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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虽然身边有乳母和义父,但他们表面上是他的父亲,实际上却是他的家仆,他们小心的抚养着他,把会的全教他,可是他们的这份小心却让他更加孤独,更加怀念死去的母亲和哥哥们。 神巫将她的小手放在他手中,虽然那时还不懂妻子真正意喻着什么,但他握着那支冰冷的小手,却如同在孤寂的寒夜升起一个温暖的火堆。 眼前的幻影渐渐淡去,仍是冰冷的门板。 他慢慢垂下眼睑,这样的他还能做得了她的丈夫吗? 抬头望向远方天空。 “忧忧,你叫我等,可是这样的我真的还能等得到吗?” 385 看热闹 凤止用扇柄挑开车帘,睨了后方远远跟着的另一队人马一眼,邪媚一笑,“你是故意的?” 不凡将手中黑色棋子,按上棋盘,淡然道:“一心二用,这局你输定了。 “输了,不就给你跑个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凤止仍眺望远处马车,可惜那车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车里情景,“难道你是想借这机会,见她一见?” 他此时心思全在后面那辆马车上,至于这局棋的输赢,反而看得淡了。 胡乱落了一子,又凑脸到窗外,全然没发现,自己的棋子把自己堵死了一大片,“她可见过你的真容?” 不凡望着棋盘摇了摇头。 “没见过?”凤止更来了兴趣,落下车帘,坐了回去。 “我是想说,今天这棋不下也罢。” 凤止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成了死局。 他不在意输赢,但真的输了,却打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你想要我做什么?” “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再告诉你。”不凡收拾着残棋。 “喂……喂……不带这样的。”凤止护住棋盘,不凡鬼灵精怪,越是不说的事,越是难办。 不凡笑笑不理睬他。 马车停下。 凤止抛开车帘,“怎么回事?” “禀王爷,公子,前面一个老人拖着一车的柴被人撞翻了,柴撒了一地,把路给堵了。” “我去看看。”不凡揭帘下车。 “你的伤……”凤止随他下车。 “不要紧。” 不凡的伤不能过于颠簸,长宁为了不引人注意,大部队早已经出发,而他们只得两辆车在后面慢行,除了马夫和亲随小厮,并没有多的人手。 不凡下车,吩咐车夫,“把柴给人拾起来,一根不能乱丢。 ~” 老人的牛车被撞,虽然擦破点皮肉,倒也没有大碍,只是车轮被陷入坑中,老人加上车夫一时间也没能把车给推上来。 不凡和凤止上去搭上把手。 不凡身上的伤未好,身上无力,一推之下,身体却有些失去重心。 “小心。”一声娇呼,叶儿抢上前将他扶住。 这一顿间,牛车已被推起。 不凡回头,见她除了换过件高领的衣裳掩去颈上的掐痕,脸上仍是文淑宜静,看不出有怨念之色,关切之情到是满满。 不着痕迹地将手臂从她手中缩回,淡淡一笑,转身走向自己的马车。 叶儿怔住,他是对她笑? 等回过神,他已经走开,忙追了上去,欲扶他上车。 一条马鞭横在他们面前。 叶儿顺着马鞭看去,视线落在来人倾国倾城的容颜上,即时怔住。 这女子与自己依稀相似,却比自己不知更美了多少。 凤止掏出一张银票送给老人,好不容易受完老人一叠声的谢,回身过来,望见拦在马车前的兴宁,唇角微勾,往远处已停下的马车望去。 后面马车车帘轻轻抛起,隐约可见面里有人往这边张望,眼角斜飞,来了兴趣,抱了手臂依在身边树杆上,不急着过去打扰这场好戏。 车里的清儿揭帘看见,吓得忙将帘子落了回去,心里七上八下,却不敢再胡乱张望,怕被兴宁看见。 不凡看着拦在身前的马鞭,眉心微微蹙紧,“姑娘拦住在下,有何见教?” “我看你眼熟。”兴宁紧盯着眼前这张俊得晃眼,却又陌生的脸。 脸虽然陌生,但总觉得有些熟悉感,声音也是和那个人一样。 可是这张脸,虽然略显苍白,但无论如何都不象是易容或者戴着人皮面具。 但据说有人的易容术高超到就算站在面前,也难辩真假。 ~ 再看他身边女子,却是从来不曾见过的。 不凡笑了一笑,“天大地大,有个把人长得相似,也不足为奇。” 兴宁见他衣着打扮,虽然谈不上雍容华贵,却也锦袍软缎,月白的锦袍将他显得越加欣长挺拔,如同人中龙凤,不是不凡那般随意的一件麻衣布袍。 刚才正欲离去,见他背影,同不凡一模一样的脱尘绝俗,一尘不染,但这时细看,二人在容貌上实在相差甚远。 这人面如冠玉,虽也是温文尔雅,儒俊清萧,却是除了宁墨,再不曾见过的秀美绝伦。 初见到他时的那份喜悦一点点退去,难道真的看错了? 但这气质,除了他,谁还能有? 兴宁紧盯着他的脸,眼一眨也不眨,“你是谁?” “他是我的弟弟,南朝睿亲王。”兴宁抛开车帘。 兴宁回头见到她,吃了一惊,她居然在这儿,“你弟弟?” 细看之下,面前的男子容貌与长宁果然有几分相似。 南朝太子与长公主长宁不是一母所生,众所周知。 而南朝太子本是个没用的废物,长宁打心眼里看不起,虽然为南朝拼命,却从来没安心扶持过太子,也不是什么秘密。 以她在南朝的权势,完全可以甩开太子,逼南帝传位于她。 可是她却迟迟不动,说她忠心,却又无人能信。 “我还能有几个弟弟?”长宁浅笑。 兴宁隐约也听说南朝有个睿亲王,只是身体不好,所以从小养在宫中,极少出来见人,没想到竟是她的弟弟。 现在睿亲王出来走动,又是与长宁一起,长宁这些年的谋算是可以解释了。 长宁又向不凡道:“这是婉城的常乐郡主。” 不凡温文一笑,“久仰郡主大名。” 兴宁难得的红了红脸,“让亲王见笑。” 长宁又指叶儿,“这是未来的睿王妃。” 常乐虽为郡主,却是天女转世,就连见皇上,也是无需见礼,而她只是个丞相的女儿,虽然将封为王妃,但地位却比兴宁低了不是一等二等。 忙矮身见礼,“叶儿见过郡主。” 兴宁只是淡淡一瞥,连礼都懒得回,仍看不凡,不管容貌再怎么不同,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