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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无忧见他半眯着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泽,腿上传来一阵搔痒,低头看去,才发现他的手掌正从自己小腿抚上,滑到大腿上,轻轻摩挲。 脸腾地一下直红过耳根,怒气上涌,这混蛋…… 二话不说,肘间又是用力一压。 开心轻抚着她修长崩紧的大腿,正浮想翩翩,全然没注意到她突然下黑手,真被她压得险些断了气,好在她一压即松,却又不完全松开,让他能勉强吸气,却又不能胡乱造次。 犹是如此,开心仍呛得一阵咳。 然她身体用力,一起一落,他身下亢-奋受力下,畅意瞬间化开,魂飘魄荡,舒服得欲仙欲死,恨不得她再来几下。 无忧进来时,便摸过他的身子,并不象刚刚运动过,问他是否出去过,只不过是因为胸间那抹阴影散不去,出言试探。 他说没有,也并无不信。 见他神色不对,只道是自己手上力道重了,怕当真将他压闭了气,又放得松了些。 开心正在舒服处,身下受力一轻,心间象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得难受,又搔不到,那种欲求不得的难受滋味瞬间化开。 忙双手握了她的小腰,将她压回,哑声道:“别动。”声音带着别样的暧昧湿暖。 这一压间,比方才更加贴得紧密,刚缓的畅意,刹时又再袭来,身心俱荡,化开圈圈涟漪,比方才又舒服了何止一点半点,呼吸一促,绷紧双腿,喉间哽出一声叫人遐思绵绵的低沉呻吟。 无忧一怔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这眯缝着眼,快要死去的神情是怎么回事,身侧传来一声抽气声。 二人一同侧头看去,脸碰了脸,也没察觉。 见千千站在珠帘后,捂着嘴,瞪大着双眼,直勾勾的将他们看着。 千千身后还跟着个不凡。 他一身白衣,在这大清早的,也是平整无褶,微别着脸,视线避开床上叫人看着脸红的一暮。 千千怔忡看过无忧,又将视线看向开心:“郡……郡主……白……白公子,二位好兴致,大清早的……” 无忧脑子转了半个弯,再低头看向自己和开心。 开心衣襟尽敝,硕健的胸脯,窄紧的腰腹尽数裸着,而她坐趴在他身上,双臂压着他的肩膀,二人几乎是脸贴着脸,他的双手又握在她的腰间。 这画面,姿势…… 任谁看了,再被千千的言语一点,都会想去别处。 无忧神色一僵,如果这么落荒逃去,和这混蛋的关系,更洗不干净。 干咳一声,保持镇定,向开心道:“千千这丫头……其实么,很少看见男人和女人一起,所以有些误会,才会想歪……其实她平时是个很正经的丫头,绝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你不用担心她会胡说八道……” 无忧话音没落,千千迷惑的声音传来:“白公子平时来去如风,爽爽朗朗的一个人,我以为会是个攻,没想到居然会是受……” 开心昨天明明听无忧解释攻受是断袖,可是他与她怎么能是断袖,迷惑问道:“何为攻,何为受?” “攻为强,受为弱,比方现在,郡主在上,就是郡主为攻,公子为受……”千千很顺溜的就答了,还一手圈了个环,另一只手的食指往那环穿去。 开心顿时囧了,他居然沦落为受…… 不凡脸色越加难看。 无忧微微一僵,看向不凡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无力的瞪了千千一眼,缩回压着开心咽喉处的手臂:“他……他酒后乱性,不关我的事。” 把这囧事推到开心身上,说完从开心身上滚了下去,无地自容的跑掉了。 千千这才醒悟自己又说错话,忙跟着无忧一同逃走。 开心微微一愕,看着无忧鼠窜向门口的娇小背影,撇脸‘哧’的一声笑,懒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侧身过来,半眯了眼闲懒的睨视向仍立在那里的不凡:“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不凡这才慢呼出口气,揭了珠帘,走向里间,在床前站定。 开心吊儿郎当的神色不变,笑笑然的看着不凡全无表情的淡然神色:“你来就是为了坏我好事的?” 不凡这才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垂下眼睑:“你昨夜一直和她一起?” 开心屈膝坐起,双手合在脑后,靠了床柱,一脸惬意:“你差洪凌给我下毒,不就是想我留在这里。怎么,我留下了,你又吃醋了?不过不该啊,你对常乐……” 他笑着摇头,不凡处处护着那邪恶的常乐,但若说不凡对常乐有情,打死他也不会信。 “好些休息,不要胡乱走动,你该知道,醉魂虽然对身体无害,但终归是毒,三日用内功,极易血液倒流,筋脉错乱。王妃对你不满也非一日两日,多这一次,也是无防。”不凡不答他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外走。 “不凡。”开心望着他的背影,双眸一黯。 不凡站住。 “以后不要如此。”开心收了嘻笑,皇家的人,难有情义,他这么违逆着王妃的意思行事,被王妃知道,那便埋下了一个祸患。 “就算你什么也不做,王妃短时间也不会对阿福如何。”不凡回头睨了他一眼,朝门口走去。 “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我爹。”开心哪能不明白,只要父亲一日能动,王妃便不舍得放弃父亲一日,所以自己在她看来,再无为,暂时也不会因此对父亲做下什么。 “你顾好你自己。”不凡手攥着珠帘,顿了顿,便大步离去。 开心手枕着头,滑躺下去,望着床幔,苦笑了笑,如果是别的事,倒也罢了,然这件事……他岂是因为王妃…… ※※※※※ 无忧一边穿衣,一边看着两眼放光的千千磨牙。 千千虽然极想向她讨要酬金,但见无忧象要吃人的神情,扁着嘴,不敢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诺诺开口:“纥公子,给你带了水晶汤包。” 无忧挽着发的手一顿:“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听说白公子醉得人事不知,将水晶汤包交给了下人,就去了隔壁,结果……” 结果自然就是‘捉奸在床’。 无忧嘴角一抽,暗觉蹊跷,不凡被受令清查军中的不良份子,而为了这件事,靖王夫妇也留在军中别院,并没回王府,他为何会大清早的到这里来? 收拾妥当,开门见不凡立在院中一株扶桑花树下,白衣浴了晨光,如同他身边树枝上的霜花一般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