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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 不过几秒,叶奚沉:【回来了】 林映潼没有多想,回了个哦过去,继续开始创作之路。 门打开,进来人,林映潼头也没抬,沉浸在创作的快乐之中,嘴角勾起一笑,单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捞过手边的奶茶啜了几口,忽觉不对,余光扫了眼门口,叶奚沉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林映潼楞了下,放下奶茶,看着叶奚沉,感觉他怪怪的,尤其是看着她的样子。 “你怎么了?”她问。 她的眼睛生的好看,眼尾微翘,眼瞳清澈干净,眼神纯净明亮。 此刻就这么看着叶奚沉,眼里再含一点笑意,顿时就能让他把窝在心口的那点气消的干干净净。 但叶奚沉这会儿没理她,走到沙发那边,从口袋里摸出烟和火机,修长手指轻轻磕了两下盒底,抽出一支。 没点,在手指间漫不经心把玩着,从这根手指翻到另一根手指,足足玩了一分多钟。 饶是林映潼也发现了不对劲。 是太不对劲了。 她索性扔下奶茶和电脑,蹭到叶奚沉跟前,小心翼翼问:“你最近怎么了?心情不好?” 叶奚沉斜着眼看她,没说话。 林映潼拉过他的手,放在膝盖上,拍了拍,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那要不然……给你唱首歌?” 别人唱歌五音不全,林映潼堪称ktv杀手,一首歌没一个调子在点上,可偏这人自信心爆棚,每次去ktv唱歌都抢着要话筒,她一开嗓,集体笑趴。 她就想逗一下叶奚沉高兴,不要老是阴着一张脸。 叶奚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低着眼看他们的手。 然后他翻了个面,手掌朝上,握住了林映潼的手,这才掀起眼帘,缓声开口:“唱吧。” 林映潼不是很能理解叶奚沉的行为,但是想到他已经心情这么不好了,再不依顺一点他,怕是真的哄不好了,就只能让他抓着手。 不过,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我唱歌也没有这么难听吧。” 叶奚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怕。” 你又不是坐过山车,你怕毛线? 林映潼暗自吐槽。 脸上却露出了慈和的笑容,抬手摸了摸叶奚沉的头发:“儿子别怕,爸爸会唱的你很舒服很开心的。” 叶奚沉嘴角一点一点慢慢挑起,没绷住,笑味从话里透出来:“真的?” 说着他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把林映潼的小手更大力地揉进了掌心。 “有多舒服?” 第26章 小甜心26 ... 晚上十点, 林映潼刚把最新一章的内容放进存稿箱,收到曼奇的信息:【最近感觉怎么样?】 最近感觉,时好时坏。 晚上还是失眠, 睡不着的时候心率还是很快。 会恐惧, 会不安, 偶尔浅眠还是会做噩梦。 不过这些,她不会告诉曼奇。 随便在键盘上打了三个字发过去:【还不错】 知道曼奇还有下文,紧接着一句:【我要睡觉了,晚安哦,亲爱的曼奇, 祝好梦】 发完, 她连忙退出来, 不想看第二遍。 剩下还有一些时间, 林映潼整理了一下之后的大纲。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隔壁书房门打开,传来脚步声,路过她门口停了一下, 很快脚步声又走远了。 林映潼知道叶奚沉忙完了。 看了看时间快凌晨, 他每天都要忙到这个点才能睡觉。 以往为了让叶奚沉不担心,她都会扣好这个时间点准时上床。 叶奚沉睡觉之前, 到她房间里看一眼才会安心。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他也这样, 都习惯了。 失眠的毛病跟了她好多年,不想让叶奚沉知道,总是会把自己伪装的特别好。 等听到房门声轻轻合上, 然后再等着叶奚沉走远,她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拿出电脑或者记事本,开始工作。 波哥总说她工作起来不要命,也不知道这么拼是为了啥。 林映潼自己也不知道。 似乎是为了找一个出口宣泄感情,然而又不完全正确。 这些年,她对自己的关心少之又少,马虎眼一个个打过去。 叶家对她实在太好了,这恩情无以为报。 当年为了不勾起她的创伤,将有关母亲惨死的新闻力压下去,所以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她努力假扮着,假扮自己从来不曾想起过那段恐怖的回忆。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她不敢在夜晚睡去。 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个画面:狼藉凌乱的屋子里,妈妈倒在血泊里,眼睛大睁着,朝她的方向看着。 死不瞑目。 那是她九岁生日的前一个礼拜。 妈妈答应她生日那天带她去游乐园玩。 那段时间妈妈为了多赚点钱,总是忙的脚不沾地,没有时间陪她。 林映潼好高兴啊,离生日还有两个礼拜,就开始期盼了。 垫着脚尖撕挂在墙上的日历,一张一张全部撕下来,撕到她生日那天。她想,这样的话,时间就可以快快过去了,她真希望第二天醒过来,睁开眼睛就到生日了。 把这些话告诉妈妈,妈妈笑她是傻孩子。 那天妈妈还没下班,林映潼早早做完作业,淘好米,和以往一样乖乖等着妈妈回来。 她等的实在太无聊了,想和妈妈玩做迷藏的游戏,把自己藏进了大衣柜里,等到妈妈回来找到她。 或者妈妈找不到她的话,她就跳出来吓妈妈一大跳,妈妈一定会疼爱地搂过她,笑骂她小调皮鬼。 一想到这些,林映潼乐滋滋的。 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梦中被女人的惊叫声吓醒。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刚要推开衣柜的门,却首先从门缝中看见了有人一刀刀扎在妈妈身上,地板上全是血。 她吓的不轻,动也不会动了,全身发抖,身体发软,嗓子也哑了,完全说不出话,呆若木鸡。 那凶手忽然转过头来,朝衣柜门看来。 林映潼吓的抱住身体,抖成一团。 地上的女人尚有一气,紧紧抱住那男人的脚。 男人恨恨骂了一句,踢了一脚,没踹开。 他不死心,又狠狠刺了两刀,脚上的力道松了劲。 他咒骂一句,踢了那女人一脚,确认死了,才脱下了手套,收拾好凶具离开。 屋里恢复了安静。 这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和刺激。 她从柜子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讲话了,爬到母亲身边,帮妈妈合上眼睛。 她甚至连哭也忘了,坐在地板上,望着慢慢僵硬的母亲,意识开始涣散。 爬过去从地板上摸到母亲的手机,用最后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