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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 “你不是一直认为我是借着‘常乐郡主’立足府中,如果你无法相信我,就当是我借你弥补‘常乐郡主’不在时的空缺。” 无忧的手指被他的手指撑开,微微的痛,整只手却被他更牢的掌控,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既然你知道她在哪里,为何不接她回来,还要我留在府中?” “那珠花……她不会轻易离身。既然在神巫手上,说明她人在神巫手上。是她无法回,还是不能回,我不得而知。但这件事,神巫连王妃都瞒,必然有他的理由。” 无忧长睫微微一颤,一种未知的异样滋味从心间漫开,隐隐的酸楚,那珠花是他买给她的,而她又如此珍惜。 自己这样跟人家的夫君躺在一张床上,算不算小三? 手上微微用力,想将被他紧扣住的手抽出来。 他的手指扣得更紧,“你当初选择到府中充当‘常乐’,必然有留在府中的目的。但要留在府中,就无法与我们太过分生。” 冥王送她回来,就是要她充当兴宁,到底冥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明白,就如同当年,他为什么要将她救活,带去二十一世纪一样。 她用了整整十四年的时间,也没能从冥王口中得到,他救活她的目的,直磨到她失去了耐性,所以在得知他要将她送回来时,根本懒得问他,问了也白问。 现在不知他游荡在哪个阴朝地府,更不用指望得到结果。 不管他是什么目的,现在她有机会活着回来,便可以借这机会完成自己的宿愿。 与他也算是各得所求。 目前能知的线索,只有王妃,秋千,宁墨的琴……这一切全与‘常乐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离开,再没办法见到宁墨,再无法与王妃接触,更无法入宫。 做一个普通的百姓,查探皇家之事,难如登天,寻找到子言的希望也就越加渺茫。 她确实需要这个身份,“你就不怕她遇上什么不幸?” 他笑了笑,神情轻松,“她自小体质不同常人,神医是神巫的师弟,如果神医都无法救她,那普天下无人可救她。” “你就这么信得过神巫?” “连王妃都不会对神巫有任何猜忌,我为何要去怀疑?再说我可以不信神巫,但不能不信神医。”如果她当真有意外,义父不会瞒他。 无忧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自己不出现,神巫将兴宁留下,那将如何对姨娘交待?除非…… 除非神巫知道自己会出现…… 冥王曾说过,她的复活是出自苍穹大陆最神秘,也是最强大的秘术士。 而神巫也是秘术士。 脑海中浮现出和冥王有相同相貌的凤止,凤止是神巫唯一的徒弟,凤止和冥王如果不是一个人的话,多半是冥王这只野鬼,盗版了凤止的相貌到人间游荡,不管是谁盗谁,都说明他们之间脱不了关系。 想来想去,得出两个答案。 一,兴宁死了,神巫向王妃交不了差,便求着冥王弄了自己这么个冒牌的过充数。 二,冥王要弄自己回来,让神巫暂时将兴宁扣着,给自己腾位。 反正兴宁毁容多年,她一日不见光,一日无人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模样,而自己儿时跟她一般长相,就算大长了有所不同,也多少有些相似,光看相貌,自然不会穿帮。 不管一还是二,她都可以留在府中,神巫根本不用将她的身份暴露给不凡,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神巫为何将珠花交给你,而不给王妃?”神巫瞒着王妃,却将珠花交给他,足可见这其中又另有深意。 “如果没有我,你认为你能骗得过王妃多久?” 无忧半眯了眼,难道是姨娘将人家的狼崽子养在了自己的羊圈里?不凡根本就是神巫他们安插在姨娘身边的人? “你误会了,不过是神巫握住了我的软肋罢了。”不凡坦坦然。 神巫将珠花给他,暗喻着兴宁在他手中,同时交待他善待眼前的她,就是无形的威胁,也是交易。 “呃?” 不凡迎着她警惕的审视,她身份被揭穿,生死不过是一线,却能冷静至此,这样的她与自己倒有几分相似,转脸过去,仰望头顶幔帐。 “我告诉过你,她对我很重要。”要保住兴宁,就得保住眼前的她,这就是神巫给他暗示。 无忧哑然失笑,将被他握着手抬起,嘲讽道:“如果她看见,我们这样,会如何?” 他眸子微转,扫过交在一起的手,再看向她,不答反问,“害怕?” 无忧注视着他,半晌,嘴角勾起一丝讥诮浅笑,将被他握着的手重重落回身侧,一个已死过的人,还有何可怕?闭上眼,不着痕迹的翻了个身,顺势从他掌中抽出手。 “我无意沾染人家的夫君。” 他苦笑了笑,此夫君已非彼夫君,‘夫君’不过是个身份。 无忧背对着他,看着枕边,被他握过的手,手上仍残存着他手上的温热。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不赌如何知输赢? “我明日随你回府,如果她要回来,提前告诉我,我离开。”话落,猛的转身,直直的瞪着他,“如果你想暗中谋算着处理掉我,我一定拉你给我垫棺材。” 他看着她还稚气未落的小脸,紧紧的绷着,一脸正经,笑了,漫不经心的道:“好。” “我是认真的。”无忧见他没有个正经样,小脸绷得更紧。 “我也是认真的,黄泉路上,我可不能携着你,所以这棺材,我是不会给你垫的,你自不必担心我会在她回来前,杀你灭口。”他仍笑,“不过,你悠着些,别把天捅了。” 无忧被他这话逗乐了,噗的笑出了声,脸再绷不住,“你害怕?”如果被姨娘知道他和一个假货串通,被揭出来,他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 无忧笑意微敛,吸了吸鼻子,小声嘀咕,“我也不想时时被你盯着。”天天被他守着,什么也别想做了。 困意袭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不凡探身撩了帐帘,吹了床边蜡烛,帐中暗了下来,“睡吧。” 无忧合上眼,又打了个哈欠,“以后你睡榻,跟人家的丈夫同床共枕,算什么回事。” 黑暗中不凡默了一阵,就在无忧朦朦要入睡之际,幽幽道:“无忧……” 无忧含糊道:“嗯?” “你无需多虑,我们与她在没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