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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容她把无忧带回西越。 赐死无忧,平阳与她是表面和气,心里却暗生恨意,巴不得宁儿坐上皇位,报杀女之仇。 照种种分析,平阳绝不敢令她在这里有所闪失。 她即便是想得宁墨,也不敢直将她刺杀在府中。 才会与鬼面串通,布下这圈套,软硬兼施的迫她交出宁夫人。 万万没料到鬼面竟全然不顾她伤在此处,会引发西越和北齐的战争。 毫无顾忌的将她伤在手下。 她心存迷惑,前面的种种推断,再次动摇。 王妃又是一叹,道:“我就知道皇姐会因为当年的事,有所误会,所以贸然向他问个明白……” 鬼面嘴角轻拉,有些不耐烦,道:“天不早了,我没兴趣听你们二人纠缠往事。我只要一句话,这人放,还是不放?” 他握着长弓的手慢慢抬起。 王妃忙道:“皇姐,我们的事,等以后再说,保命要紧。” 女皇气得笑,“你……很好……” “皇姐……” “去领她过来。”女皇脸色铁青。 王妃点了点头,没马上离开,对鬼面行了个礼,“能不能恳求先生,容我给皇姐先暂时止血。” “请便。” 王妃从怀里取出金创药,看向鬼面。 鬼面慢慢背转身去。 王妃暗握了短刀在手,闪电般向鬼面后心刺去。 女皇怔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只听‘嗖’地一声,王妃头顶髻被一支羽箭穿过,将她身体向后带飞,羽箭钉入她身后树杆,同时另外两支箭贴着她两边颈侧肌肤,插入树杆。 鬼面手握另一支羽箭,箭尖抵 在王妃喉间,只要往前一送,便能要了王妃的命。 无忧惊叫出声,“别伤我娘。” 王妃和女皇惊恐中,蓦然听见无忧的声音,又是一惊,向无忧藏身处望来。 无忧从树后转出,直直的望着鬼面,“别伤我娘。” 鬼面微微偏脸,向她看来,“不杀她可以,把我要的人给我。” 无忧乞求的看向女皇,轻唤道:“姨娘……” 女皇看向王妃喉间的箭头,银亮的箭头已刺破王妃的肌肤,血滴顺着箭头滑下,眉头慢慢拧紧。 不管是不是王妃和鬼面勾结,设下的苦内计,但鬼面心狠手辣,却是早有耳闻,他敢伤她,就敢杀她。 如果这时候不答应他,必性命难保。 对无忧道:“你过来,我告诉你口令。拿我的令牌去交给负责看守宁夫人的赵嬷嬷,与她对上口令,她就会将宁夫人交给你。” 无忧向鬼面看去,见鬼面点头答允,才走向母皇,低头看着她腿上插 着的羽箭,心里极是难过。 眼眶微微湿润,难道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女皇就着月光,看见她眼眶泛红,心潮微涌,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就算不知道她是她的亲娘,也会为她心疼。 阴沉着的脸略略缓和下来,对鬼面道:“让平阳去领人。” 鬼面倒也不为难,将抵 在王妃喉间的羽箭挪开,“别再玩花招,我没有耐性。” 王妃捂着脖子,大吸了口气,从无忧手中拿过令牌,道:“宁儿,你在这里陪着姨娘,娘去去就来。” “不必,你领她回去。”鬼面喜怒无常,女皇怕他再伤了女儿,那她真的后继无人。 “我想留下陪着姨娘。”无忧冷冷的看向鬼面。 “只要不再玩花招,我不会伤她。”鬼面也看她,手中羽箭,轻轻挑起无忧的下巴,淡声道:“我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的时间,见不着人,她们两个一个也别想活。” 无忧狠狠的瞪着他,看着眼前熟悉的青獠鬼面具和面具下那半张美极的脸庞,与他百般缠 绵恍如昨日,心中痛恨交加。 如果子言真的是他所杀,她该怎么办? 牙齿深陷入下唇,渗出细小的血珠……杀了他,给子言报复。 他与她对视了良久,终于将羽箭放下,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支香,点燃了,插 进身边土地中,走到一棵树下,屈膝依坐下去,睨向王妃,“别忘了一柱香时间。” ※※※※※※※※※※※ 继续开小调查,大家是喜欢女主和男主单独一起的戏份,还是喜欢女主和多男主一起热热闹闹的戏份? .。.。 250 宁夫人 王妃将手中金创药交给无忧,转身就走。 “等等。”鬼面叫住王妃。 王妃停下,“先生,还有何事?” “要宁墨送她过来。” 无忧见女皇脸色变了变,心往下一沉,轻叹了口气,鬼面果然心机细密,要不然冒死前来,得到的可能只是一个假货。 王妃看了女皇一眼,神色有些不自在,“宁墨刚刚……现在定然痛得厉害。” “我相信,他不管怎么痛,也很乐意走这一趟。”鬼面面无表情。 “有我的令牌,难道阁下,还担心我皇妹带不来人?”女皇冷哼了一声。 “人自然是带得来,就怕人来不是宁夫人。”鬼面神色不变。 “我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难道还能哄骗阁下?” 鬼面笑了一下,“确实信不过。” “你……”女皇气得险些闭过气,敢当着国君的面,直言不信,是她这辈子都没遇见过的。 “姨娘,娘,就带宁墨同来吧,姨娘的伤再拖下去,这腿……”无忧明着是担心女皇的腿伤被延误治疗时间,其实也希望宁墨亲眼看着。 一来,确认真假;二来,亲眼看见母亲离开,心里也有个想法。 女皇和王妃虽然不愿意让宁墨知道今天的事,但宁墨是无忧的夫,她开了口,她们也不便拒绝,再加上现在女皇的命还捏在鬼面手中。 王妃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无忧将吊在半空中的女皇放了下来。 鬼面也不拦着。 女皇中了两箭,失血不少,加上疼痛,全靠强行支撑才没昏死过去。 被放了下来,哪里站得住,重重的跌倒在地,疼得又是一叠声的惨加。 无忧脸色微白,飞扑过去,“母皇”二字,到了嘴边,终是硬生生的改成了,“姨娘。” 见她长裙已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再耽搁下去,这两条腿,怕是要废了。 回头,见鬼面已闭上眼养神,道:“姨娘,你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