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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与他的亲密无间,垂手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继续下去,可是握着他手,使出的力道,却丝毫不起作用,他灵活的手指仍不受阻地揉搓着她。 无忧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用残存地理智冷道:“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他抱紧她,从后面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嗯,现在进去,你会很痛。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以前与他一起,他哪次不是让她痛得冷汗涔涔,再痛这一回,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身体之痛,岂能有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每一阵快龘感袭来,她的整颗心都象是被辗压成沫,那痛窜入五腑六脏,直到头顶,头木讷讷的涨痛。 “又不是没痛过……”她没好气地回头瞪他。 他以前让她痛,是想让她记下自己,现在却想与她好好的享这鱼水之欢。 飞快的噙了她的嘴,将她的话堵了回去,深深地吮吸,直到她再没有力气与他争辩,才放开她,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轻柔爱惜得象是怕碰碎了她。 低声呢喃,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你不会再让你痛,以后都不会。”手在水中仍能感觉到一片滑腻。 无忧还想再催,一只膝盖顶来,巧妙地将她两腿分开,硬硬的抵在她正因快意微微抽搐着幽口。 她方才一味的催他快,这时却禁不住哽咽了一声,紧张地崩紧身体,想躲。 他按实了她,不容她胡乱动弹,强硬而缓慢的进入她。 一直进到最深处,才停了下来,不急着抽龘-送,双手揽住她纤细的腰,低头在她脖子上亲吻,缓解着她的紧张。 无忧虽然打心里排斥着身后的人,但合欢草的毒早已发作,身体对感官-刺-激有强烈的反应。 他没倒还好,进了不动,里面涨得难受,也痒得难受,不自觉地扭动身子。 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绞着他,咬着他,他哪里还忍得住,不再忍,肆意抽龘-送。 无忧脚尖完全着不了地,乳龘-房被紧紧挤压在石壁上,随着他来回抽龘-送的动作,在湿凉的石壁上来揉来揉去,他每一次抵进,她的臀都挤压着他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在他在水中浮起的毛发拂过,所有感觉都清晰地让她无法忽视。 而身下的酸涨酥麻更是绵绵传开,到得后来,她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完全沦陷在快意的漩涡,飘飘忽忽,怎么也着不了地,到得最后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剧烈的颤抖,粗促地呼吸拂在耳边。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出水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抱上玉棺,只隐约感觉到健壮的男体,覆盖上她花朵般娇小的身躯,在再一次得到满足后。 不凡花了许多时间,吻吮遍她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体的各处都烙下他的吻痕和牙印。 每一个吻,都是他对她深深的爱恋,只想用这些吻吻去,因他的隐瞒而给她带来的痛楚。 如果她能放开子言,他会在大事了了以后,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与她过她想要的平凡生活,宠爱她一生。 她不知只是解个毒,他哪来的这许多的耐心。 到了这时候,再排斥也是做过了,轻叹了口气,不再躲闪,隐忍着在他抚弄下再次泛起的欲-望。 无力地躺着,任由他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他下下直抵花龘-心,摩擦得宫口阵阵酥麻。 不凡只盼她在情-欲中忘去那些痛楚,再无隐忍,极尽的纵情,与她叠在一起的肉-体片刻不肯分开,每一次将她送上高龘-潮,心与身都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 就像身在云端,而一波*地快龘-感,象浪头涌上,将他淹没,沉醉于极致的欢悦,不能自拨,直到抽干彼此体龘内所有气力,才轻吻了下她的唇,心里低唤,“忧忧。”热汗淋淋的软伏在她身上,不再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无忧朦胧中感觉有干燥的软巾温柔地在身上擦拭,舒服得昏昏欲睡。 一切似真,又似幻。 刚要睡,却又被抱了起来,抬头,才发现,被依坐在他怀中,有东西轻碰着她的唇,腾腾热气中闻到一股肉粥的浓香。 男人温柔的声音传来,“才煮好的冰燕窝,吃了再睡。” 无忧懵懵仿佛自己回到儿时,每次发烧,子言也总是这么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吃粥。 平时他们虽然过得辛苦,但在她生病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会弄些肉来煮粥给她吃,也是这个味道。 无忧心乱如麻,明知现在怀抱着自己的男人,不是子言,而是杀死子言的仇人,却拂不去这久违的亲切感,胡乱地点头,竟柔顺地张嘴喝下凑到嘴边的粥。 她已经适应这片黑暗,虽然不能看清他的模样,却能看个大概,发现他不知何时竟摘下面具。 不自觉得伸了手去摸他的脸庞。 他的脸颊削瘦,却有很好的弧线,单看半边脸,已经那般迷人,不知摘下面具的脸,会是什么样的模样。 他又舀了勺粥送到她唇边,含笑柔声打趣,“想看我么?” 无忧暗叹了口气,男人的温柔比任何毒药更可怕,明明恨他,却无法抵抗他的温柔,垂下手,摇了摇头,“不想。” “真不想?” “嗯。” 一碗粥喝完,他用手指轻轻拭去她唇角的残汁,这服侍人的动作熟练地如同常做,让人无法将这些动作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鬼面联系在一起。 “你以前经常照料人?” “你忘了……我有个小妻子。”他轻笑,“怎么?” “唔……没什么……”无忧眼角瞥向旁边小玉棺,如果他妻子还在,他应该是个好丈夫。 他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只是在她唇上轻轻一触,就起身离开,轻得如同清风拂过。 无忧的心,蓦然一紧,伸手去抓住他的结实的手臂,失言唤出,“子言。” 332 心与身难两全 ‘当’得一声,不凡的中的碗掉在地上,瓷片四溅。 不凡僵着身体,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脑海里全是那声熟悉的‘子言’。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一时间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良久才回过神来,慢慢转身,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