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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的话也不应该那么对我二哥啊!你可不知道他实在是气紧了。” 他那哪里是生气,分明是伤心,她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来他的失望。水笙不知怎么和他解释,只好含糊其辞地喝着稀粥。 “我们家哥四个呢!其实这是好事啊,”他用胳膊碰了碰她:“丈夫多生活才富足,其实你不用那么辛苦,就在后院呆着多好啊!” 水笙瞪他:“然后专心给你们生孩子?以这个为事业?这就是女人的价值?” 他反瞪回去:“这样有什么不好?吃穿不愁,什么事都有男人靠着,多享福呢!” 她白了他一眼,使劲搅着碗里稀粥。 白瑾塘却似来了兴致,他给包子的残渣抹了干净,支了下巴凑近看她,她两眉轻轻抿着,脸上一点欢快的神彩都没有。 “还有个事要和你说下,”他嘻嘻笑着:“因为我二哥好像要远行,大哥去劝他了,所以今天我陪你。” “你二哥要去哪?”她抬眸:“你还有心思笑!” “没事,”白瑾塘笃定道:“我大哥不能叫他去。” “为什么?” “因为我娘想快点抱孙子呗!” 她无语…… 水笙胡乱吃了,叫他看得心烦,赶紧收拾了过去,等她回来时候这小子像个大爷似的呈大字状在她床上躺着。 他霸占了大半个床,重点不是这个,她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心里莫名的烦躁。 也不叫他,自己开始动手给干草分成三抱,先抱回库里去,接着扫地,擦灰,这小子一直老实躺着不动,她以为他或许是闹腾得欢了有点累也没在意。 因为始终担心白瑾衣,她根本闲不下来,可又有点拉不下来脸去见他。 在白家,只有他对自己的疼爱是毫无遮掩的,他在县衙给自己救下的那一刻,她答应亲事的那时,都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有个家,想和他生男育女…… 可现在,这个混蛋白瑾玉,也不知怎么就钻到心里一般,在前世,水笙看过电影无数,她自认为他在洞房那夜就和强奸无异,以前大学室友讨论此事时候曾说过爱上强上的人,那绝对是女人最不应该的事。 难道,通往爱情的最快道路,真的是阴道? 她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拍醒,站在院里鼓了半天的勇气,这才来见白瑾衣。 他屋里烛火亮着,水笙站在门外,听见屋里传来他的读书声。 白瑾衣平生最遗憾的事,是不能好好读书,做一个真正的书生,所以他一直喜爱书生青衣,她站在外面,透过门上还能看见他清瘦的身影。 他单手背在身后,一手在前拿着本书在屋里走来走去。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水笙不由得后退一步,只听见他口中大声朗读着道学,他越读越快,步子越发的缓慢,偶尔停下来,还带着微微的叹息。 她抚住心口,揪紧的心疼痛不已。 这不应该,这不合情理。 去了白瑾玉,她的心里还是有白瑾衣,她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即使站在门外,他在里面动作之间,她看得迷糊,可却为他心痛,水笙一时气息不稳,她心中天人交战,一方觉得自己是融入了这个共妻的社会,一方是觉得自己脚踏两船,实在可恶。 本来想对他说的话,一时忘记个干干净净。 她怔怔看着他的影子,他面对着她,缓缓念道:“识道,悟道,入道,成仙,成佛,成魔,全在一念之间。” 水笙张口欲言,他又说道:“至情,至深,至爱,到头来情深也却始终绝情。” 毫无预警的,屋内一片漆黑。她动弹不能,一滴泪水忽然低落。 外面月光柔美,白瑾衣吹熄了烛火,他呆呆站在屋里,看着外面熟悉的身影,心里酸涩万分。 大哥不许他在这个时候离开白家,可以说,他的确不如大哥豁达,也许是因为水笙给他灌输过一妻一夫的理念,所以他看似随和,却最嫉妒。 她跟大哥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伤心之余想离家跑商。大哥随后跟来,教诲了一通,他说水笙不接受共妻的时候,兄弟为这个事一起努力挽留,现在她能接受了一些,说他实在不该在此时计较情长得失。 眼下娘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白家也该有个娃子了。 白瑾衣心里难以平静,只好一遍一遍的念着道学。他看见水笙的身影,克制了去开门的冲动,故意给伤心厌世的情绪传达给她,却见她始终不肯上前来心灰意冷。 他吹了灯火,却是一动不动。 水笙到底还是默默离了去,白瑾衣又重新点起灯火,他坐在桌边给道学翻了几页,却再看不下去。 再说水笙失魂落魄地从白瑾衣那回来,就听见屋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接连不断,她一开门,白瑾塘就对着她举手示意,他连拍带打的在给她洗衣服。 他举着她的亵裤,脸色眉飞色舞:“除了我,还没人给你洗过衣服呢吧?” 水笙的心情一下子从阴霾变成了…… 她咬牙到了跟前,白瑾塘大掌一挥,得意地将拧了水的衣裙递给她:“不用太感谢我,去晾上吧!” 他端起水盆,哼着小曲往外走去,看样子是要去倒水。 水笙深呼一口气,平息了下,这才提着衣裙小衣和亵裤到院里晾晒,月亮很大,白瑾塘到了水跑到面前邀功,她仔细晒在绳上,不理他。 他摸了摸鼻子,好生没趣,颠颠地先回了屋子。 她经受了这一天哪里睡得着觉,回去之后,白瑾塘就一直催着她上床吹灯。 水笙心里难受,也不想和他计较,依言脱了衣裙吹了灯火,便轻轻躺在边上。 白瑾塘住在里面一些,他盖着自己的被子,想起了自己那天和她同被的事,不由得春心荡漾。 她浅浅呼吸着,一动不动。 他侧身过去试探着给胳膊假装搭在她身上,水笙没动。 他心中一喜,缓缓动了动,抚着她的胳膊就着衣襟就要顺过去,黑了咕咚的,他大致想着她的肌肤,却不想给她一把抓住手腕。 水笙给他手甩了过去:“白瑾塘?你干嘛?” 白瑾塘有点尴尬地不吱声。 她拽了拽被子,给整个人都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脖颈以上的。 他瞪着两眼,想找个借口挨过去,却一时想不起怎么好意思过去。 于是,他在心里默默数数,想挨着等水笙睡着,他就偷偷摸摸的过去,装作睡着抢了她的被子,然后……然后两个人同床共枕,或许能摸上两把。 他一动不动,甚至还故意打起了轻酣。 水笙以为他鼻子不顺气,也没在意,她翻了身背对他,心里想着心事半丝睡意皆无。 也不知是过了多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