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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糯子的两个人,笑笑然道:“搞定了。” 无忧瞅了眼地上散了一地的欠条碎片,疑狐道:“你如何会知道峻衍和那个叫秋二的事,难道你跟秋二……有一腿?”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开心掐着她半边脸蛋,将她朝自己凑近些,歪了头直直地瞅着她,象是要看清她的小脑袋瓜是用什么做的。 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了了在这儿,今天说什么也得把她丢上 床,让她知道,那种事,他只想跟她做。 “快放手,浑蛋,快放手。”无忧吃痛,一边歪着头,尽量顺着他的力道,让自己的脸不至于被他扯拽得太猛,一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往高处用力。 太子好男风,又荒淫无度,但他现在在婉城,而婉城的城主又是无忧,太子再没节制,也该是偷偷玩自己带在身边的人,如何还敢招新人。 就算要招,也必定遮掩得极好,绝不能放出风声。 至于开心如何知道的,惜了了也很好奇,又见无忧半边小脸被捏得快成了柿饼,于心不忍。 从袖中伸出手,拽了拽开心的衣摆,“你怎么知道的?” 开心放开无忧的脸蛋,看着无忧怨念地搓着脸瞪他,忍不住笑了笑,才道:“秋二好赌,手气又一直背,但有一点好,就是输了就输了,欠下的银子,必还。我离开前,他欠下的我一百两,前天见着他,他说还没凑到银子,怕是要再缓上一阵。结果,昨天他就来寻到我,把银子给了我,说要离开一些日子。我觉得蹊跷,怎么才过了一夜,就有钱了,而且急着走,便问了几句,他支唔着不肯说。” 有故事听,无忧脸也不痛了,见他停下,忙催他快说,“那后来呢?” “我说,我不收来历不明的银子。他才急了,说这银子是太子赏的,叫我别告诉别人。”他瞅了无忧一眼,补了一句,“秋二好男风……” 无忧恍然大悟,峻衍犒劳手下去青楼的事,千千在她耳边念叨过,怀疑太子是男女通吃。 他去花楼能给一个跑堂的一赏一百两,说给谁听,谁也不会相信。如果真赏了,必另有内情,至于什么内情,不用直言,也能明白了。 “那一百两,你没收?”无忧摇头,北齐立了这么个人为太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收了,如何能不收。”开心又将那张银票扬了扬,好不得意。 “那欠条……” “那小子一年总要欠我十回八回的银子,欠条不时会忘拿一回。昨天我见他神色匆匆,必定有事,为了探他消息,故意说欠条没带在身上,结果他欠条也不要了,只叫我自个撕掉,没想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多挣了一百两。” “那你刚才岂不是敲诈峻衍。”无忧愕然。 “有钱挣,如何能不挣?一百两,这两天的赌本有了。” “那你不是坑了秋二?” 峻衍在这里吃了亏回去,绝不会放过秋二。 秋二虽然好赌,但有债必还,这么看,人品也算不得差。 因此受到牵连,无忧于心不忍。 开心‘哧’地一声,“你当秋二是傻的?真能让太子宠着?太子在你眼皮下玩小侍,只要漏一点风,太子就得设法补洞。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灭口。秋二在青楼跑了几年堂,端茶送水,暗中不知听了多少见不得光的勾当,也算有点见识和心眼的。哪能分不清这厉害,他能为这点钱,把命搭上?他这会儿,早远离婉城,逃命去了。要不是为了走,也不会急巴巴地给我送银子来。” “你肯定?” “嗯,我肯定。” “你对他这么信任,你们之间当真没那啥?”无忧摸着下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里面有奸情。 开心狞笑了笑,向她慢慢欺近。 无忧就着被子里,钻到了了身后,拿了了拦住开心,探了半边脸出来,道:“不能怪我乱想,我以前住那里,社会风气不好,但凡长得好些的男子都好男风去了……” 开心怔了一下,眉开眼笑,“你是在夸我长得好?” 无忧压根没这么想,被他一问,又不敢直说不是,迟疑间,见开心笑脸渐阴。 她打不过开心,与开心只能斗智,不能斗勇。 而现在,她身上衣冠不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惜了了,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占,不如缩头当乌龟,勉强笑道:“算是吧。” “算是?”开心脸沉了下去,“家里储着个惜了了,我都没看上,能看上秋二?” 无忧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没看上,如果哪天来一个比了了漂亮的,没准就看上了。” 她自己打不过开心,只能拿话气他,顺便激一激了了,没准了了就能拿点无伤大雅的毒来让这个混蛋吃点苦头。 开心发现这话说岔了,确实容易被人误解,再看惜了了脸上五颜六色,已然动怒。 瞪着无忧小人得志的笑脸,好气又好气,恨不得将她提过来,一口咬死。 解释道:“你别听这臭丫头胡说,我的意思是对你都没那想法,哪能对秋二有想法。” 无忧趴在惜了了肩膀上,吹冷风,“解释等于掩饰,其实了了美貌绝天下,天下无女子能比,你有爱慕之意,也不稀奇。” 话刚落,身上一痛,接着一凉,竟被了了踹出被卷。 无忧瞪了眼幸灾乐祸的开心,对了了干笑道:“我也是怕你吃亏。” 惜了了淡淡地横了她一眼,居然看不见半点怒气,“你想我用毒帮你出气,尽管开口。痒的,痛的,麻的,辣的,说声便好,何必说这许乱七八糟的东西。” 开心手一抖,银票飘落,变了脸色,向后急跃开来,“喂,喂,惜了了,你不能为了讨好这丫头,不顾兄弟情份。” 惜了了埋头一笑,果真象无忧所说,天下女子也难有他漂亮的,“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不过说个笑。” 开心怔了一下,惜了了几时变得会说笑? “这玩笑乱开不得。”开心抚着胸脯,松了口气。 “那我帮你,给她下点痒药,可好?” 惜了了斜斜地睨向无忧,眼角微微向上挑起,明明是媚入骨子的笑,却让无忧连打了几个寒战。 连滚带爬地跳了开去,顺手扯了屏风上外袍将身体裹住,瞪向比狐狸还媚的人儿,“喂,喂,小狐狸,我早上才给你的雪儿接生了孩子,刚才又和开心一起,顶着被上百号人揍成肉馅的风险,帮你救下雪儿,你可不能忘恩负义,这么对我。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