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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看著子吟一脸错愕的模样,却是勾起了他仅馀的一丁点恻隐之心,便好心的嘱咐道,「我这个娘啊……要发疯的时候甚麽都能作出来的,你最好小心一些。我看过她整治下人的手段呢……很可怕。」 武子吟并没有想到,本来要去教训四弟的,却反是得到了他的忠告,听到白夫人竟是做这样的想法,让武子吟的心直坠寒潭,竟是冷到了感觉不到家裡的温度。 他从没有往这处去想,因为没有了嚷儿,他与大哥的羁绊依旧存在,武家的同盟还在。却没想到在内府妇人的眼裡,他成了鳏夫,那入赘女婿的关系就显得那麽的单薄,与白家的渊源由此断绝。 确实,没了嚷儿,他就是个外姓人,待在白家彷彿就显得在巴结、攀亲、厚脸皮了。 若是白夫人要赶他,恐怕他也是不能拒绝的。 「四弟……你也认为我…不相干麽?」 「不,我挺喜欢姐夫。」白震江却是一耸肩,「可我不管事啊,管事的是妈,她要是不高兴了,改天就能把个丫环打死扔到街上的。」他说得如此不以为意,正是因为白夫人的言传身教,别人的命都是贱命。 「我……得想想。」武子吟后退了数步,「四弟,谢谢你与我说了。」也不待震江回应,他便怱怱的离开。回到房间裡,却是思索了许多许多,睁著眼睛直到天亮。 因为心裡有了这个担忧,嚷儿入土的第二天,武子吟便再次向白镇军提出了要到军营帮忙的事。 白镇军一沉默,「为甚麽?」 「我既是白家的一份子,便想要帮家裡做些事。」武子吟诚恳地道,「大哥……一切后勤的事务,我也能做的。」 白镇军看子吟执拗,便道,「那你明天跟二弟,他会给你安排。」 武子吟还是没能到军营去,也再没有跟著吕止戈做书记职务,却是成了二哥的小跟班,随他四处的与人会谈、拜访。 这都是不涉及军务的事情,却也事关重大,比如商务合作、船运、铁路运输,保证白家能有源源不绝的资金供给军队,也让治下的京师繁荣。 武子吟努力的要跟上二哥的步伐,因为要证明自己对白家有用处,并不是白夫人和震江所说的,嚷儿死了就成了不相干的外人。 「子吟,你真能干。」白经国也禁不住称讚他,「要是大哥早些把你让给我,能省多少事呢﹗」他的行程表都由子吟帮忙安排,比之前请的秘书要贴心多了。 「二哥过奖,我只是做我可做的事。」 武子吟得了白经国的肯定,便有些高兴,他随著二哥早出晚归,彷彿又回到了往日的充实与忙碌。 某日大清早,白镇军却是突然给子吟告了假,「二弟,子吟今天跟我。」白经国连连摆手表示理解,便让白镇军带著一头迷雾的子吟上了车。 「大哥…今天是做甚麽?」武子吟看著大哥竟是亲自的驾车,不要白家司机,便有些疑惑了。 「咱们去医院拆线。」 武子吟先是一怔,便高兴道,「伤口已经癒合了?」 「嗯。」 武子吟便随著大哥去了医院,看那洋医生替他视察伤口,把那缝合的线剪掉、抽出。 看到大哥侧腹留了一道蛇一样的伤疤,武子吟便脸露难过,指腹贴著那新生的嫩肉轻轻的磨沙,「一定很痛吧。」 「还好。」白镇军不以为然地道,「只是擦破皮肉,肠子没有流出来。」 「你不要说了。」武子吟瞪他,「一直逞强……到底受多大的伤才算碍事?」 白镇军便微微扬了唇,因为子吟正为他心痛著。 那医生与白镇军嘱咐了一些话,便让他们离开,这阵子他都严谨遵从医生的吩咐,那癒合的进度非常良好,之前的避忌就都可以解禁了。 从医院出来以后,白镇军便启动引擎,把子吟载去别的地方。 「大哥?咱们要去哪裡?」武子吟看著那车子在京城街道纯熟的穿梭,问道。 「酒店。」白镇军扳著脸,理所当然地道,「大哥彆了两个多月了。」 武子吟先是一愣,然后低低垂下头来,怕路人隔著车窗要看到他通红的脸蛋儿。 第六十五章、蜜爱 第六十五章、蜜爱 白镇军与接待处要了一个贵宾套间,子吟脸皮薄,便在大堂处等著,待大哥拿了门钥,才跟著后头上楼梯。期间他还提心吊胆,不敢左右张望,怕遇到了熟人。 白镇军却是比他坦然,其实这京城裡,哪有不认识他的人,可两名男子就算是大白天开了房间,也是可以理解成军事的密谈。 走楼梯的时候,白镇军发现子吟一直隔著一段距离,垂下头作掩耳盗铃的模样。他沉默地看著,心底裡却是有股恨不得昭告天下的衝动。如今子吟是个鳏夫,他又未婚,两人要在一起,怎麽著? 各有心思地走进了酒店房间,白镇军反手带上门,去打开那房间的窗户、电灯,武子吟却像个黄花闺女似的,站在门边不知所措。 他是真的不好意思,因为是正经人,对于白日宣淫很有罪疚感。也怕人认得大哥,这段私情若是揭破了,可算一段丑闻。 可大哥说彆了两个多月,他又何尝不是,子吟心底也是很想要二人独处著亲热一番的。 白镇军知道子吟脸皮薄,便做主动,自顾自的站在床边,把那腰带、扣子、裤头都鬆了,露出结实硕壮的胸膛、一身的腱子肉,还有已经蓄势待发的肉具。 他走到子吟身前,把人轻轻揽了,先在怀裡轻怜蜜爱一番。 「大哥……」武子吟的眼睫眨忽著,正是天人交战,不知该顺从欲望,还是义正严辞地抵制大哥的诱惑。白镇军看他犹豫,便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腹部那埋合的伤疤。 「你是嫌大哥身上的疤麽?」 「怎麽会?」武子吟一愣,随即急不及待地澄清,「你是为了救嚷儿和我受的伤……我怎麽可能嫌大哥呢?」 白镇军的唇便抿直,佯装不悦的模样,「那你为何像是很抗拒似的?」 「这毕竟…是大白天…」子吟便垂下了眼,耳根隐隐发红,「正事不做,却在酒店的房间宣淫,是不对的……」 「子吟。」白镇军便揽过他,在那嫩红的耳朵细细啄吻,「你不想大哥吗?」 「想的……当然想……」武子吟的意志正被侵蚀,当白镇军那滚烫的唇从耳畔贴到唇边时,他已没有任何抗拒力。 白镇军缠绵地吻他,口腔裡两条舌头像鱼儿一样游动,把子吟亲得呼吸都乱了。 「大哥想你。」子吟就像是一个桃子,从青涩到软熟,散发出甜香的过程,如此的让人陶醉。白镇军边说著让他情动的说话,边隔著衣服抚摸他的乳尖、掐著那带肉的屁股蛋,「想要肏进你这裡……」 武子吟的眼睛便慢慢地变得湿润,求饶似的,看著大哥。 「大哥……」武子吟揪著白镇军的衣服,有些不确定地说,「伤口真不会裂开吗?」 「不,医生说埋合得很好。」白镇军便拉了子吟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