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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让他的小姑娘坚强有铠甲,鲜活不惧,他只要他的小姑娘永远开心快乐。 “咦。”秦立言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房门是开的。” 顾行倦跟在后面打开灯,只见洁白的床单上,许绯嘟囔着嘴,睫毛卷曲着,应是睡得很不安稳,灰色半身裙被推到柔软的腰际线,露出了一大截藕节一般的腿部,看的出来皮肤极其细腻白皙。 虽说之前是许绯和顾行倦喝的猛,秦立言在一旁也没少自酌一杯,眼下酒精上头,愣是站在房门口没动了。 顾行倦在后面看得沉不住气,三下两下脱下西服外套搭在腰际一下,将暴露出来的皮肤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靠——”秦立言又骂了句脏话:“曾云还在酒店给我摆了一道。” 顾行倦看她面色潮红,立刻明白曾云打的什么主意。 秦立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曾云以为我喜欢就不会拒绝白送上门来的,得亏今天来得是我们俩,要是别的一些李总什么总,这处境得多危险啊!” “有水吗?”顾行倦实在是不忍看她醉酒难受。 顾行倦扶起许绯的脖颈,用杯壁贴着她的嘴唇,许绯喝的急了,没喝下去的全透到了上衣。 “你当年玩这些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现在倒是变笨了?”顾行倦边懊恼,边拍背让许绯喝慢点。 本来昏昏沉沉的许绯忽地睁开眸子,指着顾行倦的鼻子道:“你干嘛凶我?!” 得,说点坏话全被她给听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黎笑笑一个手榴弹一个 感谢蠢蠢的芸芸就是我呀 投雷一个 _(:з」∠)_下一章来感谢营养液哈 ☆、五十分甜 五十分甜 顾行倦:“……” “我没有。”顾行倦还想为自己辩解, 却被许绯一把抱住,顿时间他和秦立言面面相觑。 许绯的脸蹭着他的胸膛,直接贴合着面料柔和的衬衫,随后顾行倦不得不注意到许绯背部的起伏。 她这是……在抽噎? “谁欺负你了?”秦立言叹了口气。 “你——”许绯冲顾行倦撅着嘴:“说我笨。” 顾行倦:? 兴许是顾行倦的注视惹得她心底的情绪愈发发酵,许绯不管三十七扯开了他的温莎领结,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看模样委屈极了。 顾行倦被粗暴对待的感受并不好受,他这样一个洁癖骄矜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昂贵的西装完全贡献成了许绯的擦面纸,眼泪鼻涕一把擦, 差点揉皱成了腌菜。 “好好好,你最聪明了。”顾行倦跟哄小孩似的, 拍上她背的动作都不由得温柔起来。 许绯哭了好久, 终于是哭累了,倒在被窝里就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 秦立言看到这样让顾行倦头大的场面, 老老实实在一旁幸灾乐祸。 啧啧啧,在生意场上人人都要敬一声的顾总,今儿晚上被一小姑娘哭的不能自已搞得手足无措。 实在是回想起来都很滑稽。 “秦立言。” 被顾行倦清冷的声音一喊, 秦立言乐呵地表情凝固在脸上, 自觉大事不妙, 忙不迭递过去一卷纸,观察着顾行倦的神色:“那……酒店住不得,我就先找代驾回去啦?” 秦立言要是真离开了,就是他和许绯的二人世界了。 醉酒状态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对象还是许绯,饶是顾行倦自制力再强,他也怕和许绯醒来后说不清楚。 “不行。”顾行倦捻着被子两端:“你就留在这儿。” 秦立言欲哭无泪:“大兄弟,我这是给你制造机会啊,你让我残忍地看着你……” 顾行倦一脸无语:“想什么呢!你睡那边沙发,我靠着椅子就行。” 许绯又做了一晚上的梦,在梦里顾行倦把她逼退到墙角,男人发起狠来双眼通红,用一吻接一吻的方式封碱住她的唇。 好渴,好累,感觉像是浮浅的鱼没有了氧气…… 许绯终于酒醒了,第一眼看到靠在椅子上的顾行倦时,那一刹那她的表情是慌乱的,默念了三遍“梦与现实相反”后,许绯鼓足勇气从床上下来,随着动作掉下来的,是顾行倦的西服外套。 顾行倦这些年的睡眠本来就不太好,饶是再小的动作,他也很快清醒了过来,和许绯不知所措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许绯:“我……” 顾行倦:“我……”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顾行倦的眼睛揉和着些许血丝,他几乎彻夜难眠,压着嗓子道:“你先说。” “我怎么在这儿?”许绯一个人住在酒店的房间还能理解,可顾行倦的存在让昨晚的经历变得扑朔迷离。 顾行倦从前台叫来了早餐,晃了晃因靠在椅背上而酸疼的脖子:“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曾云。” 他给许绯盛了一碗粥,知道醉酒后胃多多少少不会很舒服。 “什么意思?”许绯没着急拿汤匙喝粥,表情并不轻松。 音量的抬高让秦立言哼唧了一声,他半睁半闭着眼睛,还没摸清楚氛围,冲着许绯就是一声:“嫂子好。” 顾行倦脸色都黑了,偏偏端着温和的气质走到他面前:“醒了吃点早餐吧。” 说罢,便将一个包子赌气得塞进了秦立言因哈欠而张大的嘴里。 “等等,我还没洗漱啊!”秦立言边咀嚼边发出抗争的声音。 “哦,你问我什么馅儿的啊?”顾行倦指节间发出脆响:“你最爱吃的肉包子。” 秦立言也在? 许绯耷拉着脑袋,脑子里只有喝醉时的断片,后面的事情她通通不记得了。 “这间房是曾云给秦立言开的。”顾行倦将餐布规整地铺在餐盘下,他当然明白告诉许绯真相意味着什么,然而他还是觉得许绯有必要知道,选择权还是在她自己手里。 许绯背后一阵颤栗,没等到喝粥,气血往上涌,逼得她胃里翻江倒海,飞速跑到洗手池前吐了起来。 她撑着镜面,眼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刺得她的心脏有点疼。 良久,她才发现顾行倦等在洗手间门口,他用手帕一点一点擦去她嘴边的残留物,宽厚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 许绯没躲,平静地看着顾行倦的动作,眼神空洞得像个瓷娃娃,很容易让人产生力气稍微大点就能碎的错觉。 顾行倦收起帕子,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却是在错愕的瞬间被许绯扑了个满怀,他的下颚堪堪抵住许绯的脑袋,柔顺的长发磨蹭着他的喉结,洗发露的清香悉数被吸进肺里。 这么多年,顾行倦看上去总是如同寒冬腊月里的风雪,冷静、疏离,可许绯主动靠过来的一瞬间,可能满天的风雪只能化作火焰,惹得他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