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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脚:“快去。” 千千见她执意如此,耸了耸肩膀,小声嘀咕:“今晚够你受的。” 无忧哭笑不得,怀疑千千是在二十一世纪的腐女堆了滚过来的,等她出去带了房门,一刻不再耽搁的开始脱开心的衣裳。 直到他身上只剩下贴身的雪白绸裤才停下,将剥下来的衣裤散了一地。 脱去外袍,留着里面所穿的褥衣裤,将脱下的衣裳堆堆散散的与他的衣裳缠在一处。 取出银针,在他头顶认准穴位,麻利的一起一落。 飞快的将银针收好藏起,俯下身,半压在他赤着的胸脯上,半掩的房门被推开,下人们捧着装着花瓣,香露的器皿鱼穿而入。 饶是他们埋着头,不敢乱看,眼角余光也把里间屏风半掩的**看了个净。 无忧对着开心的耳朵慢慢吹气。 开心耳间奇痒,转醒过来,还没睁眼,便觉熟悉的幽香扑鼻,整个人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心中暗唤‘千千’二字。 随着身体感观的恢复,胸脯上的压覆感也随之传来。 刹时间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深吸了两口气,慢慢睁眼,迷糊中入眼却是无忧笑嘻嘻的娇媚的眉眼,一怔后,眼中柔情刹时灭去。 这味道,分明是……怎么会是她? 额角微微胀痛,脑中正乱麻麻的分不清是梦是幻,听无忧带着别样糍糯的声音传来:“舒服吗?” 开心微微一愣,垂眼看下,才发现自己衣裳尽解,半裸着身体,被衣衫不整的她压在身下,陡然一惊。 无忧到了这时候,才得闲看他,随着他的视线溜下,他宽肩,圆臂,阔胸,窄腰,腰腹中肌肉纹理分明,再往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无赖小子长得实在叫人看着流口水,如果换成千千那腐丫头,得这机会,没准真把他给扑了。 无忧将下巴搁上他的肩膀,他的肩膀浑圆,肌肉紧实,又不露骨,弹性极好,这么搁着也不会弄痛下巴,十分舒服。 指尖在他均匀好看的胸肌上来回轻戳慢划,腻声问道:“还没尽兴吗?” 开心凝着神,细细感受身上,并且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暗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又是一惊,身上虽然没有不适,但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 运气行过周天,却不通畅,赫然明白,是被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封了穴道。 常乐并不会武功,那么封自己穴道的只能是千千,苦笑了笑,千千……如果她知道是他,会不会助常乐这个恶魔做出这等事。 事到如今,只能设法冲开穴道,再做打算。 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一边暗暗运气,试着冲穴,一边与无忧周旋,咬牙戏笑道:“你就想完事?这才开始,一时半会儿的,你别指望好过。” 无忧突然低呼了一声:“不要,人家好累。”声音越加的娇媚腻糯。 外间忙着布置浴汤的下人们,忙将头埋得更低,连眼角都不敢往里面斜一斜。 开心一怔,视线从在自己胸脯上胡为的小手移上咫前的小脸,对上她带着玩味的似笑非笑,才注意到外间尚有人在。 抬眼向外看去,脑中‘嗡’的一声响,刹时明白过来,这丫头分明是在陷害他。 脸色一沉,岂能由着她算计,正要张口,嘴被她的小手死死捂住,他**出口的话音被硬压回口中,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吱唔声,在别人听起来,就是另一种暧昧不清的声音。 比如,他的嘴被她的嘴堵住,再然后便是这样叫人脸红的声音…… 开心额门一阵阵的热,这下真是有千张嘴,也辨不清了。 瞪着眼前笑嘻嘻的小脸,捏死她的心都有。 无忧笑看着他,大眼清亮,冲他做了个鬼脸,口中却一边低喘,一边带着哭腔娇呼道:“好痛的,我不要了,你停下来啊。” 开心斜眼,隔着屏风缝隙,看着飞逃出去的下人,知道事已至此,大势已去,反而去了担忧,呼出口气,不再挣扎,闭上眼。 正文 054 开心的狗鼻子 常乐恶毒是出了名的,但唯独对名节看得极重。 她守这个名节并非为了那个天定的北齐太子,而是为了不凡。 别人不知,他们自小入府的几个夫却无一不知。 常乐自小体虚,少些阳气,到夜晚越加虚寒,所以常要男子陪着。 但她重名节,所以就算要与男子过夜,也是去不凡那里。 一来是因为与他们水火不融,唯独不凡宠着她,二来是她一门心思,就是要毁名声,也要毁在不凡那儿。 正因为这样,这些年来,他们一干人虽然顶着她的夫侍的名份,与她却并没有太多的牵扯。 因而今天开心有备而来,只是千算万千,却没算到无忧会在明天峻珩前来的头一夜做出毁害名节的荒唐事。 这件事实在太出他的意料了,过了许久,才将这件事消化下去。 现在事情发展到此,不消天亮,这件事便能在府中传得沸沸扬扬。 既然这该死的小魔头要玩,他就陪着她玩一玩。 在她手心一咬。 无忧手上一痛,下意识的放开手,回看过来。 “好玩吗?”他一副即来之则安之的神情。 无忧瞥视着下人们退出去,趴上些,与他脸对脸,眼对眼,媚眼如丝的嗲声问道:“你说呢?” 声音入耳,开心越加没了言语,慢慢睁眼,回眸向她睨来,眼角含着漫不经心的笑:“明天峻珩来,你怎么交待?”大有看你明天怎么个死法的味道。 “我为何要向他交待?”无忧支着手,手肘压着他的胸脯,托了下巴。 “你与他的婚事是天定。”他身体不能动,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是全不掩饰。 “天定么……既然是天定,他要我守身如玉,那他同样得守身如玉,问题是他守不住,早不知上过多少男人。也不知是哪个脑子有病的将我指给了这么个人。那些指着这门婚事为天定的人,如何给我解释?难道上男人就不是上?” 开心被她一席话说的目瞪口呆,峻珩的那点事,在她面前,能包着就包着,能瞒着,就瞒着,绝对半字不提,就算不小心被她听到什么风声,也是有也得说成没。 结果在她对这事,清楚得如同自己有几个脚趾。 “你介意?” “我介意?我是觉得为这么个人守着,岂不是比将这婚事认做是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