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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阴虚过重,或许真如你所说。” “沙华曾经也说过,只要皇上再生上一胎,这些寒症就会不治而愈,所以皇上无需多虑。” 女皇觉得她说的有理,又点了点头,“宁墨允了没有?” 李嬷嬷垂下了头,吱吱唔唔。 女皇冷哼了一声,“我就不信他能一直撑下去。” 无忧听说与宁墨有关,心里七上八落,缩在石柱后一动不敢动,等她们走远,向内室潜去。 攀上屋外房梁,双腿勾着梁柱,倒吊下来,从窗格花中望了进去。 入眼却是宁墨平常所坐的轮椅。 无忧的心即时收紧,想着女皇的话,脸色一点点的白了下去。 木讷的向榻上望去。 只见宁墨仍是一袭青竹长袍,孤零零的依坐在一团锦被中,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瑟之气,将室中拢着的地龙热气也冲去不少。 冷冷的望着窗外树梢,眼神空洞的没有任何色彩,好象坐在那里的只是一具空心的躯体。 无忧心脏突突乱跳,手中扣了几粒金珠,向屋内火烛弹去,哧哧几声响,内室顿时一片漆黑。 门外丫头妈子一阵的乱,忙叫唤人重新点灯。 宁墨对身边的事全不关心,有灯,无灯浑不在意,仍只看窗外夜影。 突然黑影象鬼魅一般在他面前出现,淡淡的,熟悉的幽香传来,他身体一震,已然知道来者是谁,心头象被人狠狠的扎了一下。 最害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无忧伸手去抱他,低声道:“我带你离开。”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他声音森冷。 无忧吃了一惊,看见门外火光亮起,没时间与他多说,手托着他就要用力。 耳边冷如冰碎的声音又再传来,“你可以带着我的尸体离开。” 接着他的手腕落入她的指间,她感觉到他手腕动脉血管处紧勒着一条金丝,金丝已微微陷入手腕肌肤,只要再用点力抽紧金丝,就能把动脉血管割断,陡然一惊。 低问,“宁墨,为什么?” 灯光已到门口,听见有人推开门。 她再不离开,必会被人发现,但她说什么也不愿这么丢下宁墨。 宁墨飞快的抖开床里叠得齐整的锦被,将她一裹,推到床里,贴着被子,低声道:“如果你想我死,就尽管出声动弹。” 他从小就在水晶球中看着她长大,知道她擅长潜伏,只要她不动弹,不抛被子,哪怕就是躺在她身边,也难发现她的存在。 无忧知道他性格偏激,怕他当真做出极端之事。 握着他冰冷的手,不敢再动,只能见机行事。 眼前一亮,从被缝中看见丫头进来重新点亮红烛。 门外又传来跪拜声,“皇上。” 片刻间,女皇已从门外进来。 她早年过三十,但保养的极好,轻纱半掩胴 体,薄纱下却没着一物,在烛光摇曳下,说不出的诱惑。 宁墨的视线仍望着窗外,对她进来不做出任何表示。 女皇到榻前三步处停下,细细的打量他,眼角春 色和爱慕之色不掩,缓缓走到榻边坐下,伸手去摸他的脸颊,“你越来越俊。” 宁墨眼中仍是空空荡荡,对女皇的声音和抚上他面颊的手全无反应,仿佛这具身体,根本不属于他。 无忧缩在被中看见,整颗心都提到了噪子眼上,想起他过去的种种奇怪举动,心底一片冰凉,阵阵绞痛,难道他已被母皇…… 李嬷嬷小心的捧了一盅血红液体过来。 女皇接过,只看着宁墨那张清冷而俊美无匹的脸庞,示意她退下,只留了刚才给她抹身的侍儿服侍。 等李嬷嬷退了出去,掩上房门。 女皇向宁墨面庞慢慢凑近,直到含了他的嘴角,才媚笑道:“我知道是你把沙华弄成那般模样。” 宁墨象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也象是身边根本没有她这么个人,只是静望着远处明月。 随着女皇的靠近,无忧闻到夹杂着血腥味的洒水味道,扫了眼她手中酒杯,没想到母皇居然知道沙华的下落。 再看宁墨全无表情的冰冷面庞,胸口团进了一团闷气,憋痛得无法呼吸,恨不得就此掀了被子,将半边身子贴向他的母皇抛下床去,但手指触撞着宁墨手腕上的金丝,哪敢动弹丝毫。 女皇随着宁墨的视线望了望那轮月亮,笑了笑,收回视线,又笑道:“不过没关系,我不在意。” 说完,两眼脉脉含情的凝视着眼前俊容,慢慢将那盅血酒饮下,将酒盅往榻下抛出。 侍儿忙接了过去。 女皇沐浴时已被挑 逗得欲 火焚身,这时见了他,哪里还忍得了,挪身上榻,身上薄纱滑下,白鱼一样的身体紧贴上他,又去吻他好看的眉眼。 无忧心脏猛上猛下,象是要跳出胸膛,可是宁墨却如同石头雕像一样,连睫毛都不颤一下。 女皇碰到他的身体,更是忍不得,呼吸变得急促,胡乱去扯他的衣袍,低声道:“你刚才也看见你母亲了,我待得你母亲很好。她虽然不能见你和沙华,却也享尽荣华富贵。只要你从了我,做我的皇夫,我就会放了你母亲和你的家人,让你们一家人团圆。” 无忧皱眉,果然…… 他果然是受着母皇的威胁。 又听女皇道:“沙华说你自小爱慕宁儿……你做了我的皇夫,我把宁儿给你,我们母女服侍你,好不好?” 无忧死劲捂着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他爱慕的竟是看似厌恶到极点的兴宁。 女皇说完,审视着他的神情。 宁墨却是纹丝不动,连眸光都不曾闪上一闪。 女皇早知他会如此,仍是禁不住有些着恼,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拉近些,冷声道:“我十七岁坐上皇位,望眼天下,无人有资料做我身边皇夫之位。我许你皇夫之位,让你半边江山,善待你母亲家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宁墨仍是不理。 女皇脸色越加难看,冷哼一声,又道:“这么些年了,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就不怕我失去耐性,杀了你母亲和宁儿?” 宁墨终于回眸过来,冷冷的看着她,“你怎么对我,我无所谓,但你要动她们一根手指,我定取你的性命。” 女皇盯着他那双冰得没有一点温度的眼,怒焰缠夹着欲 火灼红了她的眼。 攥着他衣襟的手猛的一分,将他的外袍连着里面中衣一同扯开,露出他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