得很低。 城市里的温度尚暖,可一旦到了郊区就会明显下降,尤其是水边,更是低到人都站不住脚。 阮安把手缩进了外套里,姜荀想了想拉住他,“咱们回去吧,太冷了。” “你冷吗?” “我还行。” 我是想说你冷。 “我也不冷。” “……” 阮安不想回去,他就想跟姜荀在外面晃荡一会儿,哪怕冷点也无所谓。如果回去,他俩估计一晚上也说不了一句话。 姜荀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没再坚持,他走着走着就和阮安挨近了,反正有个人在旁边偎着,总好过一个人在风里颤栗。 七点多的湖边还没有亮灯,天边已经暗了,但也不是不可辨物。 不远处有一颗参天的大树,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姜荀猜测,少说也百岁有余。 阮安脚步微微一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迟疑片刻才走了过去。 地上铺满了落叶,树根旁有一个小小的土堆,姜荀也稍微顿了顿。 不像是小孩垒着玩的。 倒像是个……坟墓。 不过这么小,埋的应该不是人。 阮安深吸一口气,他蹲下身,伸手去除墓前的杂草。 姜荀看着他的背影,走到距离阮安两米远的地方停下,没有说话。 其实他猜到了这里面埋的是谁,但站在墓主人的角度,姜荀是最没资格说话的。 是二元。 阮安养的狗。 却因为姜荀的到来,死了。 “你用的着这么害怕吗?它都去世多少年了,现在早就变成微生物了。”阮安无奈的回头看了一眼和自己保持了一定距离的姜荀,嘲笑他说,“你是真的怂。” 姜荀的手指不自觉的微缩,他顿了顿,启唇道,“对不起。” 阮安没有应声,他只是勾唇笑了笑。 这三个字,姜荀跟他说过很多遍了。 当时得知二元不在了,阮安发了疯一样的冲进姜荀班的队伍揍他,姜荀非但没有还手,还在阮安终于打累的时候,跟他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阮安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不止是因为又想到二元的死,同时还有点心疼姜荀。 明明是大人们的错,姜荀也不过是单纯的怕,狗是阮成则为了讨好他们母子送走的,没有经过阮安的同意,可最后出来道歉承受所有埋怨的人,却是这个男生。 阮安不知道该表达什么,他只是觉得很滑稽,想笑却笑不出来。 “算了,我不稀罕你的道歉,以后也别说了,听着不舒服。”阮安仔细帮二元把杂草除完,拍了拍手上的泥,然后边站起来边说,“反正你记得欠我点东西就行,以后……” 他蹲的腿麻,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紧接着胳膊就被人握住了。 “我会补偿你的。”姜荀认真的说。 阮安怔了怔,补偿。 怎么人人都想补偿他。 那他倒想看看姜荀怎么个补偿法了。 “怎么补偿?”阮安也看向他,“二元能陪着我,你能吗?” “我能。”毫不犹豫。 你能? 阮安略带嘲讽的笑笑,“你能陪我多久?二元陪了我十年,你能陪我十年吗?我看一个月都陪不到吧。” 一个月都多了,后天阮安就去上课了。 怎么陪?难道姜荀还能陪他去英国吗? 不存在的。 姜荀没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人看,眼眶因为用力而泛红。 阮安心里密密麻麻一阵酸,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姜荀再来一句“我能。” 其实阮安不该把自己的孤独强加给别人,出国是他自己选的,所有人都挽留他了,可他还是一意孤行。 姜荀手上的力度逐渐变轻。 放弃似得。 手指顺着阮安的胳膊一路滑了下去。 就在阮安以为他要彻底松开自己的时候,姜荀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上前一步,举起了另一只手,“我能。” 风吹过树梢,发出了弥漫一整片湖面的摩擦声,沙沙作响。 远方的天际已经完全灰暗,月亮斜倚着青山升了起来。 不算很圆,朦胧中带着一丝美感。 阮安盯着姜荀看了很久,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哪有人举手发言的,这又没有老师,你别像个智障一样行不行。”阮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他心里有个声音把“发言”替换成了另一个暧昧的词组,但理智控制住了脑子,没说出口。 姜荀默默收回了手,看着他低垂眉眼的样子,轻声问:“那天周二琦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不打算回来了,是不是?” 阮安下意识的抽了一下手,没抽动。 不过他也没给姜荀答复。 “那那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你是不是也不记得了?” 姜荀又问。 阮安倏地抬起头看他。 那天晚上? 脸颊瞬间就红了。 那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