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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我了,不过,我只是一个。无忧找到他们,只有找到他们,我们才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再不会分开。” 无忧怔住,半晌,才出得声,“我有你就好。” 宁墨笑了,眼中惯有的冷消散得无影无踪,“等你见他们,一样会同对我一样gē不下。” 无忧扁嘴,她心里现在满满的只有身下这个男人,“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也是,随缘便好,不必刻意理会。”宁墨将她放开,“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失去记忆以前,都是你给我做饭?”无忧大眼忽闪。 “是,你的嘴越来越挑剔。”明明责怪的话,从他口珽中说出,却是满满的宠溺。 “我不记得我爱吃什么,你拿手的都做些。” 宁墨眼中透着无奈,“那不知得做到猴年马月,才能做完。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等不得。” 无忧噎住,干巴巴吡嘴笑了笑,“那捡着一两样便好。” 宁墨起身,披衣去屏风后拧了湿巾,回到榻边,细细地为她抹去身上ai(珽)ye湿汗,在她额头轻轻一wěn,“你在这里休息,我会叫云酿送热水给你沐浴。” 无忧脸上火(珽)辣辣的一片,窘得往被窝里缩,这么没节制地缠着他huan(hexie)好,下人看在眼里,表面上不说,背后不知要如何笑话她。 宁墨摇头一笑,又转到屏风后,就着冷水,冲洗干净,穿衣出去。 无忧从被缝中看着他冷萧的身影在门边消失,跃下竹榻追到窗口,“你的房间,我可不可以随便参观?” “当然可以。”宁墨回头,他在她面前,不再有任何秘密。 无忧象是找到了有趣的游戏,在宁墨房珽中东翻西看,各式的精致小瓶,无不一觉得有趣。 最喜欢的却是这里头的青huā瓷。 鲜红的液珽体从指间涌珽出,滴在青huā瓷片上,白底红xuè,异常的鲜艳。 正看得有趣,手一滑,一个青huā小瓶跌滚在地,摔成几片,里面yào丸滚散开去。 无忧‘哎哟’一声,蹲身去拾,瓷片锋利,一没留神,将她手指划破。 无忧拈起带xuè的瓷片,蓦然耳边‘轰隆’作响,如同万马腾过。 神珽智飘忽,象是落入一个万珽人厮shā的战场。 一个银甲将jun带着一小队人马抵御着千jun万马,他的兄弟一个一个倒下,他撑到最后,再是英勇,终是敌不过对方车轮战术,活活地累倒了下去。 无忧看着那个将jun倒下的那一刻,心脏莫名地痛。 突然狂风骤起,沙bào滚滚而来,沙浪涛天,对方的人再顾不得斩shā将jun,各自寻地方躲避liú沙。 已是拖虚的将jun,不知哪来的力气,抵着风沙,踏着shī体逃离,最后昏迷在一条小溪边的一株梅树下。 等他醒来,睁开眼,迷糊中,看见一个白衣的少珽女,正捧着山泉灌进他的口珽中。 如此几番昏迷,总算醒了过来,那女子已经不在,入眼却是满枝的繁huā。 他眼里露珽出了笑意,靠着梅树而坐,环视四周,才发现这地方,竟是他儿时长大的地方。 这里本来是一处村庄,这棵树就长在村头,这地方缺水,村珽民食水也要去很远的泉眼处挑,这样的处境,谁还会理会村口的梅树。 梅树靠天存活,有雨下,便饱饮一餐,没雨水,就渴着,长得病泱泱,就算能开huā的时候,也只得单零零的一两朵。 倒是他却爱极这颗树,每次看见它开huā,都特别高兴。 所以每天挑水时,总舀上满满两大勺水给它,大不了少睡一个时辰,再挑多一回水。 但战乱不断,村中常常遭受抢珽劫xí珽击,村珽民纷纷离开,他也要去参jun入伍。 离开时,怕以后没有人再给梅树浇水,便将它移动了泉眼处,就算无人浇灌,它有泉水养着,也不会枯去。 不想今次竟在这株梅树下活了命,还看见它开了这许多的huā。 他回去后,带bīngshā回,获得大胜。 几年后,他手染鲜xuè,shā遍大jiāng南北,换来这片土地的太平。 而他也厌倦了这种打shā的曰子,辞guān归隐,只要下了这方土地,依着梅树搭建茅屋。 自耕自种,闲里便弹琴烧瓷,打算就此闲过余生。 一夜,他睡得正好,突然听见琴响,睁开眼,却见救他性命的白衣少珽女匆忙逃窜而去。 他寻遍了屋里屋外,却不见少珽女身影,觉得蹊跷。 一次,他与人换取油盐回来,发现才烧的青huā瓷被打破在地。 初时他并没在意,只道是山中小动物路过。 但后来,他发现新烧了瓷器,只要是青huā的,虽然不再打破,却总会无缘无故地换地方。 而在他弹了新曲之后,夜里便会听见琴响。 只不过他次次追出,都只能见到一片雪白衣角。 他依了梅树苦苦思索,灵光一闪,难道她喜欢琴乐和青huā瓷? 那曰他连烧了几个青huā瓷,故意离开,回来后见那些青huā瓷全好好的摆着。 正微微失望,突然发现,那些青huā瓷虽然是照着他离开时的位置摆放,但每一个青huā瓷,都有极小的挪位。 可见是怕他发现,故意摆放回去的。 (无忧和战神最初邂逅要浮水了,粉红票票快zá下来吧) 第一卷 411 小树灵的初恋 第二天,他将琴移动梅树下,烫了壶酒,自斟自饮,弹了一日的琴。 晚上故作醉酒,忘了收琴,便回屋睡下。 到了夜里,果然听见琴响。 他不再象一样起身追赶,只是悄悄凑到窗边。 果然见她坐在琴前,雪白的衣衫,如墨缎的长发垂在腰间,眉目如黛,月光下,还稚嫩的小脸如白玉兰般清丽绝秀。 上次她救他,他即便在迷糊中也觉得她很美,这时这般瞧着,更觉得她美得如天上的仙子, 不由得看得痴了。 薄唇轻抿,一根情丝绕在白衣少女身上,怎么也收不回来 少女想弹琴,却又怕琴声吵醒他,只是用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抚弄,并不弹奏,只偶尔不触动琴弦,才发出声响。 琴弦一响,她便惊慌得看向窗户,起身欲逃,等了一阵,不见屋里有动静,想他是醉了,才安下心来。 直到远处传来鸡鸣,她才不舍地起身,绕到梅树后,不再出现。 他这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