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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眼十一郎,“此地不宜久留,离开再说。” 无忧点头,峻熙带了十一郎出来,必有所图,不可能就这么由着带十一郎离开,而那几个黑衣人计划失败,他们上头很快会得到消息,定会再派人来,如果耽搁下去,就再难脱身,“你们行踪已经暴露,你这么带着十一郎已难脱身。我们的马车就在前面,不如搭我们的马车离开再说。” 峻熙犹豫了一下,“也好。”他拍了拍马匹,低道。” 马匹似听懂他的话,马头蹭了蹭他,扬蹄而去。 峻熙将十一郎挟在腋下,“带路。” 无忧静听附近动静,没有他人行踪,才朝着来路飘然而去。 峻熙功夫不弱,虽然挟了个孩童,但脚力也绝不弱,却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跟上她,望着无忧单薄的背影,对这个女子越加的看不透。 无忧离开后,凤止让人把马车赶到路边林中潜伏下来。 惜了了担心无忧,一直揭着帘子向外张望。 直到见无忧从林中窜来,才松了口气, 抛开车帘,正要招呼,却见她身后跟着一个人,定眼一看,竟是峻熙,而峻熙腋下还挟着个十一郎,有些意外,不由地暗留了神,低唤了声,“无忧。” 无忧寻声望来,飞跃,回头对峻熙道上车。” 凤止望着来人,摇着的白玉骨扇也是一顿,“这是……” 峻熙原以为无忧是和不凡一起,结果见车中人竟是凤止和惜了了,也颇为意外。 十一郎一上车,见是惜了了,当即扑了上去,眼泪婆挲地叫道惜哥哥。” 惜了了取了汗巾给十一郎抹脸,目光带着讯问,向无忧望来。 无忧也揣着一肚子疑问,落下车帘,“先赶紧上路,边走边说。” 459 原来是他 459 原来是他 十一郎和峻熙要说的事,涉及到皇家和靖王夫妇。 惜了了和凤止见峻熙迟迟不开口,他信不过他们,自觉得把车厢让了出来,把茶具搬到后头载行礼的车厢顶上,观风望月,难道的风雅一回。 无忧落下车帘,又取了糕点给十一郎吃,才道现在可以说了。” 十一郎很小时便见过安大夫,那时他年纪很小,提到过渡魂之事,但那时他年纪太小,并不能懂得,却直觉得记下了渡魂这个词。 后来千千在府中的日子,千千对他极为喜爱,常讲些古灵精怪的故事给他听,其中有一个故事便讲的是关于渡魂的。 他问千千是渡魂,千千告诉他,就是另一个已经死的生灵,魂魄不散,自行或者被迫进入另一个人的活人的身体,把那个人原来的魂魄吞噬或者杀死,占用他的活人之体,被称之为渡魂。 十一郎听完,吓得不轻,从此见着安大夫就会十分害怕,而且会设法偷听安大夫和王妃或者女皇的谈话。 一天夜里,他睡得正熟,突然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身体,他睁眼便看见是安大夫,吓得没敢出声,继续装睡。 安大夫把他从上到下的按捏了一遍,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离开。 他立刻起身,趴在门边,听见一个嬷嬷问安大夫,“渡魂之事,只怕就在最近,安大夫看是否可行?” 安大夫道这孩子养得极好,他这边倒不是问题,只是那位的魂魄……” 嬷嬷道那位的魂魄安大夫不必多虑,只要这边安大夫说可行,便可行。” 十一郎听见,吓得脸色发白,想再听真些,可是刚一开门,便被外面守着的奶娘,只能作罢。 有了千千的那些话,是被人养来当成装别人的魂的罐子,而且那人的魂进了他的身体,他也就要死了。 现在十一郎年纪虽然仍幼,但已经懂得想事,求生,表面上装着也不,却天天缠着奶娘带他出府四处玩耍。 或许是因为看他命不长久,觉得他可怜,对他的要求,竟有求必应,天天带着他出府闲逛吃。 不过一路上对他看得极紧,想要逃走,却是万万不能。 十一郎不他们时候要拿渡魂,又寻不到时机逃跑,心里暗暗着急,这天,正巧得知因为战事准备的事,二皇子峻熙带了兵前来,他打听到峻熙常去的地方,便天天去那附近玩耍。 虽然不能得以逃跑,却寻到机会传了条子给峻熙,说只要二皇子救他出去,他便告诉峻熙一些天大的秘密,是关于前一阵子府中的那位‘常乐郡主’以及不凡的,但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 无忧的出现,本让峻熙对过往之事,起了许多疑心,靖王妃越是掩饰,他心里疑团越重。 峻衍是假太子,他再清楚不过,但有天女转世身份的兴宁一口咬定,那他就算,也没有任何用处,没有人会他。 这些年,他一直想不明白,小天女为何会咬定一个有断袖之好的脓包为夫,但听说十一郎一说,赫然明了,那就是当真另有一个和兴宁一模一样的人存在,那人不是别人,就是让他处处吃鳖的刁钻女子无忧。 再根据以前的种种猜测,大胆认定,小天女转世有假,正因为有假,才会咬定一个容易控制的脓包为夫。 再加上他一直觉得不凡的身份可疑,这次不凡和鬼面同时失踪,更让他肯定了的想法。 得出这一些结论,便想到十一郎要告诉他的,会不会是与这些事有关的事? 如果这一切得到证实,那么靖王夫妇再难脱关系,他们自身难保,如何还能助齐皇保位? 虽然十一郎的话未必可信,但他却也要赌这一把,所以才暗中布局,亲自前往与十一郎呼应,截走十一郎。 不过他虽然截得十一郎,却很快被对方,就有了后来被堵截的事。 峻熙把来龙去脉说完,无忧微微蹙眉,“到底要渡谁的魂?” 十一郎茫然摇头,无忧轻抿了唇,陷入沉恩。 难道是兴宁…… 然兴宁顶着天女转世的名头,可以活得很好,何需渡魂? 儿时那杯毒酒,那场大火浮上脑海,无忧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一惊之后,感觉一双审视的神线一直留驻在她身上,抬眼看去。 峻熙直视无忧,“当年王妃产下的是一对双胎胞,那小的是死胎……其实并非死胎,是吗?” 无忧淡睨着他总是拢着一团拂不去的阴郁的眸子,不言。 峻熙瞅着她淡漠的神情,不以为然地浅浅一笑,“皇家生出双胞胎,死一生一本是天经地义,她们居然把你留下了。” 无忧他已经了这些过往,要的不过是一个证实,“这些不再重要,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介民女,与皇家没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