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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下一步的计划,将他留宿一夜,明天他就算在千张嘴也脱不了与她的关系。 乖巧地点了点头,由他陪着走开。 无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眼角余光却能感觉到他的背影一分一分地远去,一尺一尺的隐没在黑夜中,眼前便只剩下眼前跳跃着的火光。 视线落在脚尖前的那寸泥土地上,或许这就是人近在咫只,心却远在天涯。 半晌,用力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是该自己离开的时候…… 她在军中的住处,只得简单的衣物,随意收拾了,又磨了墨,写下“小心鬼面”。四个字,认真叠好,收入袖中。 回头扫视屋中,并无遗漏,走向门口。 虚掩的门,被人无声地推开,白色衣袍轻抛,不凡从外进来,后手带上房门。 看过床上搁着的包裹,“要走吗?” 无忧不答,提了包裹,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肩膀与他的肩膀一错之时,手腕一紧,被他握住。 无忧用力一挣,他反而收紧五接纳,将她拉近,飞快地低头,唇轻贴上她的唇,却不再动弹。 无忧怔了。 他锁住她的眼,开始慢慢加深这个吻。 无忧惊醒,突然挣出身,退开一步,给了他一耳光,用手背擦着唇,蔑视道:“真恶心。” 在她为他担心受怕的时候,他却与别的女人相约远行。 刚刚还在她面前与别的女人柔声细语,安置好那位,现在又来这里与她亲近,当她是什么? 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玩物? 他静看着她,任脸上手指印慢慢浮起,却不作任何动弹,淡道:“你可知伤了即将做为前锋的将领是什么罪?” 换个人就是砍头之罪,就算她顶着天女转世的名头,也难轻易开脱,就算不至于死,却也将失去自由。 “你信她的话?”她笑看着他,那笑却一点也进不了眼,冷得刺骨,同时又带着讥诮。 “我不信,那又如何?”明知赵雅的为人,这时候如何能不加倍小心,他自是不信,但常乐过去便不得人心,而赵雅一口咬定,叫其他人如何相信? “很好。”兴宁的这个臭名,她也不愿再顶,“赵雅的事,我自己承担,与他人无关。” (我的文风,一惯的细水长流,与纯流水式情节的小白文不同,如果不习惯的,或者喜欢纯粹流水情节的童鞋,大可放一放,或者完本再看,我不愿为了一味的迎合喜欢看流水文的朋友改变风格,草草地过情节,最后这文一无是处,什么也不是。). 第一卷 第 360 争执 不凡眼里闪过一抹刺痛,“我已经叫太医给赵雅用了些**,明日掌灯方会醒,等明天那仗打完,我自会禀报王爷,你无需理会……” 无忧慕地转眸向他看去,他惯于揣摩人心,却偏偏不懂她的心。 “我派人送你回府。”不凡避开她的视线,伸手去接她手中包裹。 刚才他送赵雅离开,她站在冷风中的孤单身影,他不是不见,那一刻他心如刀绞,只是这里面的苦衷无法,也不能让她知道。 他时间不多,只有送她离开,他才能没有任何顾忌地照着计划行动。 无忧将手缩开,不转开视线,“我宁肯再给她**掌,然后去王爷那儿请罪,也不愿意你如此。” “虽不是你所愿,却是最好的办法。”刚才如果不那样稳住赵雅,哄着她回去,能让太医寻到机会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得让她睡去,今晚定会捅出天大的漏子,那他就不能寻到机会脱身,明天的战事也将受到影响。 “对你来说是,但对我而言,不能认同。”无忧从怀中抽出信函,丢给他,转身就走。 他抢上一步,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回,“不管什么事,过了明晚再谈,可好?” “纥公子,有急报”门外亲兵语气焦急。 不凡飞快地看了无忧一眼,放开她的手腕,打开房门,“何事惊慌?” “白公子和惜公子回来了,惜公子发现在对方利用风向下毒,王妃叫公子立刻请宁公子和惜公子一同去看看,有没有办法化去。” 无忧吃了一惊。 不凡神色沉稳,但眉头却微微一蹙,“这就去。” 亲兵跑开,不凡不放心地看向无忧。 这紧急关头,无忧不能与他再纠缠感情上的事,放柔了声音,“去吧,我会自己回府。” “我让洪凌送你。” “你身边正是用人的时候,洪凌留在你身边吧。人……我来送。”台阶下传来开心吊儿郎当的声音。 “开心”无忧喜看向门口,在走之前,能再见一见开心和了了,问一问姑奶奶的情况,也就没有遗憾了。 开心抱着手臂歪歪哉哉地站在台阶下,笑嘻嘻地瞟了眼不凡,全然没有大战在即的紧迫感,“赶回来的正是时候。” 不凡虽然看不透开心,但这些年的相处,对他的为人和本事,却是信得过,有他护着无忧,确实可以放心,“老公主可好?” “不太好。”开心脸上笑意微敛,见无忧脸上笑容僵住,又笑了起来,“吓你们呢,死不了。” 无忧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凡却没放过开心眼角一闪而逝的担忧,也不揭穿,暗叹了口气,“路上小心。” “你还是赶紧着去前方看看,省得明天一出场,这边的人马就软了一半,这仗直接不用打了。”开心摸了摸脖子,一副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关的神情,“一路上没能睡一个好觉,你们慢慢打,我回去睡一觉。” 无忧看着开心没心没肺的样子,明明一腔的怨气和伤痛,也禁不住好笑,突然有些同情不凡,转头看向不凡。 后者平常温如暖玉的脸庞果然冷了三分,斜了开心一眼,步下台阶。 开心扬了扬手,“慢走,打完了,煮坛好酒给我接风啊。” 不凡的脸又冷了一分,瞪了他一眼,打他身边走过。 “这酒到底煮不煮啊?我这一趟跑得好不辛苦,半点酒没沾上,你说什么也得犒劳犒劳我。” 无忧对开心的厚脸皮越加的没了语言,人家忧心打仗,整天忙里忙外,又是布置战局,又是巡查防事,各种辛苦,无忧看在眼里,而不凡却不曾叫过半点苦。 这外出回来的,却吵翻了天。 心想,不赏你一顿爆栗子就算不错了,还指望要煮酒。 不凡果然被他惹得面如锅底,冷道:“如果我没死在这儿,就给你煮。” 开心嘻嘻笑道:“你吉人天相,自不会死在这里,我就去睡觉等你的酒喝了。” 不凡再懒得理他,径直而去。 开心伸了个懒腰,回头过来,见无忧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收回伸长的手臂,摸了摸脸,“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