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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郡主果然赏了我一千两黄金。 两个月后,果然又被郡主召去,这次却是前往西越,到了西越仍是给那位宁公子执刑。 那以后,每隔几个月,只要宁公子脚筋长拢得七七八八,就会来一次,每给宁公子割一回脚筋,就能得到大笔的钱。而他一年卖软雕挣的钱,都不及给‘服侍’宁公子一回的千分之一,所以就将那买卖给收了摊,专等郡主传唤。 这次不知何故,中间间隔的时间久了不少,他盼这一天,已盼了好几个月,就等明天大展身手。 千千听得毛骨悚然,只觉得脚边阴风阵阵,不自觉的缩了缩脚。 庞二笑道:“姑娘,不必害怕,我这身绝活,只‘服侍’宁公子一个人。” “她们到底要宁公子做什么?” 庞二已有醉意,再加上千千一个劲的给他倒酒,她可是郡主身边的红人,还是个美人,他几时受过这等待遇,人早就飘飘然,哪有防心,朝千喜招了招手,道:“姑娘过来些,这话可不能说给别人听。” 千千忙凑了耳朵过去。 庞二闻到她头上发香,更散了魂,连祸从口出也给忘了,道:“我在宫里的时候,听说,女皇当年生孩子落下病根,体质阴寒,只有与纯阳男子欢好,才有望怀上孩子,而这宁公子不幸,正是纯阳之体。女皇不知在哪儿得了消息,知道郡主的这个夫郎竟是纯阳之体。宁公子长得比天人还俊,哪个女子见了不爱,加上又是纯阳之身?女皇到常乐府见了宁公子后,就失了魂,死活要得宁公子。可惜不知为啥,宁公子死活不肯顺了女皇的意,才招来这些罪。不过啊,如果他从了,我哪里挣这些金子去。” 千千连打了几个寒战,回去把庞二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转给无忧。 无忧冷哼了一声,这人留不得。 在第一回看见宁墨脚上的伤,便已料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没想到还有这里面还有这层因果关系。 心里更分不出是什么滋,当年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么不待见她。 这些年,竟使出这等卑劣残忍的手段逼迫宁墨,与其行 欢,生儿育女…… 蓦然想到母皇对宁墨说的话,“我把宁儿给你,我们母女服侍你,好不好?” 陡然一惊,难道……兴宁才是真正的公主……而自己…… 念头刚过,摇了摇头。 传言姨娘产下的才是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是死胎…… 自己和兴宁长得一般无二,母皇对自己冷冷冰冰,而姨娘对自己又是百般宠爱。 在二十一世纪,闲着无事,回想往事时,不止一次地想过,或许当初产下死胎的是母皇,自己和兴宁都是姨娘的孩子。 因为母皇无后,才抱了自己入宫。 但这些无凭无证的事,不敢胡乱下定论。 然母皇提起兴宁时的那句母女,却让她迷惑了。 245 狠心 次日,女皇果然差了人过来请无忧。 千千在一旁听着,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低声问:“要去吗?” “去,怎么能不去。”无忧领了千千,迈出门槛。 风从拉开的门中拂来,带着季节交替残留的冷意迎面扑来,令她更加的清醒冷静。 不凡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台阶下的,正随着房门的打开,向她望来。 无忧知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将左右下人支出院门外等着,才步下台阶,向他走去,“因为宁墨的事?” 他点了点头,将一个白玉小盒递了给她,“这是宁墨自己配制的玉莲玉脂膏,对皮肉伤,非常有效。” 等她接过,便转身离去。 无忧手指抚过那个白玉小盒,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心里微暖,他是顾着宁墨的…… 到女皇的寝院,女皇已坐在上方的正位,正听着李嬷嬷说话,眼里闪着一抹猜忌。 宁墨已经被送到,静坐在一侧,撇脸看向别处,对场中的人和事,漠不关心,如同局外人一般,即便是无忧来了,也不抬眼看一看。 无忧轻抿着唇,深看了他一阵,才走向前方。 女皇见无忧进来,抬手,止住李嬷嬷的话,满脸堆笑,向无忧伸出手,“宁儿,到姨娘这里来。” 无忧心里疙疙瘩瘩,却一脸是笑的迎了上去,将手递到女皇手中。 这是她两世以来,第一次握着母亲的手,但这双手却让她感觉不到慈爱和温暖。 女皇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紧握着她的手,拉她与自己并肩而坐。 在这别人看来,是何等亲密,无忧却感觉浑身冰冷,如坐冰窟。 女皇仔细的观察着自从无忧来后,宁墨的神情,结果在那张冰冷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突然产生一种错觉,难道沙华的话不实? 他对宁儿并无情义? 再看无忧。 无忧面色淡然,也是心不在焉。 刚才李嬷嬷说,昨夜居然有人撞在她和不凡在地牢外厮混。 心生怀疑,兴宁和不凡怕是有诈,觉得不安。 但见她这时的神情,实在不象对宁墨有心,刚才的疑云随之消去。 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无忧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扫了眼立在下方的执刑手庞二,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庞二的手戴着厚厚的手套,一听开始,双眼顿时一亮,慢慢脱掉手套,露出一双保护得极好的手。 无忧嘴角不易觉察的微微扬起,一丝冷意自唇边升起,立刻又消弥于无形。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次次如此,好没趣味。” 庞二怔了一下,飞快的向无忧望去,刚触了她的眼,就被她凛冽的目光逼了回来,再不敢乱看,心里悬吊吊的,几面不着边。 女皇刚退去的疑心又转了回来,不露声色的笑看向无忧,“宁儿,有什么想法?” 无忧拍了拍手,站了起来,绕着宁墨转了一圈,慢慢弯腰下去,与宁墨面对面的,近看着他,“我亲自动手。” 宁墨陡然一惊,回眸过来,向她的眼看去,在她眼里读到,他所熟悉的固执。 心里一沉,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涩中带苦,苦中又回着甜,她终是不肯舍弃他这不堪的人。 然而,他不愿接受她的任何同情与施舍。 但当着女皇的面,他不能做出任何表示,只要按捺不住内心的痛,露出丝毫破绽,便会被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女皇看出蹊跷。 心里暗叹了口气,垂下眼睑,不再看她。 无忧轻笑道:“这样一定会更有趣。”她这话是给说女皇听的,慢慢直起身,对女皇道:“姨娘,我的主意可好?”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