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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就此错过。 一来怕引人怀疑,二来怕惊动前面的人群,提前散去,又不敢催马车快行。 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默念,快跑些,快些,再快些。 随着马车渐近,无忧紧张的好象心脏要跳出噪子眼。 两个陌生的男子正在将两个全新的铃铛系在秋千上,旁边树杆依着个年轻的男子,长得比一般男子瘦小,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等马车靠近,她抬头向驶近的马车望来,目光不避不闪,看见趴在车窗上的无忧和了了却是一愣。 无忧望着那张极美面庞,血液渐渐冷去,心里万般滋味,随着错身而过的身影褪去,最后只剩下失望。 苦笑了笑,果然不是子言。 长宁果然就是救子言的那个少女,她和子言离开后,长宁一定重新前来过这里,所以知道那秋千,也不难知道那铃铛的来由。 “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事吗?”惜了了的手伸了过来,摸她的额头。 “没事。”无忧放下窗帘,心里凉拨凉拨的,懒靠向身侧车壁,感觉另一双视线追逐着她。 回头看去,不凡坐在茶几后,手中握着卷书,那双似凝水的眼,静看着她,若有所思。 眸子深邃如点墨,虽然让人如沐春风,却深不何测,这么摄住她的眼。 无忧静静的与他对视,这些日子一直没想明白的疑团渐渐明朗起来。 如果子言是南朝的太子,与长宁并非亲生姐弟,因为子言的死,将子言为自己搭的秋千三个月一换,这情深长得未必诡异了些。 眼见要打仗了,长宁还敢来这里换秋千,虽然她有改装换貌,但终究是南朝的长公主,这风险不能说不大。 从她看向马车的眼神,分明知道不凡会从这里经过,而非偶遇。 又从她看见自己时的惊愕,失望之色难掩,足可见,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等着见不凡。 可惜她和了了堵了窗口,误了他们相见。 无忧“呵……”地一笑,那么秋千三个月一换,怕是另有深意。 身子一歪,靠向茶几,手撑了下巴,睨了惜了了一眼,似笑非笑看着不凡,“知道我在看什么吗?”口气中还带了些调谑的嘲讽。 “知道。”他的眸子幽深得好象能吞噬世间的一切,但回答她的话,却坦坦然。 无忧碍着了了在场,不再说下去,正想滚倒下去,马车蓦然停下。 清儿在外面唤了声,“公子,神巫派人送了封急函给郡主。” 无忧撇了嘴角,这神棍不知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凡伸手出去,接了个牛皮信封进来,递给无忧。 无忧对凤止的事,一直就不感冒,懒洋洋的拆了信,想着扫上两眼,知道个大约内容也就是了。 但一看下去,猛的坐起来,“停车。” “去哪里?”不凡扫了眼她手中信函。 “培田村。” “培田村?”不凡眉头一皱,飞快的扫了一眼了了,“去那里做什么?” 惜了了眼里闪过一抹不自在。 无忧对地名没有什么概念,不知‘培田村’是什么地方,但光听名字是个蛮中正的村子名字,白了不凡一眼,“给某人的相好擦屁 股。” 不凡偏头笑了笑,对她的粗俗不以为意,“此话怎么讲?” 无忧懒得答他,直接将信丢了给他,向了了问道:“‘培田村’是什么样的地方?” “会动的花 楼。”惜了了奇怪她居然不知道‘培田村’。 “什么样的花 楼?”无忧越加的迷惑, 这时的花 楼就是指青 楼,青楼怎么动? “流动性的花楼。” “哈……看来那掌柜是以此为乐,不求财。”无忧笑了,这生意做的真是别致,人家青 楼都讲的是一回生,二回熟,巴不得人家夜夜不归,这家青楼到好,居然流动,尽做生人生意,这能挣上几个钱? “怎么能不求财,她们比寻常青 楼挣的多去了。” “呃?难道你们男人好 一夜 风 流后,再不相见的调调?”无忧越加迷惑,二十一世纪到是有不少一 夜 情,但那些一 夜 情之后。感觉不好的,自然只有一 夜情,感觉好的就会二夜 情,三夜 情,没准就成了夜 夜 情。 “我……我们哪有……那些女子是专为军中战士……”了了涨红了脸,说话也结巴了,后面的话也不好意思再说出口。 无忧恍然大悟,原来是军 ji,嘴角扯出一丝讥诮,真是凤止的作风,约人都是往青 楼约,不过不明白他在婉城的青 楼呆的好好的,做什么要转到什么活动花 楼去。 滚回茶几边,见不凡正低头沉思,屈指敲了敲桌面,“再不停车,进府了。” “我同你一起去。”不凡将信函拆好,装回信封,递还给她。 “你知道在哪儿?” “我在军中近三年,自然知道。” “你该不会,无聊时也会去……咳……咳……”无忧睨了旁边了了一眼,见了了一双狐狸眼在不凡身上乱转,怕他把男女之事又再想歪,忙把这H段子打住。 不凡不答她,只说前方正在建筑防事,马车前往不太方便,要惜了了先行回府,而他与无忧骑马前往。 惜了了不愿去那种地方,自没有意见。 “也好。”无忧不知培田村在哪里,四处乱找,到不如捎上不凡带路,但出去办事,人多总是碍事,不凡与她二人前行,正合心意。 马车停下,她揭了车帘,先行出去,没看见不凡和了了交换了个眼色。 无忧和不凡骑马走远,一只信鸽扑腾着离了惜了了手心,飞向远处。 ※※※※※※※※※※※※ 无忧看着面前,被风一吹都能晃一晃的木板楼,完全没办法将它与了了口中说的大挣钱的移动青 楼联系在一起。 但楼角上悬着的几块牌子分明写着‘培田村’,说明不凡没有带错路。 进进出出的女子基本上是些粗枝俗叶,坦胸露脐,衣着大胆,言行举止更是轻浮。 怪不得了了主动避让,不肯前来。 翻了个白眼,“凤止的喜好真是广泛别致。” 不凡手握着拳不自在的轻咳了声,“男人来这种地方,未必就是你想的。” “看来你是经验丰富啊?”无忧嘴角微撇。 “哪能。”不凡飘飘然的睨了她一眼。 那些女子一双双眼尽在了不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