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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是如此,白镇军却不能放鬆戒备,这三丘八都是老油条了,怕死怕折损,最擅长却是佯装退意、从难以预料的时机反击,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武子吟与其他书记副官一般,只能坐在办公处等待消息,收到小胜的战报算是鬆出一口气,心裡一直祈求著大哥、二哥及嚷儿的平安。 因为局势倏忽将变,他便不打算回白家去,而在这与同僚们一同值夜。夜半草率吃过饭后,便找了个小沙发靠著,吕止戈几次劝他回家,他也不愿,就怕错失了战报。 午夜时候,军营门外汽车响动,听到了卫兵连连敬礼的声音,说是三小姐来了。 书记处的门给砰一声打开,本已睡下的子吟微微睁开眼,就看到一身风尘僕僕的白嚷,昂首阔步的来了。 「嚷……儿?」武子吟坐起了身,以为是自己做梦,「嚷、嚷儿?」 白嚷走来,军靴塔塔作响,直至站在了子吟的跟前,「起来,走了。」 「我…得在这待著。」武子吟坐起身,意识也随即清醒过来,「书记处有要做的事……」 「你会做甚麽事?」白嚷蹲了下来,那声音压得很低,却带著嘲讽,「不过就是挂个名,让大哥方便带在身边。」 武子吟垂下了眼,「嚷儿,你不要说成这样。大哥他是很认真的教我做事的。」 「难道你们没有在军营做过?」 武子吟闭上嘴,不说话了。 白嚷眼神一黯,把子吟强制拽了起来,「走吧。」 「嚷儿…我不回家。」武子吟却是挣扎,「我担心你们……想要第一时间知道战况。我若回到家裡……就甚麽消息都得不到了﹗」 「不是回家。」白嚷这才把手一缓,做了解释,「大哥怕这裡受突袭,要你待在我的营。」 武子吟一愣,「是大哥说的?」 「止戈跟大哥报告了,说劝不动你回白家。」白嚷说,「所以便让我来接你。」 武子吟听到是大哥的安排,却是听话的站起身,他心裡有些不好意思,彷彿是自己的任性为吕止戈带来麻烦,还劳师动众让白嚷找来。 可白嚷把这看在眼裡,却认为子吟只听大哥的话,自己来接却是不情愿。他不动声色的记在心裡,带子吟回了他的营地。如今三个敌团都往北边撤,即使再攻也是撞上大哥,他的兵营相对上是比较安全的。 他们便到了白嚷的办公房,要在这裡渡过一夜。 武子吟本思忖了许多要与妻子说的话,可二人如今四目相对,却是不晓得从何处说起。武子吟感觉自己不论说些甚麽,彷彿都是矫情,他已经犯了无法挽救的大错,而这大错,甚至是无法悔改的。 他已经承认他爱了大哥。 一旦爱了,就收不回来了。 白嚷把房门锁上,解下军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转头却见子吟格外的拘谨,进了门后便原地站著,想著甚麽出了神。 他心裡不悦,脸上故意便要摆出讽刺的冷笑,「干甚麽?对著自己的妻子,就是这般陌生的态度?」 武子吟被他这一说,才挪动腿,要在白嚷对头的沙发椅落坐,可他身子才弯下来,白嚷却是朝他命令道,「跪下。」 武子吟一愣,却也是依然听了,双膝一弯,跪到了白嚷的面前。 白嚷大马金刀的坐著,把子吟的头按到他胯下,命令道,「给我做口活。」 武子吟只觉得匪夷所思,他难以置信的看著妻子,「嚷儿?」 「你说你对大哥和我都一样。昨晚既然给大哥含得那麽欢,那现在也给我侍候吧。」白嚷冷声说。 武子吟看了白嚷一会,摇头,「嚷儿,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怎麽不是?」白嚷勾起一边嘴角,那笑容依然那样的豔丽好看,「难道我在你心中比较仁慈,所以不管你做了甚麽,我都会笑著原谅?」 武子吟垂下眼,「嚷儿……我对不起你……」 「你背叛了我。」白嚷使了手劲,把子吟的下巴紧紧箝住,看他痛得皱紧了眉,白嚷却依旧是眼神冰冷,「我恨不得一枪毙了你,多省事,我的心也没必要这般的痛。」 武子吟深深的闭上眼,除了道歉,说不出其他的话。 「你说你爱我跟爱大哥是一样的,那你便展示给我看看,昨晚儿大哥受了甚麽样的款待。」白嚷把背往后一靠,解了裤带,露出那软垂的肉具,「含著。」 武子吟看著妻子,看他那眼裡酝酿著随时要爆发的疯狂,他心裡一痛,因为是自己造成这样的局面,把他爱的、也爱他的人伤害成这副模样。 悔疚与心痛充斥著,武子吟便垂下眼,带著半分讨好,半分歉意,服从的含住白嚷的器具。 白嚷手握成拳,看著武子吟的头部在大腿间动作。那湿热口腔和小舌挑逗的触感,让他叫嚣著想要宣洩。 想到昨天大哥那陶醉的、低沉的指导,还有子吟被肏干时那软糯撒娇的呻吟,他的怒火便与欲火同时交织,成了一股肆虐的欲望,从昨晚一直彆到了今天。 肉具在子吟的口腔裡快速的充血硬胀,白嚷故意坏心的挺腰,顶到了子吟喉咙深处,看他呛咳著流了泪,一脸可怜。 在大哥面前,就是摆出这副模样勾人的。 白嚷脸色冷硬,从前对子吟的温柔和怜爱,也都消失无踪。 那肉具沾满了子吟的唾液,茎身一片水亮。白嚷嫌这口活不尽兴,便拉起子吟,把他转过身去,要他翘起屁股趴到地上。 「嚷儿?」武子吟倏地感觉下半身一凉,白嚷把他的裤子拉下来,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白嚷扶著肉具,丝毫没有扩张便直接捅入了子吟的肉穴裡。 「啊——﹗」武子吟痛得几乎窒息,他倒抽口气,身体本能的要向前爬,白嚷却扣住了他的腰,把肉刃一寸一寸的强行堵入。 武子吟不禁落了泪水,他深深的呼气、吸气,要减轻后庭带来的剧烈痛楚,穴口恐怕是撕裂了,带了一点湿意,却是正好做了润滑,方便了异物的入侵。 白嚷给了子吟一次真正强逼的体验。是要他了解,一直以来他是多麽的温柔,有多手下留情,甚至肏干的时候,都是以子吟的感受为先。 那肉刃成了刑具,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子吟生不如死,可他没有哭号,只是咬牙忍受,好像这样便能减少对白嚷的愧疚似的。 白嚷的下腹不停撞著那两瓣带肉的屁股蛋,看著底下始终不反抗、不求饶的身体,白嚷那冰冷的表情也慢慢的崩溃,他抱紧了子吟,咬他的脸蛋、颈背,几乎要把人生吃了似的,咬出了一个个带血的牙痕。肉具的进出依旧不停歇,尽情地放任欲望、理性,使劲地压著子吟操干——直至在肉穴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这个人是他的,从一起始就是他的。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武子吟可是不论男女都没有过。 每想到此,白嚷便格外怜爱,因为子吟是真真正正只属于他的。 谁想到这般不经人事的子吟,在背后会被大哥干得这般浪荡? 白嚷得了发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