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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感觉到手指深入到某处,微弯指节在肉壁裡抠挖,武子吟全身都紧绷了,若不是腰处被白嚷紧紧扣住,他就要整个弹跳起来。 「呵呵,我懂。」白嚷把手指飞快的抽离,带出的精水融化在热水裡,随后两指撑开了子吟的穴口,让水涌进去,略微的倒灌,这细緻活要反覆地做,才能把裡头清乾淨。 「你……」武子吟看著他熟练的手活,竟是有些不是滋味,「常常做这种事?」 「在外国有过一阵荒唐,不过回国后就没有了。」白嚷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我得守住秘密嘛。」白家四儿女在国内可是无人不晓的。 武子吟脑袋还有些紊乱,其实有很多事还想问的,可白嚷也说了他们要赶时间。清理持续了一阵子,他感觉到臀部顶著的东西硬得烙铁一样,似有似无地在臀缝处蹭,武子吟正要开口提醒他正事,白嚷却先一步咬在他背上,「我不进去,让我磨一阵吧。」 武子吟就不说话了,他们毕竟已成婚,绝没有休妻或悔婚的可能,这不是他们二人的事,而是关乎武家的前途及白家的脸面,武子吟只能接受他娶了一个男人的事实,而自己将会是他最大的幌子,将来白嚷的长相再长得像汉子,只要有武子吟这个丈夫,大家就得相信他是女儿身。 为甚麽会找地位上完全不配的自己……武子吟突然懂了。 白嚷的呼息很热,臀缝嫩肉也被蹭得发麻发痛,武子吟在妻子靠在他身上发情时却头脑清明,想通了那些利害关系,越想,心裡越冷,他还指望做个好丈夫、好父亲呢,人家压根儿就不需要。 「夫君……你夹得我好舒服……」白嚷低嘎的笑声自耳畔传来,耳珠随即一阵剧痛,被咬住了细细的啃。肉棒在缝裡进出的劲道,又让他想起昨夜的荒唐,以后关上房门……他们大抵也是如此了? 武子吟看向白嚷的脸,额头发著细细的汗,还有那飞扬的眉眼,掀起喜帕那一刻,他明明是惊豔的,也有一点欣喜和满足,想著这样美丽的妻子以后要属于他。现在这份惊豔变成了迟疑,他不知道该否接受这样的关系,甚至顺应著白嚷的企图做一对真夫妻。 他知道花楼也有小倌,偶尔街头巷闻会听说哪个富商爱上小倌把他赎身了,但这始终是出格的事,人们就是觉得这不合人伦,才会成为刺激的话题啊。 可他们这是明媒正娶的,好像又不是这个事…… 武子吟想著又烦恼了,不知自己该如何做。白嚷放纵著啃咬他的背,贴著臀部终于射了出来。他们被水汽蒸得有些晕眨,但热水泡过身体略微缓解了四肢的痠痛,从浴缸站起来时,他能缓缓地走路。 白嚷为他著装,自己换上了女人家的衣服,闲熟地梳起髮髻,插几支钗、又上了口红、画了眉眼,瞬间又成为那雌雄莫辨的丽人。 「夫君,我们去爹娘处请安吧。」他伸出那纤长的手,轻轻勾住了武子吟的臂膀。 「嗯。」武子吟轻点了头,不经意的瞟著白嚷,还是没有回过神。 第三章 大哥 第三章 大哥 这对表面和睦的年轻小夫妇,在走廊裡缓慢行走,不是写意,而是武子吟走不得快、要让著。 「我昨天激动了,没顾虑你是个鶵……」白嚷边说著,轻轻勾了武子吟的手指在手心裡细细揉掐,「第一次总是这样,习惯了就不那麽痛了。」 「……我们该谈谈。」武子吟听著这不成体统的亲密话,皱紧了眉。 「有甚麽可谈?如今悔婚?想休了我?除非你们武家不想混。」白嚷柔柔的轻笑,「想想你老爹和你弟,他们的前程可都攫在你手裡呢。」 「……你这人怎麽这般说话……」 「我有甚麽不好?」白嚷的语调还是那样温婉,「除了我是个男儿身,这场婚事可是你佔尽便宜,我从你身上讨回来就不行吗?」 武子吟不说话了,他拗不过这歪理,而且听起来彷彿还挺有理呢。 忽略对话内容,这样悄悄声的密语,在长廊下互相搀扶著散步的新婚夫妇,瞧来还是挺幸福美满的。他们在父母房前迎上了白镇军,对方一身戒装披风,似是有事要离开。 「大哥。」白嚷看到他,软软地喊了声。 「可起来了?」白镇军站得笔挺,双手交叉在背后,一副要训话的模样,「知道我们等多久了?爹娘一早就起来置办,茶水还换了三壶,我都等不住要去办公了……」 「唉……大哥我不要一大早就听你唠刀。烦死了。」白嚷发挥女儿家独有的娇横,把白镇军豪毫不讲理地封杀了,「办甚麽公呢,家裡昨晚才有喜宴……进去进去进去﹗让我和夫君给你上茶。」 「你还有理了。」白镇军被他推著又回到房裡,但口裡还是继续教训,「都嫁人了,说话不要这样没大没小,女儿家也不要动手动脚,我自己走、放开。」他来到自己坐了一早上的椅子,落坐。 「子吟。」白镇军倏地沉声道。 「是?大、大哥?」 「你脚扭到了?」 「啊?」 「我看你走路彆扭得紧。」 武子吟浑身一震,脸色有些发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大哥看出了纰漏来。正踌躇著该怎麽回答时,白嚷代答了——「夫君缠了我一夜,我受不了推他一把,他就这麽摔到床下去,腿筋好像拉伤了。」 「有你这麽把房事挂在嘴边的妇道人家麽?」白镇军锁紧眉头。 「是大哥你非要问啊,当我们部下一样盘问呢﹗」白嚷先怪罪上了。 「镇军,嚷儿说得对,你就不要打听人家的私密事了。」白夫人笑吟吟的走上来,对这兄妹争嘴见怪不怪,倒是对著新入门的女婿说,「嚷儿混在军队学了不少兵痞习气,说话没个收俭的,希望你不要嫌弃啊﹗」 随在后头缓慢走来的白老爷子则与白镇军同鼻孔出气,瞪著白嚷说她不像样。 「不会。」武子吟看向在白夫人走来后,脸色冷下来的白嚷,突然意识到了甚麽,「岳父岳母,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新婚燕尔,多恩爱是好事。」白夫人掩嘴笑著,亲热的拉了武子吟到厅心,丫环早备好了重沏的茶,「以后喊我们爹娘就好了,武家把你交託过来,我们就把你当第四个儿子一样疼。」 「谢谢娘亲。」武子吟乖顺地颔首。 「嚷儿、你也过来。」白夫人招了招手,「教你斟茶的礼数还记得吗?」 「记得的。」白嚷摆出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那你们来,我就不帮忙了哦﹗」白夫人拉著老爷子一同坐下,「镇军,经国呢?」 「二弟昨儿喝多了,头痛。」 「那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白夫人叹气,头转向一旁的丫环,「震江还在睡吗?」 「夫人,四少他……刚遛出门,说是约了朋友。」 「出门?」白夫人一脸愤怒,「他这是去哪裡了?跟谁?」 「奴婢…不知道。」丫环求助地看向白老爷子,「有老爷的卫