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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架势,是要拿第一啊! 两个人瞬间就有危机感了。 “艹了,姜荀你快上!”阮安单手扶着腰,“绝不能让三班会背诗的撒子赢!” “那你护着点自己的腰,”姜荀恋恋不舍,“千万别逞能。” “你他么!”阮安被他婆婆妈妈的样子气着了,“不拿第一你给我提头来见!” 姜荀无奈的笑了笑。 “遵命!” · 姜荀赶上的时候,书呆子嘴巴里已经换了诗,开始背文言文了。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行,范仲淹为您鼓掌。 姜荀没跟他搭话,两个人一前一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在第一个弯道处,姜荀追上了他,两人一齐转弯,就在这时,身边的人忽然开口了。 “…呼…我知道你…校、校草…”书呆子气喘吁吁的说。 连话都说不全乎,也不知道是不是肺活量都用来背诗了。 “…你…呼…长的可真帅…呼…” 姜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小、小迷弟? “…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交个朋友吧,以后一起。” 姜荀:“……” 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以后一起?? 没等姜荀说话,对方已经发起了邀请:“先帝创业未半……” 然而并没人想“中道崩殂”。 那是姜荀认为诸葛亮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何止是惨,简直是快按不住棺材板了。 三班这活宝哪捡来的,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号人。 不过,既然是代表各自的班级出战,那姜荀也断不会给一班丢脸。 更何况阮安还在不远处看着呢。 他想赢,姜荀就绝不会输。 “你知道加速度的定义是什么吗?”姜荀忽然问他。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但嘴上的“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也没舍得停下。 当然,姜荀也没想让他停。 文体两开花嘛,怎么能让语文一家独大。 物理才是灵魂。 “加速度是速度变化量与发生这一变化所用时间的比值Δv/Δt,是描述物体速度变化快慢的物理量,通常用a表示,单位m/s。” 对方:“……” 诚宜开张圣听—— “运动物体在一段时间内的速度变化量与这段时间的比值,叫这段时间内的平均加速度。如果这段时间极短,则称为这个时刻的瞬时加速度。具体参见牛顿第二定律。” “……” ——卡在了以塞忠谏之路。 “加速度是矢量,它的方向是物体速度变化的方向,与合外力的方向相同。通常在物理第一道大题的前两小问会出现,只要理解记忆,考个一百来分不是问题。” 姜荀没有理会书呆子的戛然而止,他顿了顿,很抱歉的告诉对方,“语文与我无缘,我喜欢的人不喜欢会背诗的,他喜欢学物理的。” 然后,在对方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狗粮的懵逼里,姜荀点满了他的加速度! 最后五十米。 姜荀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 他第一个冲过终点线,延续了阮安的辉煌! 作者有话要说:姜荀:媳妇我赢了!叫哥哥! 阮安:…她们说作话里的你比较sao,果然。 (文中出现的古诗,文言文,定义均来自语文和物理,错了的话找他俩,与作者本人无关【狗头】) 第47章 肾虚 如果说阮安在长跑上天赋异禀,那么姜荀的短跑就是百步穿杨。 只不过平时的校运动会,姜荀只是意思一下,轻松拿个冠军,也没想过多的表现。 这一次,要不是为了阮安,他也不会那么高调。 “帅帅帅!姜荀,你刚那个弯道超车我爱了!”李大伟在终点处激动的一把抱住他,“牛批,不愧是我的男人,太牛批了!” 额……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你的男人? 这可解释不清了。 一百八十多斤的壮汉挂在姜荀身上,刚跑完的人还是有些腿软。 “李大伟,你先……我还得去接阮安呢。”姜荀无奈的说。 李大伟听后松开他,“对吼,怎么冠军是你?不应该是阮安么?” “……”你反应也是有够迟钝的。 是我是他都一样。 我的就是他的。 姜荀顿了顿,朝着操场斜对角看过去。 刚才他夺冠的时候,男孩子停下来见证了那荣耀的一刻,这会儿又开始慢跑了。 阮安单手扶着腰,没有很剧烈的运动,只是慢跑着,身边不少人已经超过了他。 曾经的王者变成了如今的最后一名。 姜荀顿了顿,横穿操场跑到阮安面前,没有提冠军的事,只是和他深深对视一眼,而后背过身去,半蹲下身子,“来。” 阮安愣了一下,“啊?” “上来啊,”姜荀扭头冲他笑笑,“我背你。” “你拉倒吧。”阮安怎么可能愿意,那样他面子往哪搁。再说了,众目睽睽之下被某人背着,阮安脑子容易糊。 “别不好意思了,你又不是小姑娘。”姜荀又往后蹭了一点,手也跟着向后抓。 这个姿势看起来很蠢,却会让在背后看的人心动。 要上去吗? 还是说推开他,让他“滚”比较好。 半晌的沉默过后。 阮安觉得自己可能魔怔了,他鬼使神差的凑了过去,也没想真的让人背,只是……顺其自然。 姜荀会意的背起了人,两只手环住阮安的腿,他能感受到身后的人有多僵硬,离自己得有十万八千里,生怕他后仰倒地,所以故意走了两步忽然脚下一踉跄,作势要倒。 “艹,你大爷的!”阮安吓得立马搂紧了姜荀的脖子,“你想摔死我?!” 背上的人软软的贴了过来,好像一团棉花。 姜荀爱不释手,把人往上颠了颠,两只手很绅士的勾住腿窝,安慰他,“放心吧,摔着谁也不能摔着你啊。” 把你摔坏了,心疼的可是我。 得不偿失。 “切,”阮安语气里满满的不屑,可耳朵根却烧了起来,“你也就会嘴上说说。” “我哪次摔过你。”姜荀反驳他。 这话怎么听起来更暧昧了。 好像他那个啥自己很多次一样。 明明也就……几次而已嘛。 “就、就刚才,你不差点就把我摔了,”阮安找着理由,趴在他背上转移话题,“中午没吃饭么,这么虚……哦,你不会肾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