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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 惜了了想不通凤止怎么会有这东西,或许根本不是“今生忘”。 “你凭什么说是“”今生忘”? “不知呢。”凤止嬉皮笑脸,转身钻进自己马车,车帘一落,他的脸也随之消失。 那东西是他打娘胎出来,就攥在手中的,而且他知道那东西叫“今生忘”甚至知道这东西的用法和作用。 他懂事后,觉得自己带着这东西出生,相必于这东西有些因缘,就小心收了起来,后来不小心说给了不凡听。 但这东西,只有和着他的血,才能有用,所以不凡知道了,也无用处,他也就没有在意。 知道见到无忧,恍然大悟,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看着现在的无忧,对以前的想法产生怀疑,今生忘 ,到底该不该这样用。 但这时后悔已经来不及,开心突然想起,自己还小的时候,祥云公主说过的一句话,“那东西并非无解,只是代价太大付不起。” 当时他好奇问祥云公主是什么东西,老公主只说是冥界的一种可以让人忘掉一切的药。 凤止说“今生忘,不是凡间之物,难道老公主说的是“今生忘?”” 424 体会 无忧体内的合欢毒早在几个月前被宁墨控制住,但并非解除,也并非不会发作。 这次突然发作,来势又急又猛,令宁墨也有些无措,只好暂时点了她的穴,免得她当着众人的面失态。 但合欢毒太过霸道,没一会儿功夫,便自行冲开无忧的穴道。 在马车上,无忧醒来,难忍体内燥动,忍得几忍,越加忍不住,只得缠着宁墨求欢。 这毒只有和同她一起中毒的人,才能消去,宁墨见她如此,心里难受,却哪里能碰她,只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容她胡乱动弹。 无忧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蹭,见他一点不为所动,初初时还会跟他发小脾气,闹别扭,没多久时间神智就开始不清,唤着他的名字,在他身上乱摸乱亲,将他一身整齐的衣衫弄得不成样子。 他叹了口气,只得重新点去她的穴道,令她安静。 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她清醒时发现身边的男人是另一个人,会如何? 他眼前闪过无忧失忆后初见不凡时的情形,心里越加不安。 但这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不凡正在书房批注一些文书,突然体内莫名地涌来一股懵动,未等他细想,那股懵动已经翻翻卷卷而来,势不可挡,久违的燥动令他陡然一窒。 他手撑了额头,想令自己冷静,然体内的燥动厉害过任何一次,竟令他有些难以把持,冲到屏风后,在脸上泼了些冷水,可是也只得片刻的冷静。 心烦意乱,手下文书再看不进一个字,唤来清儿,叫他去后门候着,自己则去了沐房,一头载进醒水池,沁骨的冰水虽消不了他难受的欲望,但好歹能让他冷静的思考。 该如何应对以后的毒发。 直到清儿说宁公子来了,才从冰水中出来,披衣出去,果然见宁墨抱着人事不知的无忧站在院中。 宁墨看着自己酷似的兄长,纵然心中万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解开无忧的穴道。 无忧醒来,未睁眼便往他脖子上搂去,口中胡乱叫道:“宁墨,给我……” 不凡身子一僵,望着面前的二人,默了下去。 宁墨见无忧此次醒来,神智已是不清,暗暗一叹,用脸轻蹭了蹭无忧滚烫的面颊,柔声道:“再忍忍,就来。 无忧轻吁了口气,很快又不肯依,发着脾气,“宁墨,我不要忍。” 宁墨仍柔声哄着,“好,不忍。” 无忧这才满意得象扭股糖一样,往他身上缠。 不凡这么看着,心里五味杂陈,辩不出滋味,所有感觉层层漏去,最后只剩下钻心的痛。 宁墨抬头向不凡看来,漆黑的眸子,也是神色难辨,“不要伤了她。”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将她交给不凡,心里不断地跟自己说,再不将她将给他,但最终还是得交给他。 不凡深深吸进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但怎么也压不下心头的痛楚,半晌才回看向对面与自己相同的眉眼,点了点头,上前接过无忧。 无忧这次毒发,不象以前,过去虽然情动,但人是清醒的,而这次,连人都不会认,被不凡抱进屋中,仍以为抱着她的是宁墨。 宁墨看着房门慢慢关拢,心间象刀扎一样痛。 他自从记起那些前事,便与开心,不凡再难分你我,并非不愿不凡碰无忧,但不凡太过理智,他害怕,害怕他再次伤到无忧。 外患未除,又不敢让她与不凡相认,但不让她与他相认,如果她清醒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并非是他,而害怕的那个男人,会如何? 再知道是他将她送到那的男人床上,又会怎么去想,怎么去看他? 他慢慢转身,立在一珠梅树下,望着树梢怔怔发神。 这所有一切都如炼油般剪熬着他,但她毒发突然,他没有选择。 不凡将无忧放上床榻,她神智不清,加上不凡和宁墨本长得象,她自是无法分辩,但摸到身下柔软微凉的被褥,倒是知道上了床。 上了床就更加没了顾忌,胡乱去扯他身上衣裳。 他从醒水池出来,只穿了件外袍,哪经得起她这么拉扯,很快她就将滚烫的脸贴上他的胸脯,满足地松了口气,又凑了唇吻了上去,一路向上寻着他的唇,低声呢喃:“宁墨,我难受,给我……” 不凡心口痛得厉害,看着怀中人儿,她面色绯红,半睁着的眼更是迷离若梦,胸膛中堵得厉害,喉间哽咽,“好,你要什么都给你。” 无忧欢悦得向他缠来。 他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这场欢爱,只知道在那最后的一刻,明明是极致的**,心里却如同拢着块冰,很冷,很冷。 心中是这生中从来不曾有过的剧痛,就算不得己令她忘掉他的所痛加起来,也不及这一次。 他的眼角滚落两滴泪,滴在她在兴奋后艳红的面颊上。 他慢慢俯低头,亲吻上她的额角,就在这时,同样有两滴泪在无忧的眼角滑下,渗入她耳边鬓发。 不凡怔了一下,移唇上去,正想吻去她眼角泪痕。 她伸手将他抱住,轻唤了一声,“宁墨。” 不凡身体微微一僵,如剜心般的痛,喉头滑动几下,柔声道:“我在,别怕,没事了。” 她不再说话,也不睁眼,只是将他紧紧抱着,面颊紧紧贴着他肩膀上的纹青图腾。 他不敢动,等她平复,渐渐睡去,才轻轻将她的手拿下,拧了热巾为她细细清抹干净,又轻轻地为她穿上衣裳,动作轻柔地不惊醒她。 做好一切,才披了衣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屋外。 站在台阶上,看向背对着他站在树下的宁墨,苦笑了笑,这哪里是欢爱,分明是入地狱,下油锅。 凝看着熟睡中的无忧,温顺乖巧,如同羊羔一样无害,轻叹了口气,步下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