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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任何疼痛,身上仅余的那点衣裙也散弃在一边,身上再无寸缕。 没等她稳住身形,脚踝一紧,被他抓住,往床外一拽,紧接着压身而下,生生的分开她的腿,就这么顶了进去。 无忧身下微微一痛,脸色惨变,屈膝要踢,被他牢牢按住. 开心扣了她的腰,不容她动弹,俯到她耳边,低声道你再乱动,我可就这么进去了,痛别怪我。” 无忧微怔,这才他只进了一点,涨红着脸,不敢再动。 开心一动不动,凝看着她的眼,撩开拂在她面颊上的发缕,视线从她的眼,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在她如同粉色花瓣的唇瓣上,慢慢低头,滚热的唇轻蹭了蹭她的唇,“丫头,我想你。”声音低哑磁糯,带着浓浓的情。 无忧胸口一股暖流漾过,心里软软地塌了下去,慢慢抬手上来,环上他的脖子,闭上眼,轻轻咬住他的唇。 他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腾了起来,将她抱紧,反吻下去,这一吻绵长而温柔,是他们认识以来,从来不曾有过的。 良久,他的唇才离了她,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丫头,你可记得我们头一回亲热是时候?” 无忧脸上火烧烧一片,仿佛置身那间藏宝室,那夜的他也如现在这般强硬而霸道,“你要找的,找到了吗?”字。 开心会心地笑了,她记得,亲了亲她,“找到了。”能比她更重要? (卡死我了~~~~~) 446 不怎么样 446 不怎么样 开心这些日子想无忧得厉害,这时软玉在怀,见她又是软言低笑,只觉心荡神怡,哪里还能把持。 再加上虽然没有当真进去,但顶端最敏感处抵着她,烫热滑濡,直撩得他身心俱焚,那处越加涨痛难忍,在她耳边低声道不如我们先舒服一回,再慢慢聊?” 无忧想着自从与他相识以来的种种磕磕碰碰,但不管二人闹,打,她却只有在他面前,才是最真实的,所有的过往都化成柔情蜜泉在心尖上慢慢流淌,冷不丁却听了这话,情调顿时变了味。 竖起眉头,瞥眼瞪向他,“你真是色中恶狼啊?跟就能这点事?” 开心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你饿了我大半年有多,能不饿吗?”字。 无忧即时噎住,自从他们那次迫不得己而为之到现在确实大半年有多,“难道你后来就没找过别的?”他这么个浪荡子,不找,谁信? 开心臭了脸,“我副好身板出去找,岂不是便宜了人家?” 无忧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臭屁男人,他不说爽了,还怕便宜了人家,想归想,眼睛却斜着往下瞟去,他半压在她身上,支着身体,身上肌肉微微鼓着,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无一诱人之极。 他她偷看,索性再支高些身体,让她看个清楚,就连与她紧密相连的那处的粗壮也全无遮掩,“如何?”问话间,还不忘往里抵了抵,令异样的感觉在二人间快速滋长。 无忧险些喷了鼻血,这家伙这身段,确实光是让人看,也能把人看兴奋,忙捂了鼻子,憋声道不样。”眼睛却粘在他那涨着青筋的那处,收不,腿间禁不住一阵收缩,一股热液涌出,直接烫上他。 他身体一僵,嘴角笑意顿时僵住,猛地压住她,借着那股热意生生撞了进去。 无忧只觉涨痛中却又说不出的充实感觉,那份充很快化成快意漾开,呼吸一紧惬意地半眯了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嘘了口气,半睁开眼,对上开心似笑非笑的眼。 心虚地忙要闭眼,却被他快一捏住下巴,迫她睁眼,他戏谑地笑道不是不样吗?”字。 无忧闭眼装死,“是不样。” 开心咬牙,朝她耳坠上咬下,“好,那你给我忍着,别讨饶。” 直起身,将她拽到床边,径直将她的腿分了开去,一条丢上肩膀,一条挂在臂间,手掌握住她细得能一掐就断的腰,拉高来离了床榻, 自上而下,能将她所有看得明明白白。 上回那夜,要防着外头的峻熙,加上磨房中又黑,只得窗口散入的那点月光,看不真切。 这时烛忽闪,却是看得明明白白,她虽然瘦削,但去了衣裳,一身肌肤赛雪般的白,胸脯浑圆,小腰一握,两条腿纤细修长,无一不美得叫人无法挪眼,而腿间紧裹着他的那条更是艳红欲滴,一翕一合,娇柔得恨不得能一亲芳泽。 腹间乱窜的邪火直逼脑门,哪里还忍得住,手掌揉下,捧了她圆滚的小翘臀,十指微微用力扣住,将她分得更开,不理不顾地慢慢动作起来。 无忧惊觉,忙睁眼看去,一览无遗地摆在他面前,而他全不避忌地直看着二人相接处,紧紧地盯着他在她体内进出,他的呼吸随着二人进出间的风景越来越粗促。 太过羞人……她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整个人都僵了,等过回神,伸手去推他,“不行,这样不行。” “不行?”他抬眼起来,身子却在这时往里猛地一顶,直撞得她浑身一颤,乳波乱晃,白得刺眼,胸前不停摇晃的两点小巧乳-头,粉得诱人,而腿间那片柔软的绒毛沾着爱*,黑得发亮,他着魔似死死盯着,琥珀般的眸子越加沉了下去。 他指间用力,把她掰得更开,覆下身向她胸前嫩如樱桃的果实噙下,吮了两吮,更是心旷神怡,前所未有的美妙。 无忧更窘得无地自容,伸手去拽身后被子,他却带着她往后一退,接着又是狠狠一撞,舒服得喘了口气,“我觉得很好。” 她被他撞得险些魂魄脱窍,半天出不得气,她越是要去寻被子,他越是往后退,到得后来,她半边身子全悬在床外,难以受力,而他又在这时如脱缰的疯马般横冲直撞起来。 无忧感觉如同一片竹舟,稍不,就会翻覆到水中,哪里还顾得上寻被子,双手死死抠住床缘,稳住身体,免得被他拽下床去。 他很想与她慢慢的欢爱一次,但忍得太久,这次实在不想再忍,再说今夜他有的是,放纵一回,再慢慢来,也不迟。 他不忍,动作也就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她不能动,只能随着他起起伏伏,身体仿佛变成了水做的,随着他的冲撞,浑身都在抖。 初时她还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到得后来,只能看见眼前烛光晃动,耳边只有拍打着的滋滋的yin-靡声音。 所有思绪被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