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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了哑然,蹬着脚,向后退开一步,离她远些。 她又向前逼近,“昨夜是谁死搂着我不放?” 惜了了张了张嘴,想驳,却找不到话驳,又往后退。 无忧接着迫近,“你身上的衣裳,又是谁脱的?” 惜了了脸白了下去,接着退。 她接着往前,“昨夜又是谁剥我的衣裳?” 惜了了再一退,后背抵了桌案,无处可退,“你不脱衣裳,香入不了骨,止不了痛。”他声哪蚊咬。 无忧伸手,撑在他身边桌沿上,“我叫你给我止痛了?” “我……”惜了了喉结滑胤动。 无忧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接着问道:“昨夜又是谁钻进我的被窝?”钻就钻吧,还拿她当床垫,转了转手腕,现在还酸胤软难受。 “那是我的被子……” “我睡了就是我的。”无忧直接将他的话打断。 惜了了一怔,发白的脸刹时泛红,浮现出羞涩的神情,目光与她一对,马上转开,低下头,脸更红得象要渗出胤血。 无忧一线黑胤线,他突然害哪门子的羞,回想刚才说过的话,不由的捂了捂额头,“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被子,可不是你……我们一清二白,我可没睡过你……咳……所以你不用担心,你不是我的。” 被他压了一晚,那也不能说是睡了他啊。 这府里以后什么也不能要,这个小物毒就更不能要了。 惜了了通红的脸很快的白了下去,毅然抬起头向她直视过来,狐狸眼里委屈夹胤着些愤怒。 无忧从来没见过他这模样,想着昨夜受的罪,气焰顿时矮了三分,那些为了所谓名节,宁肯忍受痛苦,不屈不挠,不是她的作风。 知实务者方为俊杰,干咳了两声,慢慢后退,“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天亮了,我也该回去了。”转身开溜。 惜了了直接从她身后扑了上来。 无忧正在起身,脚尖是踮着的,重心不稳,加上又裹胤着被子,手脚不灵便被突来的力道,直接扑倒,跌趴在了地上,好在现在是冬天,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才免了鼻血之灾。 纳闷的将脸从地毯里挖出来,正想从被子里伸手出来,将背上的人有多远摔多远。 惜了了已连被带人的将她牢牢抱住,不容她逃跑,“你怎么没有?” 无忧扭过脸,看进他如同受伤的小兽般的眼,怔了,“我有什么?” “睡……睡……睡了……”惜了了再恼再窘,那种话也不能象无忧一样脱口就出。 “我什么时候睡过你了?”无忧明白过来,女人睡男人的,不是没有,不过这可是技术活,她还没学会。 “上次在‘暮言轩’……”惜了了见她不认账,越加恼怒。 无忧将脸埋进被子,无力的呻-吟了一声,重新抬起头,“拜托,你能不能有点常识?”该死的开心有没有给他上生理课啊? 真想穿回二十一世纪,买几本幼儿性教科给他看。 惜了了怔了怔,难道自己真的弄错了什么?那日的情境浮到眼前,羞得满面通红,女人怎么能随便摸男人那里,而且他还那啥了…… “你骗不了我的。” 无忧重吐出口气,防着自己被憋死,死劲闭眼,再睁开。 算了,算了,她算是遇上他了。 耐着性子给他讲一堂性-教育课。 “你下来,我说给你听。” “你不走?”惜了了压着她不动。 “不走。”无忧被他弄得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惜了了从她后背滑胤下去,手攥着被角,她里面没什么衣裳,只要攥着被子,她也跑不了。 无忧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外面太冷,有这几片遮胤羞胤布,出去‘裸奔’一回,也不是多大的事。 翻身坐起,无可奈何的睨了他一眼,学着千千的动作,一手捏圈,一手竖指,在他面前,指从圈过,“这样才叫睡,懂了吗?” 惜了了茫然摇头,不知这一根手指,一个圈,一进一出的是什么意思。 无忧看了回自己的双手,这动作的意思实在太明白不过了,他居然不懂…… 不知该说他纯洁,还是弱胤智。 清了清噪子,“男人有一个小鸟,女人就有一个鸟胤巢,要将小鸟放到鸟胤巢里,完成生儿育女的过程,才叫男人‘睡’女人,或者女人‘睡’男人……这样该明白了吧?” 无忧觉得自己成了惜了了他-妈,不管男女,长到这年纪,多少对本能上的事,能一知半解,加上这样解说,怎么也该明白了,如果还不明白,那就是智商问题,无药可救。 136 会不会遗憾? 无忧觉得这教育课可以结束了,施施然地起身,见了了茫茫然的看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见对面屋檐下有一个空着的鸟胤巢,大冬天的,鸟是没有了。 此时不溜,还等何时? 眼角余光见被角仍被他攥在手中,不敢动作过大,绷紧了被角,引来他的注意,慢慢往后退着去摸床边地上的衣裳。 手指触到衣裳,暗松了口气,一点点将衣裳拽入被中,于被中摸胤摸索索,别手别脚的穿衣裳。 这时的衣裳远不如二十一世纪的衣裳简单好穿,加上手脚被被子束缚着,一路折腾下来,实在辛苦。 惜了了愣愣的看着鸟胤巢,对无忧的举动,全然没有察觉。 虽然他不能完全理解无忧的话,但对面的那个鸟窝,开了春,总有燕子飞来,成双成对,恩恩爱胤爱的重新筑巢,然后会有小鸟出来,再然后能看着燕子出去觅食,喂养小燕子。 每次雌雄燕子同时回来喂食小燕子的时候,他总是羡慕的看着。 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屋檐下也有这么一个雀巢,每年都看着小燕子的爹娘一同抚养着小燕子。 他问母亲,为什么自己没有爹。 娘抱着他失声痛哭,说他爹为了贱女人和她的野种,不要他们母胤子了。 他不懂什么是贱女人,什么是野种,但见母亲哭,没敢再问下去。 从那以后,只要他向娘问起爹,娘就会打他,打完又抱着他哭,哭完就会罚他去配毒,用毒,甚至几天不许他睡觉。 那时他挨了打,困乏中,用错了毒,身胤体里带来各种痛楚。 母亲不会解毒,只能以毒攻毒,他虽然从小在毒里打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