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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的公主就嫁给了北齐皇帝当皇后。北齐皇后生了一个女儿三个儿子,女儿是老大,就是峻宣公主,第二个,就是峻言太子。 北齐强大之后,不想再和南朝交好,于是想害南朝的皇帝,被峻宣和峻言知道,峻言告诉了他的舅舅,就是南朝皇帝。结果虽然救了南朝皇帝,南朝皇帝却出卖了峻言,于是峻言被赐死,结果刚饮下毒酒,就见天女出生,发现是峻言是天女选的夫君。 北齐皇帝怕被人知道自己赐死天女选的夫君,于是就叫峻行来顶替,对外就说峻行才是天女选定的夫君。 先说南朝和北齐,峻言虽然告诉了舅舅,南朝皇帝还是被捉,他不得不向北齐臣服并且出卖了峻言,和谈的条件是送自己的儿子,就是南朝太子去北齐当质子。 再说峻言,峻言被她母亲送到神巫处救活,送到南朝躲避。南朝皇帝要送自己儿子当质子,本来就舍不得,就想送峻言去,但北皇岂有认不出他儿子的道理?于是刚好打听到,西越驸马要经过,于是想出个一石二鸟之计。在送峻言去北齐的路上,将西越驸马和峻言掉包。于是,南朝太子还是在宫中,峻言被当做西越驸马去了西越给无忧当驸马,改名为子言。而原来的西越驸马,则送到了北齐作为南朝太子给被当质子。(我觉得我写的简略版的都如此复杂,真佩服果子想的出来)。 然后,就是无忧和子言在西越宫中相依为命。 后来,原来的西越驸马,在西越宫中遇到无忧,喜欢的不得了,却暴露了身份,事情败露。结果,子言身份败露,无忧放走了子言,子言在峻宣的帮助下逃了出去,西越为了给谁谁谁一个交待,于是赐死了无忧。结果无忧饮下毒酒之后,子言又回来,抱着无忧烧死在西越宫中。 以上应该都是书中已经说清楚的事情。V!~! 198 不解风情 “我如果能知道他何时出手,还需要你?” “你忘了,峻珩是我的未来的正夫,既然他不是名正言顺的天女夫君,这个位置,他坐不踏实,既然坐不踏实,就得受制于我,我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并非不可能。” “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鬼面一支银枪使得出神入化,就连你大哥,二哥也比不得,你哪去寻这么个人来牵制于他?”长宁心动。 “你也说牵制,可没说是将他制服,讲的是谋略,而非蛮力。” “话虽然这么说,但手上没二两功夫,再有谋略,也抵他不得。再说我岂能知道你手上这个人,有没有这本事?” “你不防出个题目,试上一试,就知这个人,有没有这本事。” 长宁默了一阵,才道:“你想要什么?”她不直接答应无忧,而是先问无忧想得的东西,如果无忧想的东西重要,自不会随便胡弄于她。 毕竟是无忧先办事,她后结账。 “我要秋千主人的下落。” 长宁吃了一惊,随后笑道:“那秋千哪来的主人。” “看来鬼面对公主而言,还不够重要,这笔买卖就此作罢。” 长宁一声‘好’字,刚要出口,楼下琴乐声停下。 下 面正要敲下第三锤花敲,蓦然对面包厢传出一声低哑的声音,“两万金。”声音不大,却足够下面人听见,场中刹时静了下来。 无忧和长宁同时怔住,又同时望向对面包厢。 在楼下窃窃私语中,珠帘轻响,帘子揭起,门口现出白衣男子颀长的身影。 明明是最简单的衣裳,没有任何着意的修饰,却让楼下的锦绣花团,刹时失去颜色。 他走出包厢,依在栏前,漫不经心的睨着楼下,“再赠晴烟姑娘一百粒东珠。” 声音是温和的,但叫人听不出任何喜怒。 楼下低声四起,“天啊,竟是纥公子……” “晴烟居然被纥公子看上了。” 羡慕之声不绝于耳。 台上柳如烟见是他,哪里还再等人要价,径直敲了三下花鼓,拉了晴烟一起向楼上拜道:“恭喜纥公子,抱得美人归。” 晴烟接着道:“容晴烟为公子,奏一曲以表谢意。” 不凡只轻点了点头,返回对面包厢。 无忧看着对面晃动着的串珠,胸口闷闷的痛,一股气堵着,呼吸不得。 原来长宁是为他而来,是在他手上抢晴烟…… 突然发现,不凡对她而言,如此陌生,她完全不能揣摩他的心思,更无法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 白天在车上,他邀她看棋,情情绵绵,转眼,竟来买花姑娘的初 夜。 她不知是觉得可笑,还是可悲。 懵懵的转了身,往楼梯口走。 这时无忧只觉眼前人影一晃,长宁已经飘身楼下,再回来时,手上多了朵绢花,却是晴烟头上所戴。 落在无忧面前,将绢花在她面前晃了晃,“这花明晚会放在我枕边,如果你的人能拿到,我们的专卖就算谈成。只要你能牵制住鬼面,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本来她不会答应无忧,因为秋千的主人-峻言是她愿用生命来维护的人。 但在看见他出价,从她手上抢走晴烟的瞬间的,她知道,他是定要与她作对的。 她不容他这么放纵下去。 与无忧达成协议,是令他屈服的最好办法。 等无忧刚应了声“好”,长宁就急步下楼离开。 无忧也是一刻不愿再呆,就飞快的下楼离去。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楼梯拐角,隔壁厢房的帘子无声的撩起,俊美无匹面颊在阴暗中白得出奇,一双清萧冷眸,一眨也不眨的追随着楼下走向‘花满楼’门口的无忧。 直到无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垂下眼睑,慢慢长透出口气。 “公子……”平儿扶着轮椅,脸上尽是愤愤之色。 “走吧。”宁墨清冷的声音仿佛被风一吹就散,只剩下碎冰落入颈项的寒意。 木轮压过楼板的枯燥声音,在琴乐声中远去。 出了‘花满楼’,不走正门大道人多的地方,捡了条僻静的小道而行。 林道上无人,两边树很密,月光只能透过头顶树荫,将她的影子映得斑斑斓斓,让这夜更显得黑寂,静寞,如同她的心。 脚下踩到一粒小石子,硌得脚底生生的痛,停了下来,踢飞小石子,笑道:“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一个人吗?过去是,现在也是,并没有什么不同。” 笑完,眼眶竟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