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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兴趣,还是不行?”无忧笑嘻嘻地帮他拾起扇子。 “没兴趣,也不行。”一口气三百个女人,种猪都不成,还是花楼久经战场的,这不是把人累趴,是要人精尽而亡…… 凤止起身,抓过摔断了的扇子,垮脸就走,抬头见不凡立在面前,正抬着手,用袖子遮了嘴偷笑。 脸更挂不住,哼了一声,继而一笑,“这机会让给你了,三百个女人,包你爽个够。” 无忧虽然无赖,但在不凡面前,一直比较正经,这时拿凤止开涮,被不凡撞上,也有些尴尬,这么走,又等于心虚,干咳了一声,“机会是量身打造,这三百姑娘专为巫仙大人而备。巫仙大人啥时想通了,啥时来找我,随时欢迎。巫仙大人身缠万贯,包姑娘的费用,也不必劳烦小女子了。” 凤止嘴角的笑僵住,再看不凡,后者一派忍俊不禁,再呆不下去,刮了无忧一眼,拂袖而去。 无忧望了回天,“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暖风徐徐……” “这是晚上。”不凡有些无奈地笑着摇头。 无忧脸上火烧火炙一般的烫,不敢看他,转身就走。 不凡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又是一笑,赶上两步,“你太顽皮了。” 凤止从小就很得女人青睐,那些女人见着他,都如捧星奉月,还不曾见过他在女人面前这样吃鳖,现在想着凤止方才模样,仍觉得好笑。 无忧从小被他管教极严,行言都是照着皇家规矩来的,她儿时也是顽皮,但哪能这么胡来。 实在想不出她后来是怎么生活的,满脑子的乱七八糟,而且那些荒谬的话,脱口便出,全不脸红。 无忧吸了吸鼻子,搔了搔头,“你是夸奖我呢?” “算吧。”不凡再忍不住,眼角化开笑意,以前总觉得她是公主,虽然不得宠,但也想她言行间不被人看轻,所以才那样约束教导她。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她这样子,无拘无束,反而更强过过去,这么看,她和开心真是一类人,也难怪她喜欢和开心一处。 只是开心……他眸子半窄。 他虽然用开心,也信开心,但开心身上有太多的迷,让他看不透…… 无忧有些意外,嘿嘿笑了一下,偷偷斜睨了他一眼,他什么时候也变得食人间烟火了。 手上一紧,却是被他垂在身侧的手握住,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转脸看他。 他却象无事一般,微微一笑,“我送你回去。” “呃。”无忧懵懵地垂下眼,看向被他牵着的手,他的衣袖滑下,轻轻摩挲着手背,微微的痒,“你忙完了?” “只不过是王爷有几句交待,送走王爷,也就没我的事了。你……”他睨了她一眼,“今晚……你要去吗?” 无忧点了点头,虽然是个梦,但她仍是要去看个明白。 339 名分 “你真的要去?”无忧那天答应不凡一同前往,是因为想着自己反正要离开,兴宁再翻什么风浪,与她也没有多大关系。 至于不凡,他一直是拿捏得住兴宁的,无需为他担心。 但不知怎么,到了临去,突然不想不凡一起去,不想他见兴宁。 “是,你不想我去?”不凡停下,转身凝看着她。 按理今天军中有重要军务商议,他身为军师,本该随靖王一同前往婉城。 但他以王妃离开,府中尚有未完之事必须处理为借口留下,为了就是无忧与兴宁在梦中的这个约会。 哪怕只是一个梦,但他也不愿掉以轻心。 他输了一次,再输不起二次。 “我带你去,算是而言无信。”无忧那日并没有明着答应兴宁,这么说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掩饰不该有的想法。 不凡是兴宁的夫,她有什么立场来不让他们见面? “只怕不是因为这个。”不凡扫了眼她搓着地面的脚尖,这习惯还是没改。 “还能有什么?”无忧勉强笑了一下,要去就去吧,“天不早了,也该去了。” 虽然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但无忧以前的做事习惯,宁早不晚,那样才更有利地完成任务。 “早去,也好。”不凡仍牵着她慢慢前行。 “我们就这么去?” “你还想怎么?”不凡目光平和。 以前无忧出去办事,都是穿着夜行服,这次去见兴宁,也是见不得光的,但被不凡一问,反而不知怎么答,难道叫他也换夜行服? 他长得斯斯文文,实在没办法把他和夜行服联系在一起。 轻咳了一声,“没想怎么。” 既然他要去,以他的细密心思,自有他的打算,何必自己再花心思琢磨。 到了东门,竟见备了马车,正有下人在往车上搬水果糕点。 与兴宁见面,本是见不得光的事,居然被他摆弄得象是要去郊游,无忧实在想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迷惑地向他看去。 不凡拉她上车,“不过是去附近看看夜色,不用这么多人跟着,有洪凌就好。” 无忧装着一肚子的疑问,等车出了东门,揭着窗帘望了一阵,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落下窗帘,见不凡正闲然地摆弄着她喜欢吃的水晶包,送到她面前,“晚膳时,你吃的太少,再吃些。” 他越是没事一般,她越是坐不住,瞅着水晶包,皱眉道:“死囚临死前,都能得一顿好饭好菜,你该不会是想……” “拿你换兴宁?”他帮她把话说完。 无忧咬着水晶包,点头。 “她要回府,随时可以回,何需用你来换?”他施施然地抬眼,扫了她一眼,又在她碗中夹了些小菜,才放下筷子。 无忧愕了一下,有些讪讪得。 是啊,这府是兴宁的家,她想何时回来就何时回来,自己根本挡不了她的道。 她不回来,只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帮她搞定这些个夫君。 “你想她回来吗?”无忧眼一眨不眨地瞅着他,他二人相处多年,难道真的没一点情? “她是府中主人,何由着我想与不想?”他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我与你一样,都是暂居于此,不过是时间长些罢了。” 无忧扁嘴,这答了跟没答一样,真是滑得象泥鳅。 他将暖了的果子酒倒了一杯给她,“没想到你会做糕点。” “穷人家的孩子,学着做点东西,讨个生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凡看着她怔了,她后来到底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无忧如愿地让他变了脸色,扑哧一笑,“逗你呢,这东西,我才不会做来卖钱。” “为什么?” “香芋糕是跟我夫君学着做的,那时候我们分开,彼此都没能给对方留下什么,就这糕吃着,还能感觉他在我身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