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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透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忘了吧,去找一个,可以夜夜守候着你,可以为你暖手暖脚的男人,过平淡的生活。” 无忧收去嘴角浅笑,伸手捂上他的脸,他被风久吹的脸,象冰一样冷。 ※※※※※※※※※※ 206 了了扭啊扭 “宁墨,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很多事,或许有些事我不记了,但我知道那些事,一定很重要的。”无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宁墨的面颊。 他的脸庞不知何时竟冷过她的掌心,而他的脸色也比以前越加的苍白无色,她记得初来时,他的脸不是这样。 她不知他为何如何,只能归结于他脚上的作势加重,心里却隐隐作疼。 宁墨无声的轻叹了口气,微偏开脸,避开她的手。 他怕在她温柔的手掌下,再冷不下心。 “往事不过是尘烟,散了就散了,无需再去拾起,也拾不起。” “不管能不能拾得起,我都很想知道,告诉我,好吗?”无忧的手指停在他的眼角,他和不凡都有一双和子言一样的眼。 宁墨摇了摇头,他的眼隐在黑暗中难辨神色,然眼底深处不经意的温柔牵引着无忧。 让她想起,那两次梦境中与他的肌肤相亲,肢体交缠,那时他们近得只能看见他的这双幽黑宛如墨玉的眼。 她很想上前,吻住他,再那样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试着去确认那梦,到底是梦还是真。 但她不敢…… 她想靠近他,却又不敢,也不能…… 如果他是自己的子言,那她这辈子旦求带他离开,如他所说,去过平凡的日子,她会给他暖手暖脚,会照顾他一辈子。 只能能陪在他身边,听听他弹琴。 但如果不是…… 苦笑了笑。 万一寻到了子言,他怎么办? 这样的叫人无法不疼惜的男人,揽在了怀中,又怎么能再推开,她做不出,他也伤不起。 所以在没寻到答案前,只能这么守护着,绝不能再迈前一步。 只有这样,才不会伤害他。 无忧略为失望的笑了笑,他肯告诉她,就不是宁墨了。 故作无事一般,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再过些日子,我就可以给你治脚。” 仿佛看见他站起来的样子,无忧光想想,嘴角就情不自禁的浮起笑意,“真想看你站起来的样子。” “别费心了,我不会治。”宁墨如冰珠落地般的声音让无忧唇角的笑微微一僵。 无忧心里凉飕飕的,却强装着笑,双手扶着两边轮椅扶手,俯低身,向他凑近:“别说笑了,谁愿意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何况我们宁墨是天下最美的男子……” 她在他眼里看见一丝异样,才发现自己失言,方才说的竟是我们宁墨…… 神色有些尴尬,咬了咬唇,“我真想你站起来。” 宁墨突然将轮椅退开一些,猛的转开,背对了她,冷冷道:“不要多事。” “我想你站起来是多事,你要我离开,又是什么,难道不是多事?”他冷漠的再不尽人情,但无忧也能感觉到,他要她离开,是为了她好。 宁墨默然,半晌才道:“是私心,你在这里,会给我带来麻烦,所以我想你离开。” “宁墨,你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不敢面对我,不敢让我看着你的眼睛,你在害怕什么?”无忧心里堵得慌,真想撕开他这冰冷的外表,看看他的心。 “不错,我是在害怕,害怕你给我带来祸事,既然知道,那就请离开。”他真的很想看着她的眼,但他不能让她看见自己的不舍。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现在的话?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不会离开。”事情刚刚有了进展,她怎么能弃? 无忧在笑,可眼里却哪有笑意,子言也是如他这般打落了牙,和血吞,绝不让人看见他痛的样子。 “就算伤痕累累,送掉性命,也不离开?” “嗯。”无忧苦笑,死过一回的人,如今也不过是死活人,何俱生死? 宁墨微仰了头,闭上眼,九年了,怎么就不能忘,他真的就这么好吗? 突然睁开眼,微偏着头,倾听了听,面色越加的冷漠,抿紧了薄唇,缓缓离开。 无忧静看着他孤寂的背影隐没在夜色中,很想追上去,终是苦笑了笑,站在原地,指尖轻踢地上的薄雪。 “宁墨,我不会上当,你的脚,我一定要治。” “你为什么一定要治他的脚?”一个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无忧一惊,她有极好的听力,可是刚才一门心思在宁墨身上,竟没不知惜了了何时到了身后。 暗吸了口气,掩去内心的揪痛,一扫脸上怅意,转身笑道:“换成你,我也要治的。” “我与他岂能相同,他的脚还是不治的好。” “喂,你可不能这么无情。”无忧拉下脸,念头一闪,抓了他的衣襟,将他拉到面前,低声又问:“为什么,他的脚不治的好?” 惜了了低头看着攥着自己衣襟的小手,白生生的极是可爱,“你告诉我谁是沙华,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不治的好。” 无忧脸上一僵,继而一笑,突然踮了脚,手臂勾了他的脖子,将他箍紧,“要不换个方式?” 惜了了虽然与无忧同年,长得比姑娘还漂亮,但终是男孩,比她高了许多,她强行吊着他的脖子,自然身体也贴得很近。 少女幽香如浴雪之梅,阵阵袭来,他呼吸一窒,心脏慌乱的跳开了。 不管抱过她,或者被她抱过多少次,对着她,仍难淡定。 诺诺的道:“什么方式。” “比如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使劲的啃你,让你吐得死去活来。” 惜了了歪着头略为踌躇,后退一步,后背抵着身后树杆,双手反抠住树身,红着脸道:“你说的,啃完了可要告诉我,不许赖。” 说完,厚密的睫毛羞涩的扇了扇,轻舔了舔艳红的唇,柔软的唇越加的鲜艳欲滴。 无忧吊在他脖子上瞪着他,目瞪口呆。 惜了了心虚,被她看得越加不自在,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心里七上八下,抠着树杆的手,紧得隐隐作痛。 过了好一会儿,无忧才翻了个白眼,“你想得美,奸商,我才不做这折了夫人,又赔兵的亏本买卖。” 他这样子,真让她好想啃他几口,无忧越看,心里越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