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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汗水,跟着她一边走一边恼怒。 “你去哪了?” 水笙并不答话,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回布店,柳少谦见二人都回来了悄悄地松了口气。因为小米在家,所以还得回去白家,她在首饰盒里拿出一粒药丸偷偷吃下,这才卷了两件衣服跟着他回白家。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脸皮是怎么变成这么厚的,总之面对白瑾衣,竟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 他独自在外面发了一通脾气,等到她面前又恢复了温文尔雅,拉着她一路无言。 白母也得了风寒,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饭,她勉强支撑着小聚了下就叫小厮扶着回去了自己屋子。 水笙想回布店,可一想要和白瑾衣同房就打了怵,正好白瑾塘直拿眼光飚她,就借口说头疼要去他屋里歇歇。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白瑾玉叮嘱了白瑾塘要按时喝药,白瑾衣则放下了碗筷沉默不语。 白家小米看着三个哥哥神色各异,偷眼瞧着水笙,她瞥过来淡淡目光,他脸皮虽薄,表情却早就练就了无敌麻木功,只当不知,照样四处打量众人。 白瑾玉要问他课业,兄弟二人先走了,白瑾衣坐在一边神色疲惫。 水笙的脑里,正在天人交战,她一边为偷情被抓感到羞愤,一边为他们这种制度感到伤心,他一直没有看她,她也尽量避免与他目光交汇,这顿饭吃得是难以下咽,又不得不咽。 最终,还是白瑾塘给她解了围,这小子心情不错,非拽着她去看赛虎。 因为一直忙,水笙差点忘记了这条小狗,她到了白瑾塘屋里,赛虎立刻扑了过来,几日不见,这小狗竟然长了些。她欣喜地抱在怀里,又想起了那个早上,白瑾衣讨好的眼神…… 她不愿纠结下去,可又忍不住想起他兄弟二人。 如何适应,或者抗拒,这都是令人头疼的话题,不仅仅是他疲惫,水笙也觉得累,她给赛虎放在地上喂了些水,又洗了手,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白瑾塘喝药。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一口咽下。 白瑾塘脸色微红,只说这药有点苦,苦得直热…… 他走过来和她并肩坐下,忽然就有点手足无措,接下来干什么?聊天增进感情?还是直接脱衣服睡觉? 水笙侧脸看着他,也不知怎的,隐隐的,眼里竟然有泪意。 她捂住脸呐呐道:“你站起来。” 他虽不解,却依言站了起来。 她又道:“转过去。” 他赶紧转过身去背对她。 几乎就在他转过去的同时,她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 水笙坐在床上在后面抱住了他,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后背,这时,再忍不住落下来。 她哽咽着抱紧他:“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白瑾塘怔住了,她这是怎么了?想要依靠的话更应该去找大哥二哥,而不是他。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知道他在水笙眼里,只比小米大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这时,他无比渴望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若是女人靠在你身上哭泣,最起码,他能给她个温暖的胸膛。 而不是这样。 许久,他听见身后的人低低呢喃:“对不起。” 白瑾塘握了握拳,却是忍住了没出口问她在对谁说话,亦或,贴着他的后背,在想谁。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略有纠结,但是都为了情节的推动,亲们,忍忍啊! 感觉落雨音的地雷和手榴弹,祝福所有朋友元旦快乐。 这几天很累,更文比较晚,孕妇贝贝要早点睡早上看哈! 那什么,最后要给你们一点好运气,203,大家一起发发发! ☆、43兄弟都一样 白瑾玉身为大哥,要对这个家负责。他反思自己的错误,一早就给兄弟几个人叫到了书房,先是检讨自己,然后讨论如何公平的分配时间,好使家庭和睦。 水笙起来之后就先回了布庄,一早起来天就有点沉,星星点点的雨点从空中飘落,这像她忧郁心情一样的天气让她更加的感伤。她在白家拿了把竹伞,走出门口,发现街上行人多半都行色匆匆,无人享受这清凉的小小雨点。 白瑾衣给老大叫了去,她独自一个人走在街上,索性收了伞,任小雨打在脸上,凉凉的,心里舒坦了一些。 街边小贩三三两两,偶有眼熟了些的还打着招呼,水笙背手拿着竹伞悠然走在路上,她现在对于当地的方言什么的已经全能掌握了,有时写日记的时候连普通话都要想上一想。 秋雨阴绵,竟是越下越大,路上好多人都开始大步跑了起来,本来也想清爽一下是她也只能打断这忧郁的意境,赶紧反手拿伞。 水笙抖开竹伞遮到头上,刚要迈步,突然从后面冲过来一个人也站在了伞下。 她吓了一跳,这男子有点眼熟,他额上乱发被雨打湿,在她旁边抖着袖头,再一看,清俊又有点木的脸,这不正是柳柳她哥么! “你……” “柳臻。”他理所当然地夺过伞把打在二人头顶,示意她一起走。 其实这把伞不算大,一个人刚好,二个人装不下。水笙十分无语地迈开步子,幸好他还算有良心,多少给她多了些伞,才没全被淋湿。 “我说柳大公子,”她有点摸不清状况:“我要去布庄,你这是要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他目不斜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家是在临县的柳家湾一带,那的人基本都姓柳。那么他来到这里还说她去哪他去哪,这是怎么个事? 雨势越来越大,这两个人平日也不认识,一起在伞下多少都有点尴尬,水笙心里暗暗悱恻着柳臻自来熟,先是给他打了个差等印象分。 要说是流氓类型赖了吧唧的非一起走吧,她早就一脚踹出去了,可这个人自报家门,然后就神色自若地拿过伞,叫她一起走,虽然是一起去布庄的路,可真的就是本本分分的一点过分的举动都没有,甚至是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她只好默默快走,柳臻走得不算快,更或者说是等着她,两个人都是想早点到布庄,更是加快了速度。 等到了布庄,水笙的半个身子已经淋湿了,再一看柳臻,他更是夸张,整个人只有头和挨着她的一点身子干着,剩下的都湿透了。 他这是何苦来着! 两个人到了布庄屋檐下,柳臻收了伞这才递给她。 到这时,水笙也没明白他这是来干什么,她推门而入,忍不住回头礼貌问他:“柳……” 公子俩字还没说出口,他已经跟着走过来看样子是只等着她先走了。 她顿时闭上了嘴巴,走进屋里。 柳臻随后进入,水笙诧异地发现布店前柜还有客人,是朱少君的管事嬷嬷。 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